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此人……我實在難以置信!”柳承乾仍半信半疑道。
“那麼此人是否已經入獄了?”柳承乾追問道。
“被釘上了朝廷欽犯的罪名,已被陳生賢押回京城。”林清源道。
“大人,此事我也難逃罪過!當初我以為那徐義練得一身好武藝,又為人正直,才將他推薦與你,沒想到他……他竟然做出此等悖主之事,害你無辜受罪多日!哎……都怪我認人不清呀!”柳承乾低聲低語道。
“柳公切莫這麼說!正是由於你的出手相助,才迫使那陳生賢查清案件,還我清白,你又一次救我於水深火熱之中,我實則心存感恩,你又何必自責!”林清源道。
“但……”
“柳公!切莫再說話,此事就算告一段落,你我也不要再提了。”林清源打斷柳承乾即將脫口的話。
“說得也是!隻要你安然無恙,這便是最佳的結果。”柳承乾道。
“來!為你安然出獄,我們先幹上這杯。”柳承乾接著道。
“好!來,幹!”
話題之餘,好酒也成了兩人繼續以後話題的介質,雖兩人的友情並非建立在此之上,但缺了這東西,也好比一幅頗有意境的山水墨畫卻獨缺了搖船的漁夫,始終有些單調。
“柳公!這幾日天氣都非常不錯,我看明日相約去郊外打獵,你意下如何?”林清源擱杯說道。
“這主意很好!好些日子沒去打過獵了,也正好活動活動下筋骨,練練身手。”柳承乾讚同道。
“那好!明日我們在城郊林場見,我這就回去準備準備。”林清源道。
“大人又何必如此著急!”柳承乾道。
“準備充分些!也好玩個盡興嘛!”話畢的林清源還未等柳承乾的勸話,就匆匆告了別,返回府中。
(三)
應了話的柳承乾,也自然將此事記在心中,第二天一大早便帶著一些家丁來到城郊林場,沒過多久林清源領著一大隊人馬到了林場與其彙合,兩人一見麵,卻相互較勁了一番,都說自己不服老,定下了個比賽,看誰獵得的野物多!說罷,便策馬向林中衝去……
半個時辰下來,柳承乾依然是囊中空空,連一隻野雞或野兔之類的小野物都沒有,此時的他心裏有些著急,同時也在想著,此刻的林清源早已抓到野豬或野鹿等之類的大野物了,略顯好強的他,好歹也得證明一下自己,雖然年齡去了,但還是老當益壯的。似乎老者也會得到老天眷顧,這時一隻野鹿出現在其視線內,心中頓時竊喜,毫不猶豫端弓拉弦,瞬間利箭便飛了出去,可就在此刻,那野鹿麵前突然閃出一人,柳承乾一驚,便要大呼,可這呼叫聲還未脫出口,這箭已經穿進了此人的身體,柳承乾著急下馬奔去看個究竟,正要接近那受傷之人時,一大群官兵從四麵圍了上來,不過一會兒將其圍得水泄不通,而官兵從中緩緩走出一人,對著柳承乾便大聲喝道:
“好你個柳承乾!竟以下犯上,敢謀害朝廷命官,拿下!”
被縛的柳承乾定睛一看,竟是陳生賢,再看來一眼受傷之人,確實為林清源,這一幕讓他徹底傻了眼,不過還沒來得及弄清楚疑問的他在一眾官兵的押懈下回到了府衙,當日就被打進了大獄。柳承乾當場被捕,而那些隨從家丁卻沒牽連,受驚的他們,疾步飛速回府,將此事告知大公子柳雲凱,當然這一來得突然的消息,也不是誰能欣然接受的,柳雲凱一聽,頓時懵了半會兒,慢慢緩過來後,急著召集所有弟妹們來商議此事。
“這怎麼可能!謀害朝廷命官,被捉拿下獄,父親怎可能做出這樣的事!”柳雲嫣百般不信的大聲說道。
“爹爹和林大人的交情那麼深,又怎麼可能拔箭射之。”柳雲兮在旁邊道。
“這事,我也剛從家丁口中得知,具體情況開來隻有到府衙一探才清楚。”柳雲凱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