麵對著指控,艾爾本.巴克利的態度依然十分死硬,在法庭上麵大放厥詞,大喊自己受到了調查局的不公正對待,要求法庭為他主持公道。對於他的這樣的要求,法庭上的民眾是一點也不不關心的,人們隻十分關心那張照片到底是怎麼回事。
但是法庭卻出乎意料地同意給艾爾本.巴克利進行驗傷,而在經過了二十分鍾的驗傷之後,醫生得出的結論是,艾爾本.巴克利身上並沒有什麼被虐待過的痕跡,他所謂受到了調查局的暴力審判的事實並不存在。
這種說法讓艾爾本.巴克利在法庭上麵殺豬一樣叫了起來。
“法官大人!調查局的手段你們也是應當聽說的,他們完全不必在你身上留下創傷就能夠讓你生不如死!”艾爾本.巴克利看樣子被折騰得夠嗆,但是身上卻沒有一點瘀傷,這也說明了調查局的手段實在是高明。
“巴克利先生,我提醒你,法庭是講證據的地方,現在醫生的檢查結果是公正的,你身上並沒有受到什麼暴力對待,你說調查局不必在你身上留下創傷就能夠讓你生不如死,難道他們傷害了你的一顆脆弱的心靈?”安東尼.奧康納的一句話,讓法庭哄堂大笑。
“好了,巴克利先生,讓我們言歸正傳吧,既然你不承認和這張照片有關,那麼我們請一下其它的證人上來吧。”哈裏.杜魯門衝庭警點了點頭。
然後一連串的人走上了法庭,大概有十幾個,前麵的幾個我還算認識,都是市政府裏麵的人,其中的一個是艾爾本.巴克利的秘書,此外還有三個保鏢,其它的身上都穿著警服。
接著就上演了一場好戲。這十幾個人詳細地說明了這件事情的來龍去脈。先是艾爾本.巴克利的秘書被叫到了他的辦公室裏麵,艾爾本.巴克利告訴秘書讓他去處理一件小事,帶人從一個女人手裏麵把一本日記本找回來,找到那本日記本之後,殺人滅口。
艾爾本.巴克利的秘書跟了他混了這麼多年,自然知道這絕對不是一件小事,而且也不便相問,就帶著艾爾本.巴克利的三個保鏢和十幾個警察按照艾爾本.巴克利給的地址找到了本傑明的妹妹。這幫人在本傑明妹妹那裏隻搜到了半本日記本,他們對那個可憐的女人進行了殘酷的審問,但是她並沒有透露半個字,然後他們就殺了她。
等艾爾本.巴克利的秘書把這件事情說明白之後,艾爾本.巴克利依然不承認,他在大法庭上大喊這是栽贓陷害。
而艾爾本.巴克利的秘書為了洗刷掉自己時殺人的罪行,更是拿出了一個讓艾爾本.巴克利氣得要撲過去掐死他的秘書東西。
一盒微型錄音帶。
“法官大人,作為他的秘書,每一次他交托給我重要事情辦的時候,我都會帶著一個小型的錄音器,因為我知道在這樣的人身邊工作,時刻都有可能被出賣或者被當成棄子,這些東西到最後可以成為我保命的東西。那天艾爾本.巴克利讓我做事請的詳細錄音,都在這裏。”那個秘書倒是不簡單。
有庭警坐過來,把那個錄音帶放到了播放器中,從裏麵傳出來了兩個人的對話,秘書說得一點都不錯,艾爾本.巴克利在裏麵不僅交代了任務,更是要求殺人滅口。
在人證物證麵前,艾爾本.巴克利之前的死硬徹底瓦解,完全變成了一攤泥,不得不對於之前做過的事情徹底承認。
這樣一來,案件就好審理了。艾爾本.巴克利這一關被通過了,所有的事情都勢如破竹。
艾爾本.巴克利似乎已經知道自己算是栽了,一五一十地把整件事情交代了出來。
“巴克利先生,你為什麼要殺那個女人,為什麼要找到那個日記本,你和本傑明之間到底又有什麼事情發生?”安東尼.奧康納自然不會放過這樣的機會。
艾爾本.巴克利沉默了,他低著頭看著自己的腳尖,搖了搖頭:“那個家夥就是個無賴,我曾經讓他辦了一件事情,他總是以這件事情要挾我,以那本日記本要挾我。”
“你讓他辦了什麼事情?”安東尼.奧康納問道。
“我讓他殺了一個人,一個普通人。”艾爾本.巴克利咬了咬牙。
“一個普通人?你確定?”安東尼.奧康納臉上露出了一絲微笑。
“是的。我確定。我發誓。”艾爾本.巴克利耷拉著腦袋。
到了這個程度,他基本上算是栽了,不但會和洛杉磯市長這個位子無緣,恐怕也要鋃鐺入獄了。但是法庭上相當一部分人都知道這家夥決定是避重就輕了,他雖然看起來像是承認罪行了,卻掩蓋了更為嚴重的。
“巴克利先生,你說你讓本傑明殺了一個普通人,但是據我所知,事情好像不是這麼簡單的吧。”哈裏.杜魯門笑了起來,然後笑道:“法官大人,我要求傳龐茂夫人上庭。”
“準許。”安東尼.奧康納點了點頭。
當聽到龐茂夫人伊麗上庭的時候,法庭裏麵的觀眾就有些騷動了,伊麗先前在法庭上麵作的證,讓之前的那個特別法庭據此定了我的罪,現在怎麼又要出庭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