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獄天使(上)(2 / 3)

“我錯了!別扯了,再扯就成劉備成彌勒佛了~我這還有兩個同事呢..哎呀,有什麼事回家,回家我隨便你折騰,皮鞭蠟燭木驢都可以啊…”

“呸!流氓!”三女同時輕啐,我分明看見鳳MM和夏MM悄聲往邊上挪了幾步,一副我不認識這個人的表情,完了,完了今天在夏大美女算是顏麵全失了。喧鬧迅速吸引了幾個不明真相的圍觀群眾,邢娜臉上也有些掛不住了,她雖然膽大潑辣,畢竟臉皮沒我那麼厚。她鬆開那九陰..額,纖纖玉手。轉身朝邊上的兩女打個招呼。“嗨,小鳳,好久不見啦!這位是...?”

“夏洛雪!今天剛到特別科報道的!”夏MM率先伸出手與邢娜握在一起,咱怎麼就沒這待遇。“邢娜!你就是落雪啊,這幾天我老爸天天念著要來一位了不得的新人,就是你吧!果然不錯!”

“?”

“刑隊!她老爸!”看著有些錯愕的夏MM,我解釋道。不過兩個氣質完全不同的美女聚在一起,真是魅力無窮啊。一紅一白,熱烈如火與俏立如冰。太炫目了!

“收起你那豬哥臉,一邊去!”邢娜還真是無論什麼時候都不放過攻擊我的機會。切,就你這性格,就算再漂亮100倍我也不敢要。我腹誹了一句,自覺地躲到一邊,叼起一根煙,初冬的太陽暖洋洋地,讓我舒服地眯起了雙眼…可沒等我抽完一支煙,三女就有說有笑地從我身邊走過..絲毫沒有停下的意思。

喂,喂,三位神仙,我這還個大活人呢,你們也無視得太徹底了吧。我一臉鬱悶地跟在她們後麵,這時邢娜開口道:“喂!小珂,咱們吃午飯去吧。你請客,我知道這附近有家烤牛排做得不錯。”

“嘔。。。”“誒?誒誒?小鳳,落雪你們怎麼吐了?”大姐,還烤牛排,烤人排我們剛剛享受過,我胃猛地抽搐著..殘念啊!

鬧了半天,我們終於在附近一家小店裏坐下了。“哎呀,我哪知道還有這麼一回事啊,我這次不是就想來了解案情的麼,結果警員不讓我上去”座位上邢娜抱歉地笑著。鳳智和夏洛雪臉色有些慘白。“好了好了,先喝點水吧。這家店的清粥不錯,最適合這種時候吃了!”我給她們倒了幾杯溫開水。

“謝謝!”夏MM難得地道了聲謝,沒有了之前飛揚的神采。看著她有些柔弱的模樣,我好言安慰道,“其實誰沒有個第一次呢?想我剛辦案的時候,吐得比你們還慘,真是差點沒把膽汁吐出來,習慣就好啦!”

“我看你不是習慣,根本就是變態!我們小鳳和落雪哪能和你比!”

“喂!娜娜,你就別再拆我的台了,還不都是你!”

“哼!”邢娜自知理虧,瞪了我一眼,沒有說話。喂,我說邢大小姐,平時也沒見你那麼大脾氣,今天是幹嘛呢?“粥來了!”反正這小魔女反複無常的,算了不理她,咱喝粥先。

吃過午飯,邢娜也得到了一些關於案件的信息,不過案件現在還未定性。她也不會胡亂報道,這點我還是信得過她的。在我再三保證會為她提供第一手資料後,這位個性美女又風風火火趕去下個新聞地去了。我則載著鳳智和夏洛雪回到警局。

“唔!”刑隊看完照片和我報告,點燃了一支煙。深深地吸了一口,才緩緩道“小張的推論我基本讚同,首先,這個案件我們還是以凶案性質開展調查。因為,我們的原則就是---不會冤枉任何一個好人,也不能放縱任何一個壞人!”

