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是此時,男人好似才恍悟這個動作有多曖昧,挑眉的下一秒,裝作沒看到她的反應,冷臉的繼續抹藥。
可是低頭的瞬間,嘴角卻是一抹邪惡的笑意。
左如萱見他沒看到自己的異樣,暗自鬆了口氣,可是那兒正好是個敏感的地方,讓他碰都已經是她忍的不能再忍才沒並攏。
原本以為擦個藥,抹兩下就好了,可是他的動作卻出奇的慢,看了他一眼,好似的確是在認真的擦藥。
她隻好沒出聲,可卻已經微微皺起眉,甚至輕輕咬了唇,她知道他也許是怕弄疼了她才那麼輕柔,可這樣的輕柔卻好似勾起了她身體裏某些東西,一些令人臉紅的畫麵直往腦子裏鑽。
不知不覺的,她微微並攏了雙腿,身體不安的動了動,卻沒能躲開他依舊輕柔的動作。
空曠的房間,忽然她的一聲嚶嚀卻出奇的清晰。
天!她猛然回過神睜開眼,正要為自己身體裏的詭異感覺臉紅時,懸在眼前的卻是他微微帶笑的臉。
她愣了愣,睜大眼睛看著他,然後又才皺眉,他分明就是故意的!
腿側的動作還沒停,她懊惱的伸手想把他的手拿開,卻被他另一手輕而易舉的阻止了,那兒的動作愈發放肆的往上移,引得她神情大變。
“秦曜你又要幹嘛?”她有些臉紅,明知故問。
“你說呢?”男人低低的聲音。
原本他今天是挺累的,回來就想休息,沒想到卻又去了一趟警察局,回來正想好好教訓她,奈何生不起氣來,這下發現,換一種方式,好像也不錯!
“你自己數數,今天你犯了幾次事兒,一次又一次的惹惱我,是不是該表示一下歉意?”他依舊盯著她,邊說著,故意湊近了她,氣息直往她臉上掃。
可是左如萱禁不住腹誹,不就是說個對不起嘛,想怎樣?
“說對不起,太輕了!”他有一次像是洞穿了她的想法,淡淡的吐了一句。
然後裝作很認真的在思考,目光卻一直在她臉上打轉,從眼睛,一到鼻尖,再到嬌滴滴的唇畔。
“中午不是說我不要臉麼?那我不是要名副其實一下?”他忽然邪惡的補了一句。
這個男人,居然還能找到這樣的理由!
奈何在他麵前,她根本就別想掙紮,在這個時候,她卻也忘了下午剛提醒過自己,不要輕易被他蠱惑,反而在他高超的吻技攻勢下,三十秒就沒能清醒。
她好像越來越喜歡和他做這種事,不僅僅是身體,更是從心底裏喜歡。
喜歡他身上淡淡的清香,明明用的一個牌子的洗浴用品,卻就是喜歡他身上的味道。
喜歡他一遍又一遍的親吻,細致溫柔,一瞬間就能奪取她所有的顧忌,隻跟著他一步步深入。
喜歡他一次又一次的索取,根本不想拒絕,甚至和他變得越來越契合。
就像一灣洶湧的激流衝入汪洋,一瞬間的激烈過後,是柔和的靜謐。她早已累的睜不開眼。男人粗重的呼吸卻還未平息。
每一次,看著她累到極致,細微的心疼之餘,他卻莫名的驕傲。輕輕的啄了一下她醉央央的臉,勾起嘴角,一臉滿足,她的表現越來越成熟,給他的感覺卻依舊猶如第一次,怎麼能不喜歡?所以,不能怪他要的太多,是她太誘人。
床上的壓力小了,左如萱才眯起眼看著他下了床,依舊像每一次一樣精神大好。
她暗自跟自己說,以後惹誰也不能惹他了,否則,甭管他對她是軟的硬的,她恐怕都吃不消。
軟軟的抬起手臂摸了摸臉,藥膏所剩無幾了,他還真不嫌棄這藥味!可是手臂沒放下,她的表情變得怪異,看著又添的痕跡,望痕興歎!
本來想給自己再上一次藥,可是實在太累,就那麼睡了過去。
迷迷糊糊的卻覺得有東西在臉上、身上、腿上一陣輕撫,好半天才算消停。
麵前的男人看著她睡著了都不安分,由於他擦藥的動作而一臉煩躁,他卻越有興致,幾乎把她身上擦了個遍,然後按著她的手,讓藥幹了些,才給穿了一層薄薄的睡衣。
這一天總算可以踏實的睡個好覺,擁著她直入夢鄉。
左如萱發現,最近每一天她睜眼,總是要花點兒時間想一想昨晚到底都發生了什麼?
比如現在,她低頭聞了聞自己一身的藥味,睡衣以一種裹粽子的方式裹著,衣帶還刻意繞了一圈才係上,也就是她瘦,才辦得到。
想都不用想,這一定是秦曜的傑作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