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契機也不是白給你的。從今往後,你要盡可能的保護這少年周全。”玄冥虛空一指,指著北野玄說道,“此子福緣深厚,前途遠大。你若應了此事,今後將福澤綿綿,受益無窮。實話告訴你,今日你做他的靠山,它****便是你的靠山!言盡於此,你要好生珍惜!”
“清揚敢不從命!”風清揚意外的看了眼祭壇中央的少年,對玄冥又是一拜。
玄冥見目的達到,便不再理會風清揚,而是對北野玄說道:“小家夥,我們很快就會再見麵的。”說完,她露出一個古怪的笑容。然後就見她那龐大的身軀迅速變淡,由實體漸漸轉虛,很快便消失在這方天地間。
玄冥離去,猙獰巨獸消失,峰頂上的五毒宗弟子們紛紛鬆了一口氣,有些人已是大汗淋漓,有些人麵目蒼白,似乎依舊沉浸在玄冥那恐怖無比的凶威之中。
望著高空中玄冥消失的方向,宇文拓基心底升起強烈的**,他一定要得到這少年的寶物!若是能夠同這少年一樣,召喚出如此恐怖的猙獰巨獸,即使不做這五毒宗的代宗主,他也可以縱橫天下,橫行世間!
君不見,就連入妖境巔峰的太上長老,這等大能人物,在猙獰巨獸麵前,也是卑躬屈膝嗎?宇文拓基心中的渴望已經達到了頂點。但他知道,現在絕非動手之良機。那猙獰巨獸消失之前,令太上長老護著那少年。而太上長老也已經應下此事。
如此,要奪得少年手中的寶物,隻怕要從長計議!
風清揚從天而降,落到祭壇。他仔細打量眼前這少年,見這少年穿著土人的獸皮衣,長發被束起,眉清目秀,神色淡然。倒也看不出有什麼奇特的地方。風清揚有些疑惑,不知這少年為何會被那等無上人物所看中?
風清揚沉吟半晌,正要開口。這時,宇文拓基、白眉,以及尚寬等人走了過來。
他們對風清揚大禮參拜,或呼師叔祖,或稱師祖,又稱太上。稱呼亂七八糟。
風清揚閉關修煉時間太長,出關以後也極少在宗門走動。因此,即使是宗門高層,也對這位太上長老不甚了解。隻知道此人,乃是五毒宗的定海神針。若是沒有他的存在,隻怕五毒宗早就淹沒了在滾滾的曆史長河中。
眾人對風清揚的崇敬是真心的。風清揚卻沒有搭理眾人的心思。即使是身為代宗主的宇文拓基,也不被風清揚放在眼裏。此時,他眼裏隻有一個人,那就是站在他身前的清秀少年!
風清揚揮了揮手,示意眾人起身。他疑惑道:“到底發生了什麼事?”
眾人七嘴八舌,將事情的起始經過說清楚。聽後,風清揚冷哼一聲,指著宇文拓基等人罵道:“你們好糊塗,做的甚混賬事!”
罵完眾人,他又對北野玄說道:“師弟,你剛剛施展過獸血祭祀之法,想必也是累了,不如到師兄的洞府中去坐一坐?”
此言一出,便算是承認了北野玄二代弟子的身份。他想不承認都不行。有玄冥那樣的無上存在護持著,北野玄本身便有著超然的身份與地位。做他的師弟,卻是綽綽有餘。
至於對方是不是薛紅衣的衣缽傳人,反倒不那麼重要。風清揚考慮的很清楚,這個小師弟他認定了!玄冥與他乃是兩個層次的存在,絕對不會騙他。既然如此,那他今後的大半機緣,恐怕還要落到這位小師弟身上。
正如玄冥所言,“今日你做他的靠山,它****便是你的靠山”!
盡管現在還看不出這小師弟有何特別,但能得玄冥看中,這小師弟定然不是常人。
風清揚相邀,北野玄自然不會拒絕。對方乃是五毒宗碩果僅存的一位二代弟子,當然,沒有算上他這個冒牌的。風清揚在宗門內的地位最為尊崇。若是能夠得到此人相護,北野玄在宗門的日子,定然會舒爽無比!
風清揚見小師弟點頭,嗬嗬一笑,頓時騰空而起,向遠方山峰飛去。而北野玄腳下也被一股巨力烘托。好似騰雲駕霧一般,隨風清揚而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