“根據法醫剛提供的屍檢報告,確定死者死亡時間為1月31日晚上9:30-10:30之間,死亡原因是活活被燒死,屍體沒有任何掙紮的痕跡。同時已經確認死者的身份,G大學材料物理與化學專業研二學生。現在我們隻能從這方麵入手!”

“張柯、落雪你們立即前往G大學調查!”

“陳一和代鵬關注下這兩天的人口失蹤案件,將符合案件的高跟鞋女人資料整理出來。”

“鳳智,研究下關於人體自燃方麵的資料,看看有什麼發現。”

“龔工,到法證科配合證物的分析,一有結果,馬上把報告拿給我。”

“是!”

2月1日3:30G大學我和落雪驅車趕往坐落於N市大學城的G大學,時逢寒假,學校裏並沒有太多的學生。我們輾轉好久,才找到了死者楊天所在的研究生宿舍,401室。開門的是一個高高瘦瘦的男生,大概24-5歲的模樣。

“恩?這位老師和這位同學,找我有什麼事麼?”汗,為什麼我是老師?這位童鞋,我才25歲而已啊。。。搞不好我跟你同歲呢!

“咳!李陽是吧?我不是老師!”我掏出警官證,卻著實把麵前這位嚇了一大跳,有些神經質地叫起來“我..我可沒犯法,我才存了幾個G的片子而已,隔壁..隔壁那個劉偉,他足足有兩移動硬盤呢..你們怎麼不抓他!?”

暈,這位童鞋,想什麼呢?網絡假新聞看多了吧,兩硬盤算什麼,哥們那足足..咳,跑題了!

“說什麼呢!”夏MM臉上有點掛不住了,“你們男生都是一個德性!我管你幾個G!我們是來找你了解楊天的情況的!”

“額!”李陽臉上色漲得通紅,忙不迭地請我們走進房間。“這房間不錯啊,2人間,比我們讀書那會8人擠個宿舍強多了!”我看著坐立不安的李同學,心裏有些好笑。“額,還..還行!兩位警官,不知道你們有什麼事呢?”

“沒什麼!就是想了解下你舍友楊天的一些情況!”夏MM接口道

“他..他犯了什麼事了麼?”“還不是那幾個G的事情!”我忍不住調笑了一句。“啊?”李陽直接癱在床上,同時心裏默念,我以後再也不下片了..再也不下片了.

.“撲哧!”夏MM直接被逗樂了,那真是春回大地,冰雪消融啊。不過隨即又板起俏臉,瞪了我一眼,“別聽他胡說八道,楊天昨晚死了。現在我們特地過來調查。”“死..死了?”李陽表情十分詫異,不過很快恢複過來。接過我遞過的一支煙,默默地抽了起來。隨後一一回答了我們的問題:李陽是半年前才搬到這個宿舍來住的,跟楊天接觸不多。因為這家夥是個十足的風流子,真是萬花叢中過,片葉不沾身。夜不歸宿是經常的事情,而且據李陽訴說,楊天是個出手闊綽的家夥的家夥,有一次,他沒煙抽。楊天隨手丟給他一包軟中華。但是楊天的家境並不是特別富裕。這讓李陽感到十分驚奇。但由於不是特別熟的原因,他沒理會太多。

“那他平時與老師和同學的關係如何?有沒有得罪過什麼人?”

“楊天這個人比較開朗,跟誰都能聊上幾句,大家對他印象都還不錯,至於得罪人?這個我真的不知道,也許你們應該去找找楊天的導師---沈一文教授。楊天是他的得意弟子,他們師生關係不錯!”我合起記事本,跟他握了握手,“謝謝你的合作,有需要會再和你聯係。還有哇,那東西看多了傷身,還是趕緊找個女朋友吧,別老宅在宿舍裏!”

“嗬,謝謝..謝張哥!”李陽紅了紅臉,將我們送出了宿舍。夏MM又恢複了冰山狀態,跟著我走出研究生宿舍。我想找些話題聊聊,卻發現開不了口,總不能說,啊,夏MM你看,今天的星星好圓,月亮好多啊..

