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爺。”他的貼身侍衛走了進來。
“今天帶回來的那個人呢?”
“正囚在暗牢裏。”
“聽說邊陲駐紮的軍隊,環境惡劣,枯乏索味,本王十分敬仰他們這種忠心為國,不畏艱辛的奉獻精神。覺得應該改善調劑一下大夥的生活。你就把她送到軍營裏去吧。”
馮家寶暗暗驚愕。這是什麼意思?是要當慰安婦嗎?
“對了,聽說她是名畫師,為了以防她本末倒置,先把她的手筋挑了。”
馮家寶倒抽一口氣!
“如果她不安份,有逃跑的跡象,那就將她的腳筋也挑了。”
她瞪大眼珠子!
“喂,你的心會不會太黑了一點!”馮家寶忿然的大聲說:“挑完人就廢了。”
“無妨,身體能用就行。”他不以為然的笑道。
“你、你真夠無恥的。”
他悠然一笑,說:“寶寶,這詞不新鮮了!”
“去死……”她就不信他真敢這麼做。望著他的眼神如是表達出來。
刑厲絕也不在意,亦不多說什麼,但他神情凜絕,無一絲玩笑意味。他揮手讓侍衛退下。
“等等!”馮家寶有些慌了,忍不住出聲叫住,怕侍衛這一走,冷嬌嬌下場當真淒慘了。
隱停下腳步,看了主子一眼,他沒做任何表態,他也沒逗留的轉身步出房門。
馮家寶神情按捺不住的擔憂了,她抓著刑厲絕的手臂,急聲問:“你不會是玩真的吧?”
瞧見她臉上那抹憂慮和關心,他吃味了,心裏不平衡了。倏地,他將她釘到一旁的圓柱上,捧起她的臉,緊抵著她的額頭,柔聲說:“我說過,你小至一根毛發都屬於我,你的眼,你的心,你的身體,該向著我,隻能向著我……明白嗎?”
“你……”
“一個不相幹的人,你都能給予關懷,為何不願分予本王一點重視?”
“……”
“別想一次次的逃,若逃到本王沒有了耐性,你的下場,可是會很慘的。”
她愕息!被迫迎上他掠過狠芒地幽眸,唇瓣輕顫,“你、你幹嘛突然說這些莫名其妙的話……”她蹙眉,暗暗動了下,卻沒有掙開他。
他定定的望著她,忽而說:“本王也受傷了。”
“呃?”她一臉茫然,跟不上他情緒轉變的速度。剛才還一副怒焰狂熾地想吞噬了她,下一刻又邪氣撩人,她真是快被他給整瘋了。
他一手摟著她的腰,另一隻手舉到她麵前,袖子撩開,對她說:“這裏。”
馮家寶狐疑睨他一眼,然後握著他的手腕,歪著腦袋納悶瞧去。赫然發現他手腕延伸的上方,有一道血疤。那道傷痕看起來很新,顯示傷了不久,旁邊有幹涸凝固的血漬,似乎是沒有經過及時的處理,傷口外麵有些發炎。看上去怪猙獰的。
馮家寶微微皺眉,問道:“這是怎麼回事?你啥時候受的傷?”
“昨晚。”他淡淡回道,目光專注於她的表情。
“昨晚?”她疑惑的仔細回顧,卻沒什麼印象。“咋傷的?”
“給你擋一槍,擦破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