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三章比肩始祖
“既然你能產奶，直接殺了的確有些可惜。”
張覺遲的話，令五色神牛長舒一口氣。
至少可以活下來了。
“你這對牛角看著著實有些奇怪，能把它變成普通牛角模樣嗎。”
五色神牛本想說，這是它的天賦神通，對它很重要，不管是吸收日精月華還是當做武器，都是極為重要的手段。
但看張覺遲麵色不善，立刻打消了反抗的念頭。
“可以的，可以的。”
它的腦袋微微晃動，那對牛角便以肉眼可見的速度變小。
“身體可以變化大小嗎，我那個小院子，可裝不下你這麼大個頭。”
張覺遲再次提出了要求。
五色神牛不敢拒絕，口中發出一聲牛叫，那高達百米的身體，慢慢變成了正常奶牛的大小。
充分展示了作為一名工具牛的自覺。
“先去小院呆著吧，如何處置，待我回去之後，再做打算。”
張覺遲撕開一道空間裂縫，在裂縫對麵，便是斬仙峰小院的後院。
見到空間裂縫，五色神牛那雙牛眼，瞪得溜圓。
“這……超越了紅塵境的大能！”
想要徒手撕開空間裂縫，非紅塵境不可，但即使是紅塵境，撕開一道空間裂縫，也絕非想象的那麼容易。
但眼前這個人，居然就這麼輕描淡寫的，將一個能夠穿越億萬裏距離的空間裂縫隨手展現了出來。
這超越了五色神牛的認知，令它最後一點小心思，也化作了泡影。
“別了，我的青青山林。”
五色神牛留戀的看了一眼背後的景色，那裏有一株它看守了數千年的靈果，馬上就要成熟了，但它顯然沒有品嚐靈果的機會了。
眼看張覺遲等得有些耐煩了，五色神牛這才匆匆邁進了虛空裂縫。
而後，它的眼前一花，還沒有從剛才張覺遲的手段清醒過來的它，牛眼再次瞪得溜圓。
它看到了什麼！
滿院子的靈根靈果！
雖然僅有寥寥幾個品種，但也足以令它驚掉下巴。
它不像風和希那般，隻有在橘子和蘋果吃進口中，從發現兩者的神異。
憑它的境界，一眼就看出了，後院栽種的這些樹木，竟然全部都是靈根。
這些果樹上，隨便折下來一根枝丫，都要比它苦等數千年的那株靈果要珍貴！
牛眼呆滯的看了好一會，它忽然痛苦的閉上眼睛，竭力遏製住腦海中的瘋狂念頭。
“小命要緊，小命要緊！”
默念了多次，它才敢再次睜開眼睛，遏製不住的將眼睛掃向其餘地方，發現了成片竹林。
“悟……悟道竹！！
這不是傳說中的東西嗎，傳說這東西即使是在上界，也是萬人爭搶的寶貝，有一顆悟道竹流傳，便會引來一場血鬥！
這裏，有一片！”
“完了，我瞎了！”
五色神牛用一隻牛蹄捂住了眼睛，誇張大喊。
等它終於平複了心情，調整好了心態，篤定這次不論見到什麼東西，都不會在一驚一乍了。
然後……
“娘誒！！
這土，難不成是上界的仙土？
這草，吧唧吧唧……太香了！
這是什麼神仙草，怎麼這麼香！
這個水泉……全是靈泉水！！”
“我吞吐啥日精月華啊，做一隻奶牛不好嗎！”
五色神牛幸福的暈倒在地上，昏倒前還不忘舔了一口地上的泥土。
直到謝南音提著一個木桶走了過來：“牛鐵錘，起來擠奶。”
“來啦來啦！”
……
張覺遲自然不關心五色神牛在斬仙峰後院，經曆了怎樣的怎樣的心路曆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