“有什麼新發現麼?”沒想到冰山MM先開口了。

“你呢?”

“三點:1、楊天的經濟來源比較可疑,有必要查查他的銀行賬戶。2、他這個人比較風流,不排除因情感問題引發的慘劇。那涉及麵又擴大了很多!3、如果是凶殺,凶手是通過什麼手法殺死楊天的?”我點頭表示讚同,歎了口氣:“越調查下去,反而更顯得迷霧重重了,如果這三天不能取得突破性進展,過了破案黃金時間,就更加難辦了!”

“細致入微,善於觀察,堅持不懈!能夠在一團亂麻的信息中,抽出線頭,縷成一條完成的線,那案件自然迎刃而解!”夏洛雪眯著眼,望著西沉的落日,說道:“現在,那團亂麻都還沒有湊齊呢..”

“嗬嗬,這段去年破完南湖碎屍案電視台給我的演講稿,我自己都快忘記了,沒想到你還記得!”難道夏大美女還是我的fans?我心中竊喜。

“哼,也許你刑偵方麵確實不錯,但是你的為人我確實不敢恭維!”夏MM瞪了我一眼“快走吧!還要去拜訪楊天的導師—沈一文教授呢!”咳咳,好吧,黑名單狀態還未解除!不過今天拜訪沈教授最終未能實現,通過電話聯係校方得知,沈教授前天去參加B市的講座,還沒有返回。他的電話也處於關機狀態,無法聯係。在他的住處也是大門緊閉,拍了半天也沒有反應。我們隻能打道回府。

回到警局時針已經指向了6點,簡短開了一個碰頭會,我和夏MM這組自然沒什麼可說的,陳MM這組倒是發現了2個符合的失蹤女子,但是報案時間都是昨天,失蹤時間都已超過3天,顯然與本案不符。倒是龔工在鑒證科拿回來的檢驗結果裏,發現了一些有用的信息,現場取回的浴巾裏出了有沐浴液成分外,還提取到了少量香水的成分,其中包含如醛,龍涎香,苦橘樹油等物質。

鳳MM推了推厚重地眼鏡,解釋道::“龍涎香屬於名貴香料,市麵上價格至少800元/克。主要用於製作高級香水的材料。而苦橘樹又叫塞維利亞橘樹,主要生長於歐洲地區。所以我有理由相信,這名神秘女子所用的香水肯定來自法國某知名品牌的高檔香水,我覺得很有必要對市內大型的進口香水銷售店進行一次排查,說不定會有發現。”

“這管用嗎?N市有上千萬的人口,使用香水的人太多了,有點大海撈針的味道..”發言的是代鵬,別看他長得跟阿諾似的,分析卻十分獨到,經常能一針見血地指出問題。

“我覺得有必要!像這種進口高檔香水,占香水使用人數的5%都不到,一小瓶都好幾千塊不是每個人都負擔得起的。”一旁的陳一接口道。“而且像那些專業的化妝品專賣店一般都會掌握一些顧客的信息,像會員製之類的東西。以便他們的品牌推出新產品時,可以第一時間可以推廣到客戶群體。”鳳MM接口道。看著我們幾個大男人有些詫異的目光,鳳MM有些窘迫地補充道:“這些都是我在網上查到的…”嗬,我還以為這個書呆子MM開始轉性了呢。

一邊的陳MM可不幹了,說你們幾個至於用這樣的眼神麼,我們好歹也是新時代的知性美女,香水什麼的完全OK了。好吧,你說鳳智是知性美女我承認,至於你這個腹黑加腐女我可不發表意見。看著陳一自告奮勇地拉著鳳智和夏MM去調查香水。

