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早就看這子不是什麼好東西!”
墮魂教主其實早就領教了這濁色高塔強悍的防禦能力,但是由於被淩逸這麼個毛頭子耍了實在是心有不甘,把怒火以攻擊的方式泄出來也是情有可原。
自己一擊未果,沒能撼動這濁色高塔絲毫,墮魂教主惱怒之下,忍不住破口大罵淩逸一句,這時麵色還算平定,心裏卻同樣憤懣無比的夜魂穀主冷哼一聲諷刺道:“你在這裏放馬後炮有什麼用?你若覺得那子奇怪,為何之前不與我一同阻攔他靠近高塔,現在這些作甚?”
“夜魂穀主,你的意思是本府主做的有問題了?”機府主聞言,皺著眉頭,搖著羽扇與夜魂穀主冷然一聲,而後者也是不懼機府主,把頭偏向一邊道:“在下可不敢,您是高高在上的機魂府府主,誰敢對您有不敬之色?”
“好了,這也不見得是那後生故意為之,不定是這座高塔有什麼蹊蹺之處也不一定,我們等等看,那淩逸既然進去了,就一定得出來,一切事宜,等他出來再也不遲。”夢魂教主打斷三人的口舌之鬥,出令人大感夢幻的聲音道。
機府主和墮魂教主兩人冷哼一聲,沒有多什麼,但夜魂穀主卻是仍舊不肯閉嘴,在他看來,若不是在場其他幾人太過愚鈍,輕易相信了淩逸的話就不會出現現在這種情況,假如沒人進入高塔還好,可畢竟淩逸進去了,萬一裏麵有什麼一次性消耗的寶物被淩逸吸收掉,他們豈不是白忙活一場?
到時候就算怒極把淩逸滅殺,機緣都溜走了,殺了他又能有什麼作用?
心裏惱怒之下,夜魂穀主不依不撓道:“哼,直到這時還不許我等埋怨幾句了,怎麼,夢魂教主空守閨房多年,莫不是見了那子,芳心暗許了?”
“夜魂穀主,你們夜魂穀是不是平靜的久了,都想動動手,活動活動筋骨?”
夢魂教主雖然是一個女流之輩,但既然能做到跟機府主等五大陰魂強者平起平坐,由此可見,無論是個人實力方麵,還是經營勢力方麵,皆是堪和男子比擬的女強人,這一點,和當初仙郡之中,與血殿血乏、雲殿雲羽並稱仙郡三大強者的月殿殿主月苑瑩頗為相像。
所以,夜魂穀主嘴上這麼不饒人,觸及到了夢魂教主的底線,這也容不得她再平淡無言下去。
因為陰魂界中域這六大勢力雖有層次之別,但從整體實力而言,其實就算是差,也根本差不了多少,如果夜魂穀主一定要帶領夜魂穀跟夢魂教大戰,最後獲利的一定還是機魂府等四大勢力,所以見夢魂教主黛眉緊蹙,怒意已是難掩,夜魂穀主還是顧慮大局,沒有繼續多什麼。
寶魂穀主適時緩和氣氛,與其他五人道:“其實夢魂教主的也有道理,如今那子進入了高塔,我們就算是著急也一點辦法沒有,既然我等無法進入,就唯有在外麵靜候,等他出來,一切都可以解決了。”
“可萬一他在裏麵呆的時間太長怎麼辦?我等都有著自己的勢力基業,總不能一直守著吧?”一直沒有話的奔魂教主問道。
機府主沉吟半晌,繼而道:“這樣好了,我們先在這裏等一段時間,若是一直沒有動靜,也沒有其他人可以打開塔門,我們六方勢力便各自派出一名兩魂或者三魂境界的手下共同在此守候,每過一段時間就派新人輪換一次,如此一來,就算是等個幾百年上千年也無所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