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九章 族長與村長(2 / 3)

“這是我村村長,”壯漢高看了姬好漢一眼,“姬族長還請自重族長!”

“高手!”姬好漢佩服地看了壯漢一眼,道:“事關姬氏存亡,身為姬氏族長,但凡有一絲機會,我也當爭取!”

“你還是姬氏之人?”壯漢突然問。

姬好漢一愣,突然問:“你們似乎很了解我姬氏!”

壯漢默認。

姬好漢死死地盯著他,半響才道:“生為姬氏民,死為姬氏魂!”

壯漢目視著他,良久,突然咧嘴一笑,道:“石大壯!”

姬好漢先是一愣,繼而也笑道:“姬好漢!”

“我知道!”石大壯笑了笑,轉身道,“隨我來!”

姬好漢看了看已然走遠的等村村長,終於拿定了主意,跟上了石大壯這個他才認可的朋友的步伐。

兩人走走停停的,片刻功夫便來到了一座石碑前。石碑聳入雲端,高不知凡幾。其上青苔墨綠,古藤纏繞,一個滿是古意的“等”字在雲端若隱若現。

“這是……”姬好漢說話間下意識要去觸摸石碑,卻被突然其來的聲音阻止。

“我若是你,便不會這般莽撞!”村長淡淡道,“大壯,你犯我村規,自去祠堂領罰!”

“是,村長!”石大壯不再看姬好漢,大步流星離去。

“長者,石……”

“村有村規!”村長淡淡道,“這塊古碑早在祖輩建村時便已存在,我等村之名也是因之而來。傳說石碑為聖母所立,上有無上密法,可惜至今為止,等村尚無一人悟得。”

姬好漢還想聽下文,村長卻轉移了話題,問:“姬民從不深入老林,你們能到這裏,是智者的指引吧!”

“長者也知我族智者?”姬好漢目光銳利道。

“‘你族’?”村長搖了搖頭,“你錯了,智者非隻是你族智者,他是人族智者,出自我等村!”

“什麼!”姬好漢不可思議道。

“不然你以為我們為何會如此了解姬氏?”

“可是……智者若真是出身等村,為何他會不知回村之路?”姬好漢反駁道。

“因為來等村本無路!”老人淡淡道。

姬好漢一愣,這才想起入村這一路上,似乎他們還真沒走過什麼路。都是在林間穿行,最終才到得這裏。雖然行走前或多或少留下了痕跡,卻有村民在後清理。

“村長,我姬氏……”

“無需多言!”老人打斷道,“等村之民不會去的!”

“為什麼?同為人族,為何見死不救?你也說智者是等村之人,莫非你們連自己的村民的死活都不管?”姬好漢試圖說服老人。

“你叫什麼?”老人突然問。

“姬好漢!”姬好漢不明所以。

“你還是姬氏之人?”老人再問。

“我心與姬氏同在!”姬好漢本想說是,但想到出村前智者真以革除了他姬發的身份,隻能做此回答。

“這就是了!”老人平淡道,“智者已是姬氏的智者,自他離開等村,等村便再也沒有他這一位村民存在。就如眼下的你!雖然你自認是姬氏之人,但姬氏定然不會有族長姬好漢。你現在僅僅是軒轅好漢!”

“姬氏就是軒轅氏,軒轅氏就是姬氏!”姬好漢反駁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