許久，
柳雲月道，“好。看在你的麵子上，這次就饒他們倆的狗命！讓他們去那邊鎮壓將功贖罪！”
聞言，深田和長橋眼睛全亮，麵色狂喜，心中的石頭終於落下地了。
命，終於保住了。
“不過他們倆侵犯我大夏，導致我大夏死了不少軍人和百姓。還得拿出些東西！”柳雲月又說。
“拿什麼？”深田和長橋疑惑的問。
“當然是賠償！”柳雲月道。
“啊？賠償？什麼賠償？”深田和長橋茫然。
“這個問題，由我兒子去定！你們倆跟他談！”柳雲月看了眼劉凡。
“兒子，娘這麼做，你不反對吧？”
劉凡聳聳肩，“當然不反對！”
“不愧是我的乖兒子！真乖！”柳雲月微微一笑。
“賠償的事暫時押後！”劉凡驀地抬頭看著天數之眼，“我想知道你們剛才說的‘他’到底是誰？”
天數之眼：“……”
特意瞄了眼柳雲月，“那事兒，你還沒跟你兒子說嗎？”
柳雲月搖搖頭，“還沒！”
天數之眼：“……”
倆人越是打啞謎，
劉凡，深田，還有長橋越是好奇。
到底是什麼事，搞的神神秘秘的。
“也罷。反正劉凡你也是海境了，也該讓你知道這片天地的真正秘密了！”
說完，空中陡然一蕩，仿佛多了一層保護膜似的，把深田，長橋，還有李雙兒等隔絕在外，隻剩下天數之眼，柳雲月，蘇婉寧，還有劉凡。
越是如此，
劉凡越好奇，到底是什麼秘密，不能讓更多人知道。
“說吧，到底有什麼秘密？”劉凡好奇的問。
“你可知道我是什麼？”天數之眼看著劉凡。
“天數的眼睛啊！”劉凡說。
“那你可知道天數是什麼？”
天數之眼繼續問。
“天數不就是天道的代言人嗎？換句話說就是天道的化身。還能是什麼？”劉凡沒太聽懂。
“不。你錯了！”天數之眼否決了劉凡的說法。
“啥？我錯了？錯哪了？”劉凡沒太明白。
“我隻是代天道執掌這片天地的獎罰！”天數之眼解釋著，“但我並非天道的化身！”
“什麼？你不是天道化身？那你到底是什麼？”劉凡越聽越迷糊了。
“其實我也不知道自己是什麼。”天數之眼長歎。
劉凡：“……”
“如果非要說我是什麼，我隻能說我是上個文明創造出來的人工智能眼！”
“啊？”劉凡咂舌，看向柳雲月和蘇婉寧，“師娘，小姨，天數之眼是人工智能眼？”
“嗯！他說的沒錯！”柳雲月點點頭。
劉凡：“……”
艸！
天數之眼在天上呃，
每次出場，和風雨雷電一樣，像自然現象似的，會是人工智能？
什麼技術能夠做到這麼牛逼？
“上個文明創造我的目的隻有一個！”
天數之眼繼續說著，“那個文明社會走向了末世，無法續存。為了留下一點薪火，他們模擬這片天地創造了我！”
“把我打造得仿佛是這片天地的一部分。可像始終隻是像，始終不是這片天地身子的真正一部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