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珧弟,你說的對!”楊駿一臉興奮,“我們一定要交好司馬永祚!可咱們該怎麼做?”
“兄長莫急。”楊珧微笑著勸慰道:“兄長,那司馬永祚不是說三天之後有時間嗎?咱們就先準備三天之後的宴會,等三天後再來請他赴宴!”
“好,就聽珧弟的!”楊駿聽完,在一旁心潮澎湃的暢想,“那咱們回去就開始準備,讓下人先把那些珍饈食材備好,三天之後就請那司馬永祚來!”
“兄長說得是!”楊珧笑著應道,心裏暗暗想到:“我弘農楊氏這些年仕途不顯,是該找一個靠山,這位司馬永祚性情溫煦,麵相和善,確實是一個良人,若是我楊家能與司馬永祚結親就好了。”
“可惜.......”楊珧輕歎了口氣,“自己兄弟三人中,隻有大哥有一女,不過繈褓之年,司馬永祚如今已經十四歲,司馬大將軍估計已經為他許下親事,這司馬永祚的正妻之位,我楊家是指望不上了........”
馬車很快回到楊府,楊駿兩人下了車後,向府中走去。
楊珧看著楊駿的背影,心裏沉思,“雖然不能占據這司馬永祚的正妻之位,這首位側室倒也無不可,能不能先定下與司馬永祚的親事,讓大哥之女成為他第一位側室?”
想到想到這裏,楊珧眼神一亮,看著楊駿的眼神充滿了熱切,“此事需從長計議,得跟大哥好好談一談,勸他做出這個決定!”
看著楊駿興奮的樣子,楊珧下定了決心。
荒院
衛成幾人看著楊氏兄弟兩人離去之後,心裏一陣疑惑。
“八弟,他們怎麼招惹你了?”司馬炎疑惑地問道。
“沒什麼......”衛成微微一笑,“他們手下麵一個人來這裏勒索錢財,我教訓了他們,他們這才上來賠罪。”
“勒索!”王濟一臉憤怒,“他們怎麼敢如此大膽,竟敢來勒索你!真是不像話!”
“就是!”羊琇這次沒有反駁王濟,“光天化日之下竟然敢勒索!真是狗膽包天!”
“姐夫,羊大哥,不用如此生氣。”衛成笑著說道:“前來勒索那人,我已經把他的腿打斷了!”
看著衛成一臉微笑地說出這件事,王濟和羊琇臉色頓時有些不自在。
“安世,你八弟一直就是這樣?”羊琇湊到司馬炎耳邊小聲問道。
“這個........”司馬炎瞅了衛成一眼,麵露難色地小聲說道:“八弟癡病盡去之後,就是這個樣子, 不用太在意。”
羊琇聽完嘴角微微抽搐,看著衛成的眼光無比古怪,這小子也太狠了!
相比於羊琇的震驚,衛成此時心裏也是滿心疑惑。
今日在莊園裏發生的事,讓衛成猝不及防,心裏也是蹊蹺不已。
怎麼走到那水井旁,左手冰涼一片?還有那水井,好好的怎麼會炸起水柱?還把那麼群蛇飛鳥全都招來了?那水井裏究竟有什麼?麵對這些問題,衛成一直想不通。
更關鍵的是,自從那水井炸開之後,自己腦子裏就一直存在海中的那幅水脈圖仿佛印在腦中一樣,忘都忘不掉。
這些詭異的事情讓衛成心裏直畫魂。隻想馬上向張昭成請教一下,那水脈圖到底是什麼。
思至於此,衛成正想去請教一下張昭成,突然想到司馬炎等人還在身旁,於是笑著說道:“大哥,六哥,姐夫,羊大哥,我給你們介紹一位神人。”
“嗯?”幾人一聽麵麵相覷,神人?什麼神人?
還沒等眾人想明白,衛成就走向正在給薑雲授課的張昭成。
“公子,你回來了!”薑雲看到衛成到來抬起頭笑著說道。
衛成應了一聲,摸了摸薑雲的頭發對著張昭成說道:“張天師,我回來了。”
張昭成停下講習,看著衛成笑著說道:“公子那莊園怎麼樣?”
“一言難盡.....”衛成搖了搖頭,“那莊園裏有些古怪,我想請教天師。”
“古怪?”張昭成眼睛一緊,“什麼古怪?”
衛成正想回答,司馬鑒幾人已經走上前來,看著張昭成說道:“八弟,這就是你說的神人?”
“對!”衛成說完看向張昭成說道:“天師,我來給你介紹一下........這位是我大哥,這位是我六哥,這位是我姐夫,這位是羊大哥。”
衛成指著四人說完之後,又對著四人介紹道:“這位就是我說的神人,天師道的當代天師張天師!”
“張天師!”王濟一臉目瞪口呆,突然的發言嚇了幾人一跳,“您就是張天師?”
張昭成看著驚訝的王濟一臉有趣,“沒錯,我就是天師道當代天師,你有什麼問題?”
“請你收我為徒吧!”王濟立馬朝著張昭成呈九十度彎下了腰,讓眾人看得一臉怪異。
衛成站在一旁也是有些尷尬,這王濟怎麼動不動就拜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