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弟你就放心吧,既然有人能製造出這個盒子,就一定有人能打開它,咱們現在也不是沒有辦法,”曹教授想了想,慢慢地說道:“這樣吧,今天是周末,下周一,我再帶著儀器過來,咱們一邊觀察一邊尋找打開盒子的方法,這樣一來銅柱有沒有被卡住不就清楚了?”
“唉,看來要想打開這個盒子也隻能依靠科技手段了,原本我還想憑借個人的才智將盒子打開,現在看來我還是輸給了古人哪!”李國棟沒能打開盒子,心中十分感到十分慚愧,不由地感慨道。
“嗬嗬,我說老弟,不必自責,也不必自歎不如,這個盒子說不定是耗費了多少代人的精力才製造出來的,打不開很正常,再說,這門技術了現在基本已經失傳了,咱們打不開並不丟人!”曹教授對李國棟安慰道。
“哈哈,老哥你誤會了,我並不是覺得丟人,而是發自肺腑地佩服古人的智慧,這個盒子實在太了不起了!”李國棟笑了笑說道。
“是啊,想我中華擁有五千多年的文明史,這裏麵所包藏著的智慧實在是太深奧了,如同這個盒子一樣的智慧謎團,說不定有多少個呢!”
看到曹教授和李國棟、張主任三人扯起了閑篇,王振陽又來到盒子跟前,仔細地觀察著上麵的每一個細節。隻見盒子的外表雖然顯得十分陳舊,但每一個部件都是那麼的精致,其中一些部件上還刻有精美的花紋,這引起了王振陽的注意,也許這些花紋中存在著某些提示。
然而,一切仍是徒勞無功,這些花紋雖然圖形怪異,卻與盒子本身沒有任何的聯係,也許這就是用來裝飾用的,沒有任何其它意義。
回到學校後,王振陽滿腦子都是結構圖,他是個不服輸的人,不甘心就這樣敗給了製造盒子的古人,整整一下午,他在實驗室的電腦上又將所有的數據重新看了一遍,卻仍然沒有任何新的發現。
看來隻能等到周一通過金屬掃描儀來解開心中的疑惑了。就這樣,王振陽垂頭喪氣地離開實驗室回到了宿舍。
“呦!你這幾天都忙活什麼哪,天天也不見個人影,我們明天去爬香山,一起去吧!”見王振陽進來,張林立刻招呼道。
“你們真有癮,上周不是剛爬過了,怎麼又去?”現在除了盒子,王振陽對任何事情都不感興趣。
“嗨,你不知道,明天張磊的老婆帶兩個姑娘一起去,明為登山,實為相親,聽說那兩個妞兒可是出了名的美女,你小子還是跟我們一塊去吧,就憑你這條件,肯定會被看上的!”張林滿嘴吐沫星子地說道。
“算了,還是把機會讓給你們吧,我對美女沒興趣!”王振陽躺在床上,這才發現自己是那麼的困倦。
“好,這可是你自己說的,趕明兒哥們兒帶回一漂亮妞兒來可別眼紅啊!”
“放心,隻要不帶回恐龍來我就沒意見!”王振陽說完,轉過身睡覺了。
清晨,朝陽的光輝刺透了微薄的雲層,毫不吝嗇地灑在操場上,為晨練的人們提供著最原始的能量。
跑完五公裏,王振陽又來到了健身房開始做器械練習。除了學習,王振陽最大的愛好就是鍛煉身體,他很清楚,身體是革命的本錢,幹任何事情都要有一個強健的身體作為前提,所以每天早晨,一定可以在健身房裏看到他的身影。
今天是周末,宿舍的人又都跑到香山去相親了,王振陽回到宿舍後覺得十分煩悶,有些後悔自己為什麼沒和大家一起去爬香山,當然,並不是為了去相親,而是想去散散心,舒緩一下那個盒子給自己帶來的煩悶。
算了,反正這兩天也沒心思看書,不如回家看看。
王振陽的家在北京西南的房山區,父母都是考古工作者,常年工作在外,家中經常沒人,所以平時王振陽也很少回家。但不知為什麼,每次回到家中,無論心中多麼的煩亂,都會很快平靜下來,而且休息的也十分充分,所以,每當心情無法平靜的時候,他都會回家呆上幾天。
一進家門,頓時花香撲鼻,隻見窗前的茉莉花開的正豔,王振陽笑了笑,看來奶奶還是經常過來照看這所房子啊。
休息了一會兒,見天色還早,王振陽出了門,買了些水果直奔奶奶家而去。
王振陽的奶奶住在位於房山城西三裏外的顧冊村,那裏是王振陽的老家,一個寬大的四合院,自從十年前振陽的爺爺王東川和大爺爺王東平突然失蹤之後,這裏便隻剩下兩位老太太,也就是振陽的兩個奶奶了。雖然振陽的父親曾經多次勸兩位老人搬進城裏,但她們卻執意住在這裏,很明顯,她們是在這裏等著老伴的歸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