刑隊頗有無奈地笑了笑,“你們這幫年輕人啊..”散會下班,一夜無話,希望陳一她們能有些新發現吧。

2月2日9:30G大學早晨上班與沈教授取得聯係,得知他已回到N市之後。我和洛雪便馬不停蹄地趕到了位於G大學教職工住宅區他的住所--A棟1單元4樓。開門迎接我們的是一位50歲上下的中年男子—沈一文教授。進屋入座,沈教授麵色沉重,來之前我在電話裏已告知他楊天死亡的消息。

“楊天是個好學生!雖然平時有些貪玩,但是在學術研究上卻是個不可多得的好苗子,可惜啊,唉!”沈教授長長地歎口氣,顯得十分心痛。

“請您節哀。我們聽說楊天是您最得意的學生,您對他應該也比較熟悉,不知道您知不知道楊天生前是不是跟誰有過矛盾或者得罪過什麼人?”

“這個,我倒不是很清楚,我們的交流都是以學術為主,他的私生活我知道得並不是很多。”

“是麼?但是我們核查了楊天的銀行賬戶,發現去年3月15日和4月15日,您曾兩次分別給楊天卡裏轉了5000元和7000元人民幣,我能知道原因麼?”沈教授顯然有些錯愕,隨即有些激動地叫道:“楊天家境不好,我身為導師資助資助自己的學生,難道不可以麼?你們這些警察,不去追查殺死楊天的凶手,反倒是來問我這些無聊的問題,有什麼意義!?”

“老沈?幹嘛發那麼大脾氣!”還沒等我做解釋,房內走出一名衣容華貴的女子。坐到沈教授身邊,略帶歉意地對我們說:“兩位警官請別介意,楊天的死對老沈打擊很大,脾氣差了些,他平時不是這樣的。我叫段風華,老沈的愛人。”我仔細打量著眼前的沈太太,如果她不說,我絕對不會想到這看上去隻有30多歲的雍容美女會是沈教授的夫人。根據資料,沈教授夫婦已經結婚20餘年,兒子都已經讀大學了。誰能想到這是個已經有了20歲兒子的母親?“哼!你不是要出門麼?快走吧!羅嗦那麼多幹什麼!”

“等一下,如果可以的話,也請沈太太坐下來一並配合我們的調查。本來您也在我們的調查名單裏。”我阻止了意欲起身的段風華。

“她什麼都不知道!你們不要太過分!我們又不是犯人,沒有義務接受你們的盤問!”沈教授暴怒地站起身子,指著大門“請你們出去!”

“你..!”夏MM剛想發言反駁,便被我打斷了。“那就不打擾!”我拖著夏MM離開了沈教授家。“砰!”身後的大門重重的關了起來,“你幹什麼!色狼!”夏MM掙開我的手。氣衝衝地看著我,不知道是因為我拽了她的胳膊,還是因為我打斷了她和沈教授的PK。

“那種狀況下,我們多呆無益,得不到任何有用的線索,反而會弄僵關係。得不償失!”我掏出一支煙,深深地吸了一口,笑了笑“而且,我已經得到了想要的東西…”

“嗯?是什麼?”

“你先把怒氣值收一收我再告訴你!”

“哼,快說!我沒生氣!”我說夏MM,你那雙眼睛都瞪得跟動漫人物那麼大了,騙鬼呢。我揮揮手,上車,回去了!

“你不說我還不走了,我自己再上去跟沈教授談談!”誰說美女不會耍無賴?

“好了好了,夏大小姐,先上車,上車跟您說行麼?”我彎腰做了個請的手勢。看著夏MM想笑又故意板起的麵孔,我心情也不錯。逗逗小美女,打打小怪獸,這樣的生活真不賴。

“好了,上車了,快說快說!”好麼,車子還沒發動呢。看把你急的。我清了清嗓子,“在沈教授那裏,我知道了很多信息。1、沈一文和段風華之間感情存在問題,這點從段風華出來坐到沈教授身邊,沈教授身體不經意地往邊上靠了靠,不願意與妻子做過多的身體接觸上就可以看得出。而且你留意到沒有,沈教授家是三室一廳,其中每個兩個開著門的房間裏都有床鋪。而段風華出來的屋子就是她的寢室。三張床,除去他們兒子的臥室,很明顯,兩人已經分床而居了。2、沈教授絕對和楊天的死有莫大的關係。

夏MM出神地聽著我的話,直到我問了她第二遍才反應過來。“我有一個問題!”夏MM現在的表情很像向老師請教功課的小學生,“你為什麼那麼確定沈教授和楊天的死有關?”

