“你,看什麼看,給你南非的分公司,你沒有好好經營,還從中暴利。還有你,想說就說,嘟著個嘴幹嘛,你平時不是一向以口水淹死人的麼?今天怎麼不說話了!還有你---”每個被白虛說過的人都漲紅著臉,眼睛瞪得比燈籠還大,嘴張得簡直可以塞進一隻雞,但他們都又好像被點中了死穴,敢怒而不敢言---
“孫女婿,用不著這麼激動吧!”聲音在所有人耳邊回響,大家都齊刷刷看向門口----
山道元老(從子他爺爺)!!!!股東們都像抓住了救命稻草眼睛裏放出希望的光輝。
“哦,我還以為是哪裏來的老頭子,原來是親家太爺啊!”白虛冷冷的說道。一點也沒有敬畏的意思。
“-----”山道青筋暴起,但他畢竟是一代元老,他故作淡定的說:“孫女婿,在股東大會上可不像歌舞餐廳,言行要懂的約製一點!”
“約製力?也對,這裏還有一個連最大的仇恨都可以忘記的人的約製力!,我是該得向他學習一下。”
“你-----”山道氣的說不出話來。
“爺爺,你怎麼樣,還好吧!”在山道身後走出一個人來。白虛一驚,心猛地抽痛,痛的難以呼吸,這張臉,又是這張臉,害的白虛現在還在苦海掙紮不休的臉----
“我沒事。”山道說著。
“從兒,你回來了,怎麼都不叫我去接你!”白虛盯著從子。
“我----”從子碰到白虛那雙刺熱的眼睛,害怕的說不出話來。這個不再是往日那個溫柔的民浩,他此時的眼神憤怒的簡直要吞滅一切。
“從兒,你在害怕什麼?過來,來我這裏!”白虛伸出手臂。
“-----”從子害怕的往爺爺身後藏了藏。
“孫女婿,我好久不見從兒,急的想見她,她一回來就拉她說了一大堆,所以一時忘了通知你。”爺爺趕緊為從子解圍道。
“哦,既然是這樣,從兒,你就先在爺爺那裏呆幾天吧,到時我會親自去接你回來!”白虛對從子說道。
“好了,今天的會議就到這,吵了一天,我也累了!”白虛說著走向門口,突然在山道的身邊停了停說::“哦,差點忘了!---”白虛附在山道的耳邊小聲的說:“以後看緊一點自己的孫女!不要讓我再戴綠帽。”
“怎麼可以這樣,對山道元老如此不敬!”白虛腳剛剛踏離,會議像爆開了鍋,股東們輿論紛紛。
“少爺-----”老畢望著白虛離去的背影,欲哭無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