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我要知道這次的事會不會影響到局裏?”
風以恒找了一個蹩腳的理由。
“不會,你相信我,這個案子交給墨言不會錯的,她一定能破了這個案子,找出真凶、”
“你這麼確定?”冷奕揚這般肯定的語氣,讓風以恒腦中那個荒謬的猜測更強烈。
“你知道凶手是誰對不對?那天晚上林若雪在遊艇上,也就是說那天遊艇上有四男三女,卻隻有林若雪遇害,其他六人絕對脫不了關係。”
冷奕揚可不是菜鳥,對於風以恒試探的話並沒有中計。
“可是為什麼六個人都說林若雪沒有上遊艇呢?我有一個大膽的猜測,林若雪是被他們六個人所殺?可是我想不出他們的殺人動機?情殺不成立,劫財更不可能,實在想不出來。”
“那就不要想,將這個案子交給墨言,她一定會抓到凶手的。”
冷奕揚再一次暗示風以恒,不需要知道真相,隻要放手就夠了。
“阿揚,我們是好兄弟,是發小,你認真的回答我,你是不是喜歡上墨言了?”
風以恒認真嚴肅地問,從海上回來後,冷奕揚的表現太過反常,尤其是在墨言這件事上,要是以前,他可是不允許任何人靠近他的住處,更別說住到她家了。
“我對她是有好感。”
冷奕揚大方的承認,現在的墨言在他眼裏確實是特別的存在。
“那你會娶她嗎?”風以恒再一次道,隻是此時聲音有些低啞,眼神有些失落。
“我不知道。”
冷奕揚很誠實,此時,他並沒有想那麼遠,隻是覺得墨言不一樣。
“那你再告訴我,是從什麼時候開始的?你喜歡的是以前的墨言還是失憶後的墨言?”
風以恒內傷的問,問冷奕揚這些,無異是拿著刀子往自己心窩戳。
“失憶後,失憶前的墨言喜歡的是你,但是失憶後的墨言感情是一片空白,我不算橫刀奪愛。”
冷奕揚當然知道風以恒的意思,但他現在不能告訴風以恒現在的墨言不是墨言,隻能這樣回答他。
“那我們公平競爭。”風以恒握住冷奕揚的手,與他對視道。
“阿恒,感情的世界裏沒有公平可言,而且你也強求不了公平。”
冷奕揚不希望風以恒受傷,很顯然,現在的墨言不可能會愛上阿恒的。
“你這麼肯定,冷奕揚,你那晚為什麼救墨言?是因為‘愛’嗎?”
風以恒有些酸道,那天晚上公海上發生的事,他們都清楚,墨言為冷奕揚擋子彈是她的職責,可是冷奕揚為什麼要救她呢?
“不是,風以恒,我可以非常肯定的告訴你,在那之前,我對墨言沒有任何感覺,當時也隻是出於一種本能,你別忘了,我是軍人。”
冷奕揚不希望風以恒誤會,更不希望將來兄弟間有隔閡。
“我當然沒有忘記,所以才沒有懷疑,隻是現在我發現越來越看不懂你和小言了,你們一個是我兄弟,一個是我下屬,可是你們卻都瞞著我。”風以恒低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