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玲兒相信你!”
這一刻,戀玲與林玲兩人的思緒同時回到了在他們來到這座城池之前的那一裏,至於後來他們二人攜手來這城池後生了什麼,這一點二人都不願意回憶起來,尤其是戀玲,他忘不了那一,若不是有幾個對林玲美色圖謀不軌的丹融期修士出現,想將其奪走一起肆意把玩,就不會給薛城主這廝英雄救美的機會,而自己也不會在林玲麵前表現出如此無力的一麵……
戀玲與林玲其實曾經是同一個宗門內管理煉丹房的弟子,兩人相好之後不久,宗門便是遭到其他勢力襲擊,全宗幾乎所有弟子都命喪黃泉而去,他二人因為當時比較機靈,直接藏進了煉丹爐內,而後在裏麵一直呆到晚上,由於那攻打宗門的勢力門徒都在忙著收集戰利品,所以他們二人才僥幸活得一命,從此淪為散修。
仙郡大地之上山林本就不多,所以從那時候起,戀玲也頗為為二人尋找藏身之處而感到頭疼,好在後來遠離了曾經的修煉宗門後,他找到了一處比較偏僻,來往人煙少、山上悍猛凶獸也少、還有著稍微算是濃鬱的地元氣存在的山頭,二人在那山頭打了個山洞,自行製作了一些家具,從此便住在上麵,努力修煉。
正是因為他二人曾經掌管煉丹房,所以在宗門被滅的時候,他們的儲物袋裏裝滿了從煉丹房內平時不讓他二人亂動的丹藥靈草,有了這些,加上修士本來就能辟穀,所以二人的日子也不算難過。
本來一切都很好,卻因為林玲耐不住寂寞的性格,導致如今這一幕的生。
戀玲越想心髒越疼,一口一口酒被他灌入腹中,這果酒雖然隻是獸王釀製的比較普通的一種,但在拿出來之前淩逸卻是在宸蒼界內取了一片玉紅草的葉片放入酒壺中混雜,故而當下戀玲才會有喝醉的感觸。
一壺酒全部喝光,戀玲的雙眼紅,隱隱有落淚的跡象,但他卻是仰頭哈哈一笑,強行將那眼淚吸回眼眶,隨之醉意漸濃,盯著淩逸看了好久,才一把攬住了淩逸的胳膊,仰頭不知是在自語還是在與淩逸講述道:“以前在她心裏,我一直都是戰無不勝的人,在宗門裏,雖然我們二人是被派去掌管煉丹房的事務,但每一次宗門內部同輩比鬥切磋時,我都能擊敗對方,門派長老待我很好,我生體寒,需要煉丹房內的丹火將體內賜寒氣祛除,而且還經常來煉丹房內親自傳授我修煉心得。”
“可是,就是那一次宗門被滅,我與她僥幸存活隱居山林,本來一切都很好……”
“然後呢?”淩逸見戀玲終於肯吐露心聲,忙追問道。
戀玲搖了搖頭,吸了吸鼻子繼續道:“後來玲兒想來大城池玩玩,我經不過她磨,便帶她出來玩,心想就玩一,總不會那麼倒黴遇見麻煩事,但偏偏就是運氣差到了極點,有四名丹融中期修士想要把玲兒擄走,我當時才隻有丹融前期啊!”
“然後……然後便是我被打的倒地不起,幾乎就還剩下一口氣存活,登時這城內之主才是姍姍來遲維護城內秩序,那四人見城主來了自然是連忙撒腿就跑,而玲兒她卻是從此不再傾心於我,她覺得,我根本給不了她想要的生活和安定。”
戀玲簡單的講述了一遍他和林玲的故事,淩逸聽完,心中對於林玲的鄙夷更甚,同時也是更加同情起戀玲這個白癡一樣的癡情漢子來。思慮了一番戀玲所言的這些情況,淩逸突然抬頭看向薛城主莫名一笑,薛城主見狀立即低下頭,神色狀似被拆穿了什麼一般。
事已至此,淩逸也懶得當麵拆穿薛城主當年玩的那英雄救美的把戲,雖憑他的實力和地位根本用不著這麼費勁,但是越是活的時間長的修士,就越喜歡這些劇情化的東西來調味生活,淩逸管不著,也不想管。
林玲已經髒了,又或者從生下來她的心就不幹淨,所以對於這種女人,淩逸覺得沒必要再讓戀玲苦追不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