晚上,曉鳳的電話打了過來,我無力的接起電話“曉鳳,你好好陪你男朋友,我沒事,別老操心我”
那邊沉默了好久,都沒聽到曉鳳的聲音,我有種不祥的預感便摧促道“曉鳳,你倒是說話啊,到底怎麼了。”
那邊哇的一聲就哭了,“靈慧,他不要我了,他不要我了。”
“你說清楚,誰不要你了,你別哭說清楚啊”我著急了。
“鍾贇,他不要我了”
“曉鳳,你別哭,我馬上來找你,你在哪?”
我掛了電話,跟我媽說“媽,今晚我不回家了”直接拿了件外套急忽忽的出門,十月份的天氣,白天裏豔陽高照,可是到了晚上便能感到秋風瑟瑟的感覺。
下了樓,打了輛的士,直奔濱江大道。曉鳳的男朋友是大一的一次話劇演出認識的,當時他們兩人演了一出《執子之手》,那男生便說要追曉鳳。當時追曉鳳的男生很多,曉鳳也不甚在意說“看你表現。”
後來曉鳳跟我說,那男生說要追她時,她連他叫什麼名字都不知道,後來社團裏麵組織去泰山旅行,我和曉鳳一起走,爬到十八盤的時候,曉鳳失足摔了下去,那男生想都沒想便抱住了曉鳳,兩人一起滾了下去,也幸好剛上十八盤,就幾個階梯,如果爬高了,估計兩人都穿越了。回來之後兩人就開始約會,天天成雙入對了,把我當時羨慕的還打電話跟季皓說,我羨慕了,我要找個男朋友,不想一個人天天在宿舍待著。嚇的季皓第二天就買票到了我們學校。對著我惡恨恨的說,不準我找男朋友,不然他就去泰山頂上滾下去,還拉上我。
曉鳳和鍾贇的這段愛情當時在社團傳為佳話,一起走過了四個春夏,在曉鳳要回到家的時候,兩人還哭的死去活來,鍾贇叫曉鳳等著他會來虔城娶她的,然後在虞城定居。就是這樣的兩個人,才分開多久,曉鳳就說他說要分手,讓我怎麼可能接受。
坐在出租車上,我一路摧促著司機開快點,一麵打電話給景軒和立斌讓他們去濱江大道。等我到的時候,袁景軒已經到了,我們一起走進星期八找曉鳳,終於在巴台那裏看到眼角還掛著淚珠的曉鳳,顯然她已經喝醉了,旁邊有個長相猥瑣的男人在對曉鳳動手動腳,袁景軒看到直接過去把那個男人給揍了。
“媽的,你敢打老子”說完就要打過去,一對一他不是景軒的對手,景軒念高中的時候就過了台拳道黑帶,所以我跟曉鳳在高中才能橫行霸道也安然度過了三年。
那個猥瑣男人吃了幾拳後,他對舞池中喊了幾聲,立馬有四五個人拿著酒瓶過來,他們一起圍歐景軒,曉鳳還趴著吧台上,我嚇呆了,看著景軒由攻到守,嘴角已經有了血跡。我嚇的邊哭邊摸出電話打給了季皓“季皓,季皓,快點來濱江大道星期八,快點,景軒會被打死了。”我不能控製自己的顫抖,帶著哭腔的說完。等掛了電話,裏麵已經亂成一團,到處充訴著女人驚惶失措的尖叫聲。我看到景軒已經很被動的在挨打,他隻能用手護著頭。我站在一旁看著景軒被打除了一直流淚什麼也做不了。
很快季皓還有立斌以及一夥我不認識的朋友進來了。季皓走到我身邊扶著我的肩,讓我靠在他的身上,我真的沒有力氣去想太多了,哇的一聲便哭開了。酒吧老板認識季皓,人就是這麼現實,景軒快被打死他都不會出來,季皓是誰,王大財團的獨生子,我看不到季皓的臉,不知道他的臉有多陰霾,擅抖的哭著,沒聽到他們說了什麼,隻知道最後在酒吧老板和那個猥瑣男人點頭哈腰下了結了此事。季皓是自己開車來的,在他朋友的幫忙下把景軒抬上了他的車,立斌也把曉鳳扶上了車。季皓讓立斌幫他開車,他坐在後麵摟著我的肩,安扶著還在為剛剛的事害怕的我。把車開到醫院,季皓讓其他人回去了,往曉鳳家打了個電話把她給接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