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一的假期過後,各上各的班見麵的機會也少了,偶爾晚上大家去唱個歌,為了避免尷尬一般不會叫季皓,就算叫了也會特別交待不讓帶家屬。萬一哪天曉鳳一個不爽將他老婆給說了,大家臉上也不好看。隻是最近媛媛每天下班之後就和我們混在一起,司馬昭之心,大家心知肚明往死裏湊合,真不明白立斌的腦袋是榆木還是怎麼樣,都沒見他有過什麼反應。
街道依然繁華,大街兩邊的樹木依然青蔥,從皮膚的感知從日曆的翻動,秋天真的來了。朝九晚五的生活在這半年也漸漸的習慣。我依然會到處跑的去要一些稿子,偶爾去采訪這所城市崛起的精英。說來也巧,那天上頭交給我的任務是寫一篇關於瑞特產地產發展的一篇稿子。我一看到這個案子心想要不要這麼巧的,這不就是景軒的公司去考察他們公司那不是小事一樁。公司給了我一個星期,那不是相當於給我放假。
我拿著包包出了公司,可以這麼說我一個星期都可以不去公司露麵了隻要準時交稿就可以了。打的直奔瑞特,說實話我還是第一次去景軒的公司,並且還是因為工作。到了他們公司門口,看了一眼我就鄙視上了,這也叫公司充其量就是一個店門麵,我一直不太知道他們到底是做什麼的,不過這次倒是可以看看這樣的那什麼可以做什麼。我問了一聲前台的接待人員,說你們袁總在不。那小姑娘說的挺和氣但還是挺盡職的問,你有預約不?
我心中鄙夷,景軒就這樣的還要預約,多大點事,我說沒有,但我找他有事。人家也是特別客氣疏離的說,那不行得先預約。我一聽有意思了便說,那我今天就非得要進去了,還偏就沒預約了。反正是打定主意今天當個女霸主,每天去別的公司客套那麼久我今天來景軒公司我偏要拽一回了。那小姑娘被我給唬的都快哭了,但還是很盡職的不讓我進去。終於從總經理室走出一個二十五六光景的男人,短平頭,看上去儒雅。看到我們堅持著便問怎麼回事。那小姑娘像見到了救星似的說“這位小姐要找袁總,但沒預約。”
那人打量了我一下說:“讓她進來。”我便走了進去,他問你渴嗎?我看了他一眼心想剛剛怎麼會覺得他儒雅,就因為我和他們接待員頂了幾句至於嗎,沒好氣的說道“這就是你們公司的待客之道,我是客怎麼你們公司不會窮到連水都要省。”
他便起身給我倒了一杯水,挑了挑眉說道“你也不像是來做客的,你那樣把我們公司的員工都嚇壞了。”
我笑,“那是你們員工心理素質低”
“的確,估計要是每個人都像你一樣,那我們公司幹脆請男保安來當接待員。”
我抓狂了,但想了想今天是有任務的,今天趕緊寫完的話,明天就可以休息了。於是我露出我自認為很優雅的笑“那請問,你們老總在哪”
“我就是這的老總”他特別無辜的聳聳肩然後又說道“難道我不像。”
我忍“那我請問袁景軒在哪裏?”
“他今天出差了。”他回答的倒是很順心順口。
“哦,打擾了,那我下次再來找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