為什麼這女人還能笑著看著自己呢?
若晴美搓了搓纖細的胳膊,身體抖了抖,感受到從未有過的冷意鑽入自己的身體裏,這真的很惡心。
“你不是很囂張嗎?”路美林昂起頭來,一把捏住若晴美的下巴,瞪大了眼盯著說,“像你這種沒見識的女人,又怎麼知道這款香水呢?”
真是鄉巴佬,沒見識過世麵。
路美林眯了眯眼,眼底裏充滿了盡是滿滿的諷刺意味。
“嗬嗬,不就是噴了限量版兼獨一無二的殺蟲水麼?也隻有你這種浪女人才會噴,你覺得會有女人用嗎?”
“路美林,不如我告訴你一個內幕吧。”
被捏著下巴的若晴美絲毫沒有感受到半點的疼痛,眉眼彎彎,瞳孔裏閃爍著耀眼的光芒,滿滿的,如同繁星點綴著黑沉的天空。
一道光亮劃破,令人悶悶的心情一下子舒暢開來,不再有半點的烏雲遮掩。
路美林皺了皺眉,深深看著麵前的女人,倒是想要聽聽看,這張伶俐的小嘴能夠說出什麼話。
沒見過世麵的小蟲子,能有什麼本事知道所謂的內幕呢。
肯定是想一本正經的胡說八道,故意分散自己的注意力,好讓她不會特意要求沈小宛離開。
這一刻,路美林意識到自己被擺了一道。
若晴美這女人光用伶俐的小嘴就能讓自己轉移注意力。
她的目的是要讓沈小宛這女人再也不能出現在禦澤野的麵前,好讓自己能夠完完全全獨占這個男人的全部。
怎麼可以被一隻醜陋的小蟲子給壞了好事呢?
路美林一下子甩開若晴美,睜大了眼睛,怒氣衝天看著沈小宛,渾身上下散發著強烈的怨氣。
“沈小宛,你為什麼能夠有顏麵繼續留在這呢?”
“難道你想要禦澤野醒來後,再害的他出事躺在醫院,是不是?”
看著沈小宛那雙波瀾不驚的瞳孔,路美林冷靜的表麵隻是為了掩蓋心底煩躁火大的情緒躁動而已。
為什麼這賤人還能這麼淡定站在這?
禦澤野都已經變成這個樣子,難不成沈小宛不覺得這都是她導致的嗎?
路美林憤怒咬了咬牙,咯吱咯吱的聲音在耳邊不斷響起,清晰明亮,從未有過半點的減少什麼的。
如果換做別人早就已經哭著眼離開,這女人竟然還……恬不知恥的留在這,是想要被人笑話是不是?
沈小宛緊抿著唇不說話,但那張臉卻沒有顯示出半點的委屈。
明顯,她不是路美林眼中的軟柿子,更不可能因此而感到半點的不開心或者別的,至於她不說話的理由是因為不想廢話太多罷了。
反正,不管自己說什麼,在路美林聽來都會成了另一種意思,如此一來,還有什麼說的必要性呢?
但是沈小宛不說話的樣子在他人的眼裏卻成了截然不同的意思,路美林認為是挑釁,若晴美認為是委屈,隻有嵐言風認為是懶得管。
若晴美恨不得一口咬碎銀牙,絕對不允許有人欺負自己的好朋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