犬奸(上)(1 / 3)

大家好,我叫張柯,N市刑偵大隊特別行動科--刑偵員。在N市這樣的人口大城市,我見過很多光怪陸離的殺人手法,各種稀奇古怪的死法,但是這麼..額,姑且說是杯具吧,這麼杯具的死法我還是第一次看到。

4月5日10:00翡翠園

說起翡翠園那在N市是無人不曉,它坐落於市西南的新城市中心地區,作為2008年每畝一億兩千的天價售出的“地王”,至今這個記錄無人能破。園內林立別墅式的建築群落,也成了N市富豪們的聚集地。就這麼說吧,你沒有幾百萬的身家都不好意思進這個門。沒有上千萬的資本別想在這翡翠園裏弄套房子。

此時我正和陳一還有夏MM驅車駛進翡翠園的大門,當然,我們不是來買房的,而是這裏發生了凶案。

來到位於園內深處的案發現場,已經有無數的記者拿著長槍短炮在那跟現場的警員角力了。沒辦法,誰叫死的人是翡翠園的擁有者,地產大鱷程家棟呢?程家棟:男36歲,2011年N市年度風雲人物,2011年N市十大優秀青年企業家,2011年N市人大代表(候補)...其他什麼身家過億,超級鑽石王老五,花花公子之類的頭銜不計其數。像這樣的公眾人物,一有風吹草動,新聞媒體就像問到血腥的鯊魚一樣蜂擁而至。根本不可能像上次楊天案一樣封得住。

我跟陳一、夏洛雪繞過瘋狂的記者,朝看門的警員出示證件後,終於走進了這棟富麗奢華的別墅。當然,我們之中又多了一個娜娜。咳,幹嘛。我就以權謀私怎麼地?還不許我給自己女朋友開開後門啊。我有些尷尬地避開夏MM和陳MM的目光,至於邢娜,這丫頭根本不會在乎這些。看著她那躍躍欲試的模樣,要不是我拉著她,她早就衝出去了。我說娜娜啊,這可是出了一條人命,不要露出那麼興奮地表情好不好?不過這活我可不敢說出口,自從楊天一案我們倆的關係升級成男女朋友之後。我的生活那隻能用五個字來形容----痛並快樂著。

咳,習慣性跑題了。還是回到現場

我們隨著現場的警員來到2樓臥室,程家棟全身**,呈大字型死在床上,大腿內側一大片噴薄而出的血跡,將雪白的床單染得一片血紅。創口就是他的生殖器,他的JJ被切掉了!----杯具!

“喲,獸醫!”給死者驗屍的還是我的死黨,法醫杜立。

杜立轉身扯下口罩,露出一口潔白的牙齒,笑著跟我們打招呼。還好,原本還擔心我跟娜娜的事會給他帶來什麼打擊。沒想到在那次約會事件成為邢娜的出氣筒以後,咱們杜大帥哥早已經將小魔女給列入黑名單了。用杜立的話說那就是,隻可遠觀,隻可遠觀。他沒事最好,省的我們兄弟之間鬧別扭,俗話說得好:兄弟如手足,老婆如衣服;手足可以斷,衣服不能換,咳...

“阿珂,來得正好。檢查結果差不多了,死亡時間大概是昨天晚上11:00至今天淩晨1:00之間。死亡原因初步斷定..諾!”杜立指了指死者的下體,“失血過多,根據血液的噴濺程度,我推斷死者處於興奮狀態下,被切斷生殖器,所以才會造成如此大規模的血液噴濺。”

“你說,死者是在**的狀態下。被弄斷的....”我略有尷尬地接口道,邊上幾個MM臉上都不自覺地露出一絲紅暈,當然陳一MM是個例外。不知該說她是五毒不侵呢,還該說她已經腐到骨髓,無可救藥好呢?

杜立咧嘴一笑,“沒錯!這哥們夠鬱悶的,在那種時候被哢嚓一下,對任何男人來說都是杯具中的杯具啊!”

邢娜瞟瞟死者血淋淋地下體,又轉頭看了看我,嘴邊露出一絲詭異地微笑。我頓時整條脊梁都冷了,我說大小姐啊,您那是什麼眼神。就是借我一百個膽,我也不敢做出對不起你的事啊。請您老人家把這個邪惡的念頭給收起來好不。

邢娜滿意地看著我的表情,纖手朝我比劃了一下,自顧跟一旁的警員聊了起來。現場同事都知道她是邢隊的女兒,所以也都還算配合,我也知道娜娜有自己的分寸,隨她去吧。

我帶起手套,仔細看了看死者的創口,那話兒已經齊根斷掉,黑紅地血液凝固在傷口上,顯得無比醜陋,

“這傷口,不像是被利器割斷的哦。”汗,陳MM,你幹嘛,喂,別對死者動手動腳的,你往哪摸呢...

彪悍的腐女自顧地翻動著死者的敏感部位,完全沒有理會我們邊上幾個已經滿腦的黑線了,很好,很強大!

“咳!沒錯!”杜立掩飾地咳嗽了一聲,說道:“經過檢查,我覺得應該是被咬掉地...至於是人還是動物,需要回去化驗傷口上的唾液成分才能知道。”

此時夏MM也向我搖搖頭,表示在這個房間裏沒有發現更多的線索。

留下繼續“研究”屍體的陳MM,我和夏洛雪離開房間,在隔壁的書房裏,詢問了今早的報案人,這件屋子的家傭---陳媽,五十歲上下,典型的N市周邊村鎮務工人員,操著一口充滿本地方言的普通話,要不是我小時候在外婆家住過幾年,還真沒法聽懂她說的話。

據陳媽描述,這間宅子是程家棟為數眾多的房子之一,平時程先生很少回來住。通常都是帶朋友來這裏開patty或者帶女人回來過夜才用到這間房子。不過陳媽還是每天早上8:30定時來別墅打掃一遍。今早也不例外:

“今早,拉(方言:我的意思)過來,發現程先生的車,知道程先生在這裏。所以我做清潔的時候動作很輕。因為程先生很討厭別人吵醒他。等我弄完一樓大廳和廚房,上到二樓,發現程先生臥室門沒關,我怕等會打掃的時候吵到他,就想過去把門關緊,結果就看到濕剌剌(血淋淋)一片,我推門進去看的時候,發現程先生已經死在床上,然後我就報警了。”陳媽表現還算鎮定,雖然沒有保護案發現場的概念。不過按她們村子裏的習俗,碰到非親非故的死人,那是要回避的,而且回家還要在家門口燒一串紙錢,然後從火上跨過去,以免把死者的怨氣帶回家。所以現場保護得還算不錯。

“這屋子有養了貓狗之類的寵物嗎?”我想了想,問陳媽。

陳媽搖搖頭,說這屋子本就很少使用,加上程先生並不喜歡養寵物。所以並沒有飼養任何寵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