番外 往事重提
突如其來的婚姻,說實話他很反感,毫無掩飾的反感,要娶一個自己完全不認識的女人,而且指不定那個女人還是圖他們家的錢。沒有那個女人的出現,他想這輩子他可能會娶冷思雅為妻。至少冷思雅是他的女人當中算是比較滿意的。
有過情人無數,從經驗上來看,他對那個女人完全沒有興趣。相反有些厭惡她從某些方麵妨礙到了他的生活。家裏突然多了個女人,怎麼都覺得不爽。他不想帶女人回家。要過夜也都是在外麵開房,從來不留到天亮就會離開。
他也不想把這場婚姻鬧大,就這樣有個儀式就是了,其他的何必在乎那麼多。
可是,那天他回到家的時候,出於好奇隻是想要去看看那個女人,卻發現她蜷縮在床上,一動也不動。以為睡著了,頓時覺得無趣想要出去,卻聽到了有些痛苦的聲音。立馬轉過去看看,卻那麼無奈地被人拒絕了,她給他的感覺是不想讓他太過於接近她。
那樣的舉動卻讓他很好奇。還第一次有女人那麼拒絕他,不管是故意的欲擒故縱還是無意的。
回家拿文件的時候,無意間聽到了傭人們的閑下來在講閑話,本來時間很緊,他沒怎麼注意的,卻聽到了傭人們在講他們池家的少奶奶。從他們的隻言片語中他算是組織出了他們在講什麼。
都在說他母親怎麼讓那個女人做這些,幹那些的,就是不讓她停歇下來。
反正他對那個女的沒興趣,才不管他們要怎麼處理,家裏他也不怎麼回來,無所謂!
走下樓梯就看見那個人跪在地上擦著地板,一邊擦著額頭上留下來的汗水。無意間,兩人視線相交,池夜辰竟然不想讓她發現他在看他,假裝沒看見地走了出去。
為什麼在聽見傭人們那麼講的時候覺得沒什麼,在真正看見的時候卻有種壓抑不住的沉悶,怪怪的,還是說那個女人真的有點與眾不同,至少那麼久了,從來沒有想著要來接近他,相反倒是能避則避開。感覺自己的魅力像是被挑戰了一樣。
無奈晚會需要女伴,他不想找別的女人,他倒是想要看看那個女的是真的對他沒有興趣還是什麼,刻意拿著禮服去找他,討好女生他不是不會,隻是一般都沒有必要。這一次卻是為那個女人破了次例。要她去當他的女伴。
舞會上居然看見她在別的男人糾纏不清,有些氣憤,難道她忘記了她已經是有夫之婦,居然還要靠著他今天給她提供的裝扮去招蜂引蝶,帶她出來是錯了嗎?
看著她和別的男人在一起就有一股莫名的憤怒,就像是自己的東西被別人侵犯了一樣,恨不得扯上她就往外麵走。
後來想想為了這麼個女人也沒必要。回家的路上,正好又接到了思雅的電話,索性的承載著之前的怒氣,絲毫沒有考慮結果地將她從車上丟了下去。望著她不喜不怒的眼神,他有種罪惡感,不過,怒氣還是戰勝了他最後的理智,開著車揚長而去。
經過很少的相處,那個女人對他真的沒有興趣,頓時有一種挫敗感油然而生。還是不怎麼服氣。
她受傷了,因為他的過錯,得知她還沒有回家的消息,居然擔心起來,得到她在醫院的消息的時候,立馬趕了過去,顧不上路上堵車,愣是衝了過去。
她確實是個性子冷淡的女人,苦笑,她居然失明了,他真的沒有想到那次會給她帶來那麼深的傷害。那個男人到底是誰,為什麼在醫院也能看見他,淩子鳶的情人?
後來,他沒有想到的是那個他認定了冷淡的女人居然會開口說喜歡上了他,實在是讓他始料未及。那個時候他沒辦法確定對她的感情,以為喜歡的是冷思雅。
事情還是出現了裂痕了,她受不了了。
可是他萬萬沒有想到居然會提出離婚!
那個字眼在結婚之前,他想過了很多次,可是在提出來之後他居然被嚇到了,莫名的就是不想讓她離開他。經過之前種種的相處,他知道,他舍不得她了。
慢慢回想,他似乎不停地在傷害那個看似什麼對什麼事情都冷淡的女人,他不想讓她受傷了。
難道真的隻有離婚才能不讓她受到傷害嗎?
還是接著怒氣的發揮和她離婚了,接近他就注定要受到傷害,何不讓她離開他。
如果知道後麵的事情,他是寧願強行將她留在身邊,如果他知道她有了身孕怎麼也不會放開她的,為什麼要瞞著他。
看著她掉下去的那一刻,整顆心也都跟著死了一樣,他不相信她會這樣就離開了他,這不是他要的結果。淩子鳶,你給我回來,不可以這樣離開。
後來跳到海裏找了好久好久,直到沒有力氣了被人救上來,他還是不相信她就這麼離開了他。
人總是要失去後才知道珍惜,不在了之後才會知道回憶的重要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