“很簡單,你還記不記得他那句話:‘你們這些警察,不去追查殺死楊天的凶手,反倒是來問我這些無聊的問題,有什麼意義!?’”

“啊,我明白了!”夏MM激動地差點跳起來,“楊天燒死案,我們警方都一直還沒有定性是否為凶殺案,媒體也沒有任何報道,他就口口聲聲要我們去抓凶殺,這不是不打自招麼。哈!”我笑著點點頭,“而且早晨我給他打電話時,隻說楊天死了。根本沒有透露任何別的信息。更可以證明沈教授有問題。”夏MM詫異地盯著我,半晌沒有眨眼。把我盯得都有些發毛了。雖然被美女注視的感覺還不錯啦,但是,這種想要把我拖上解剖台的目光算怎麼回事啊。“喂,大小姐,我知道我很帥了,你也不用這麼目不轉睛地盯著我看吧。”

“去,狗嘴裏吐不出象牙!”夏MM輕啐一口,出奇地沒有生氣,反而一臉興奮地追問我,是不是一早就發現了什麼,不然也不會早上電話裏就開始給沈教授下套了。我撇撇嘴,回應道:“直覺,這就是身為名偵探的直覺啊,啊哈哈…”“….”額,看著某MM怒氣值飆升地壓力下,我老老實實地坦白了。“其實昨天下午聯係不到沈教授之後,我就覺得非常奇怪。因為校方當時告訴我,沈教授1月30日前往B市參加學術講座,為期隻有一天,也就是1月31號。B市到N市並不遠,隻有3個小時的車程。1月31號還是舊曆元月初九呢,怎麼說2月1號沈教授也該回家繼續過年才對,然後我就拜托信息部的同事追蹤了沈教授的手機信號,結果發現他的手機信號最後一次通話時間是2月1日上午12:30分,而且地點就在案發現場錢莊大酒店附近。這足以證明沈教授有問題,今天的談話更是確定了我的想法!”

夏洛雪露出欽佩的神情,嘿嘿,怎麼樣,夏MM被我打動了吧?“果然選擇來特別科是對的!”夏MM堅定地看著我,“張柯同誌…”嗯?嗯?夏MM你這是要幹嘛,要表白是不是太快了?我還沒有準備好呢!“張柯同誌,請原諒這兩天我的一些不禮貌,請你別往心裏去。以後在刑偵方麵也要請你多多指教,我一定會努力的成為一名出色的刑警!”夏MM一本正經地看著我。

我仿佛看到了一個小宇宙正在熊熊燃燒。“誒?誒?我還以為你要跟我表白呢!”

“恩?什麼表白?”夏MM一愣,然後瞬間怒氣爆發,“下流,齷齪,色狼,混蛋!!”糟糕,說漏嘴了。哎呀,別打,別打,我在開車啊,要出人命的大小姐!至於後麵我們的車如何驚魂30秒,以及我高超的車技之類的就不一一贅述了。總是有驚無險地回到了警局。

“你們這是什麼情況?”看著萬年寒冰狀態的夏MM和我臉上的紅印,刑隊滿臉的問號。“咳,沒事沒事,摔了一跤。刑隊,我們有在沈教授這邊有重大發現,需要馬上向您彙報!”我訕笑著。“恩?正好,陳一和龔工他們也有發現,現在正在趕回來的路上。準備一下,馬上開會!”“是”原來早晨我們出發後,陳一,龔工和鳳智、代鵬也分成兩組繼續調查香水的線索。刑隊在我們之前剛接到陳一的電話,說發現了符合成分的香水,而且得到了使用顧客的一些資料,現在正在往回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