反而對江山有種莫名的惶恐。
這個男人難不成是突然改了主意,要答應她的“交易”?
這麼想著,許如畫更加著急了:“江山,你放開!”
然而江山的手臂就像鐵鑄得一樣硬,絲毫不為所動。
許如畫一時緊張,就有些口不擇言:“麻煩你不要騷擾我,我……我有下家了,我不想跟你交易!”
這句話一出口,江山的臉色瞬時就冷到結了冰。他停下腳步,雙眼就像冰刀一樣,幾乎要把許如畫給穿透了。他的雙臂箍住許如畫的腰一個用力,就把她扛到了自己的肩上。
被男人這麼扛著,頭朝下,胃還硌在男人鐵一樣硬的肩頭上,許如畫隻覺得肚子刺痛,胃裏翻滾起來。
這種時候她也顧不上什麼形象了,手腳口並用地去扯咬男人的背:“江山!你幹什麼!我要報警!”
江山感覺到背後被女人咬了一口,擰了擰眉卻沒去管,而是迅速打開車門把人塞了進去。許如畫被按在了後座上依舊掙紮個不停,在江山的懷裏扭地像一條活魚。
她一味地不停扭動,絲毫不知道自己的動作讓身上的男人起了怎樣的反應。江山察覺到自己漸漸湧起的欲望,眼尾泛起一層極淡的紅色。
將許如畫的雙手捏住,雙腳也用膝蓋壓緊,江山空出一隻手,危險地捏起許如畫的下巴:“什麼下家,你給我再說一遍!”
許如畫動彈不得,嘴上愈發不服輸:“我說我要去找別的男人,他比你更有權勢,更厲害!你最好別惹我!”
江山所有的怒氣,因為這麼一句話,全都迸發了出來,他的臉色不僅僅是低沉了,完全就像是地獄的修羅,要將許如畫生吞活剝。
“比我更有權勢,更厲害?好啊,我今天就試試,看看這錦城誰還能跟我江山叫板!”
撕拉一聲,許如畫的禮裙被男人一個用力,竟然就這麼撕開了!
“許如畫,你不是想要交易麼?我成全你!”
香檳色的布料,很快散落在車底。許如畫驚慌地看著頭頂滿臉戾氣的男人,還來不及說什麼,唇就被封住了。
沒有任何預兆,下身一陣粗糲地疼痛,她的驚呼全被堵死在了喉嚨裏。
細白的腳趾在那一瞬間,痙攣地縮了起來。
以前拍戲閑下來的時候,許如畫也會看看小說打法時間。她一直不明白,為什麼書裏總是把第一次描寫地那麼誇張。
而現在,她徹底明白了。
那不是誇張,是真的。
初夜的時候,她沒有意識,所以沒有體會到書上說的那種第一次的疼痛。
現在,她想起兩個詞,一個叫撕心裂肺,一個叫刻骨銘心。
靈魂和身體仿佛被分割成了兩半,許如畫恍恍惚惚地想,這樣也好吧。
正好她也沒有勇氣第二次找上門,這樣一來,也算是成功被潛規則了。
這不正是你想要的麼,許如畫。
為什麼難過呢?
為什麼,要流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