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那句死了也沒人知道,聽得魏月雪心裏一陣堵得慌。
“你說這兩人還能有生還的可能嗎?”她緊張地問。
溫曜煊思索了一會兒,“不好說。從新聞上看,他們中有人受傷了,又是冰天雪地的,活下來的機會不太大。不過,萬一他們運氣好,遇到獵戶,或者是隱居雪山的人,有可能被救下來。”
魏月雪憂心忡忡,坐在她右邊的屈傲湯眸底深沉得可怕。溫曜煊一門心思安慰小女人,沒有注意到他的變化。
這一會兒,白玉送子觀音被叫價到了200萬。最後被一位戴墨鏡的女子拍得。
全場一片嘩然,也將魏月雪從莫名的恐懼中驚醒。她理了理頭發,長吸一口氣,將淤積在體內的壓抑情緒排除。
緊接著又拍了幾件寶物,賣出價格都不錯,加起來有四五千萬。再之後是碧玉扳指和寶鼎。
司儀說,“這兩件寶貝由同一個主人捐贈,他特別要求,它們的下任新主人,必須是同一個人,他還希望,這個傳統能一直延續下去。”
聽了司儀這段話,有些人對主人的要求嗤之以鼻,有些人對他起了敬慕之意。
“碧玉扳指、玲瓏寶鼎,起拍價1000萬,每次叫價,5萬起。”
司儀這話一落,叫罵聲一片。這兩個的東西,叫價比白玉送子觀音還貴。那白玉送子觀音至少曆史久遠,還出自名家之手,有深意也有收藏價值。這東西,能看不能吃,可有可無,除非錢多的人,使勁地造作。
還別說,真有人造的。魏月雪左邊一直沒舉牌的溫曜煊舉牌了,“1100萬。”
他一開口就加了一百萬。吃瓜群眾氣得鼻子都要歪了。
“你瘋啦!”魏月雪按住溫曜煊的手,低聲後道,“你錢多啊,有錢也不該這麼造!”
他抽出手,反握住小女人的手,放在手心裏摩挲,“安啦!公司每年賺那麼多錢,捐些出去,也是應該的。”
“捐錢也不該這麼個捐法。”魏月雪反對。
也不怪魏月雪按捺不住,盡管魏氏有錢,但勤儉節約是這個家族一貫的作風,當然除了怪胎魏雨欣。魏月雪的父母從來不會大手大腳,雖然一身名牌,但為人做事一向低調。他們也曾向慈善機構捐過大筆款,但都是匿名捐贈,更不會參加什麼慈善拍賣會。
溫曜煊淡笑,黒沉的眼睛像星辰,“你喜歡,所以我就買下它們。”
“我不喜歡!”魏月雪當即否認。
她不是喜歡,她隻是對它們有種熟悉感,似曾相識,但這種感覺沒有強烈到花這麼去買下它們。
“你剛才看了它們很久。”溫曜煊堅持。
魏月雪一時語塞,不知道是該感動,還是該生氣。
“1200萬。”那邊盧曦也舉了牌。
會場上有人吹起口哨,這一百萬一百萬往上加,很刺激的好嗎!
“你也瘋了!”魏月雪看著盧曦問。
盧曦露出前所未有的嚴肅,“它們對我很重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