刑厲絕心情愉悅的勾著唇,他一身大紅喜氣的新郎衣,俊逸的麵龐,神采倜儻非凡,飄逸的身形,就如他特有的出塵氣質般,此刻更加的迷人了。

“恭喜、恭喜,祝你們早生貴子。”

“白頭攜老。”

充當兩位賓客男人連聲送上祝福。

刑厲絕笑得春風得意,好不歡快。

望著懷中粉妝玉琢的可人兒,她從一開始就繃著俏臉,一臉死了全家的苦喪表情,一點也沒感染到這份喜悅。她眸子一直看向別處,拒正視他神采風揚的迷人俊龐。

他微眯著眸,眸中含笑,成了親,便更肆無忌憚的低頭親了親她酡紅的小臉蛋。他一直都知道,用什麼方法能讓她迅速正視自己。

“刑厲絕!”被健壯的手臂環緊的馮家寶,一抬首就迎上來那雙熱切的眸子。

“寶寶,要叫相公!”他邪性依舊,目光卻異常深情的凝鎖懷中佳人。

“做什麼你――”馮家寶大叫的伸手擋住他又要落下來的唇,後又拍著他撫著背脊的手。“你能不能不要不分時間場合的就嘴來手來的!”

“今天是咱們大喜之日,為了表示咱們恩愛,來,讓為夫啾一個。”

“滾――”綿軟的小手巴開他湊近的臉,怒眸染著絢爛的霞光。她惱羞成怒的低叱:“大庭廣眾下的,你……”

“嫂子不用在意我們。今天是你們大喜之日,我們懂的。就當我們不存在,嗬嗬,隨意、隨意……”刑雲書狀似很體貼的笑道。

刑雲書也曖昧笑道:“春宵一刻值千金,我們隨意,別管我們,該幹嘛該嘛去吧。”兩人逕自拿起下人端上來的酒杯,斟酒對飲。馮家寶氣羞的瞪著他們。

“你們難得說了句中聽的話。”刑厲絕不在意他們的打趣,勾勾唇,放任那兩個隨便的家夥,逕自抱著他的新娘直接離開喜堂。

“放開我――”她不敢相信他當真在別人麵前表現得這麼迫不及待。馮家寶氣得一巴掌甩過他的臉,奈何藥效未退,拳頭軟綿綿的落在他肩上,不痛不癢!

“寶寶,有力氣先攢著吧,等咱們的洞房花燭夜,你要抓要咬隨便你。”刑厲絕攬緊她的纖腰,附在她耳邊,笑不離唇的曖昧低語。

“你――下流!”他壞壞的笑容讓她疙瘩皮卯起!腦海中想到將要發生的事,耳根都紅透了。

“反正外人看我從不是什麼正人君子,對你,尤其不不想當,否則我還有幸福可言嗎,親不到你、抱不到你,那真是比死還痛苦!”他無所謂的聳聳肩,又是那一副笑得賊賊壞壞的模樣。

“你還說――”馮家寶窘紅一張俏臉,氣急敗壞。一向伶牙俐齒,在遇上他,也嚐到了啞口無言的挫敗感。最後索性閉嘴。

“你連生氣都讓我著迷!”他癡癡地道。

他盯著她氣嘟嘟的小臉,那張小嘴緊閉得跟蚌殼似的,仿佛打算一輩子不跟他說話堅決。

“生氣了?”他低眉笑問。

哼!她自鼻腔發出一聲飽含情緒的冷哼。

“不要氣了,大喜之日還帶火氣,會觸黴頭的。”他笑著哄勸。

她冷哼別過頭。

“寶寶,說說話嘛。”

她幹脆閉上眼,孩子氣的捂著耳朵,企圖隔絕他纏人的聲音。

“你要氣至少也該發作,別悶著!”

“不要碰我、不要叫我、不要靠近我!”被纏得不行,她霍地睜開眼,掄起拳頭一邊捶打他一邊任性的嗔罵。

“不碰你、不叫你、不靠近你,我們要怎麼洞房?”

洞房?!“你敢!”她切齒瞪眼,一副你試試看的神情。

他不以為然的笑道:“如果你現在還有力氣反抗的話,我不介意配合。畢竟狂野一點,比較刺激。”

“你、你――”馮家寶一掌又一掌的衝著他胸口打去,綿軟之力給他按摩還嫌力道不夠。“虧你還是個權大勢強的王爺,卻跟個土匪似的,拜堂用壓迫,洞房花燭夜你還想霸王硬上弓!”

“這不就是皇親國戚的權利?”他笑笑,說:“之前的預習隻不過給你為今天的事做好準備。而今夜,無論如何,我將會徹底實施到底。”

“你找死嗎?”她眯凜著眸,寒聲警告。

“我隻想讓你感受我熱血澎湃的情意!”他深情的凝眸再度展現。”

“誰叫你的眼神舉動都在勾引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