黃尚看完腦海中的心法後頓時感覺腦袋暈暈的,這是精神消耗嚴重的表現。一邊搖搖頭一邊仔細打量這個前土地住的地方。自從一開始光顧著和老頭聊天都忘記看四周什麼樣的。
從這頭到那頭打量了一遍,黃尚的臉從一開始的興奮變的越來越青最後就像吃了兩坨大便一樣還是過期的那種、、、窮,真尼瑪窮,除了一開始他躺著的木板床和床前由石頭雕成的桌子之外就剩一朵煤油燈在那裏搖搖欲墜的回蕩著。現在越想剛剛土地老頭笑眯眯的樣子心裏就越來越沒低,尼瑪這是典型的被坑了的節奏,怪不得把牌子扔過來後跑的那麼快。
“不過這四周怎麼沒有門??”尼瑪啊?這要我怎麼出去啊,看著四周全是石壁連個縫隙都沒有的樣子,黃尚徹底崩潰了,我艸XXX,死老頭別讓再看到你,要不然非把你打成豬頭、、、黃尚一邊罵罵咧咧的一邊在那思考,“這老頭把土地令牌給我應該不會任由我在這死去,出去的方法肯定在令牌裏麵”,說著精神便沉入腦海中令牌當中去。“我尼瑪,嘿,這老不死的,怪不得隨便找個人就把這代理土地給交代了”。
看來這土地公也不好當啊,不說地盤上出現什麼意外事故要記錄下來向地府報告,連雞毛蒜皮的事情都要幫人解決,一旦有妖魔鬼怪的消息更要好好保護凡人不讓他們被妖怪傷害,每一年天庭就要派人下來巡查一次,要是表現不好或者出現其他事故,輕點就是雷霆擊打重的直接上斷仙台。
看到這,黃尚腦袋汗都流了下來,還以為當個代理土地多簡單,沒想到一不小心就要掉腦袋,這是把爹往絕路上坑啊。
不過這土地還是有些本事,起碼這遁地術還是不錯的,算了、還是先出去再說吧,要是一直呆在這裏估計不用等天庭人出現自己就餓死了。說著,便念動咒語眼前一黑便發現自己已經出現在一開始掉下懸崖的地方。往下一看,嘿,這前土地也真是奇葩,把自己的洞府直接藏到懸崖的山石裏麵。也不怕來個炸山的直接把他洞府給炸沒了。
黃尚往山下走了一會後,隱隱約約聽到有人在喊他的名字,自從這土地令牌融入他腦海後,發現耳朵聽的更清楚眼睛看到更遠了,看著山下那些熟悉的麵孔,黃尚的心裏出現了一絲暖意,當這個土地還是不錯的,至少以後可以保護著這些從小看他長大的村民。還有其中最前頭臉色最焦急的父親。
“爸”我在這裏,揮動著雙手向山下的人們打著手勢,山下的人看到後急忙的跑了上來,娃、你木啥事吧?一個壯碩的男人一邊摸著黃尚一邊焦急的問著,看著這個男人,黃尚的眼裏慢慢的出現了一些薄霧,望著這個剛剛過四十但是頭發早已蒼白臉上都是皺紋的父親,他的眼睛再也擋不住那洶湧而出的淚水,邊流著淚邊說著,“爸”我沒事,真沒事,一邊說著一邊擺動著他那不算健壯的肩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