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又會是什麼呢?”東川道。
“這個我暫時也想不明白,好了,這個咱們以後再查找原因,當務之急是先把這些病人治好!”
“是啊,那咱們怎麼對他們進行醫治呢?在每個病人附近擺個五轉聚陽陣就可以增加他的陽氣了吧!嗬嗬。”東川把自己的想法說完,米大爺立刻給他腦袋來了一巴掌,“你以為我是土財主啊,那弄那麼多羅盤去,在說這樣就會打亂病人家原來的的氣場,說不定會帶來其他什麼問題,而且老人也不能生活在陽氣很重的地方,笨蛋,趕緊多學著點,在說這樣不經大腦考慮過的話,小心我揍扁你的腦袋!”
“是,是,我記住了。”東川一邊揉腦袋一邊回道:“那咱們怎麼救他們?”
“唉,隻能先用符趨散每一家的陰氣,稍微抵擋幾天,咱們利用這幾天趕緊找到根源所在,隻有鏟除其根本才能真正解決這個問題。”說完,師徒倆加快腳步,急忙往村子裏趕去。
為了不引起村民的恐慌,米大爺並沒有把陰氣的事情公開說明,隻是說他們感染了一種細菌,將武家用剩下的蛇酒裏放了符紙灰,分給了每個病人。同時,讓東平趁大家不注意,在每家隱蔽的地方都貼了一道米大爺親手畫的鎮宅符,這樣就可以在短時間抵製住院子裏的陰氣,不會在影響到居民的生活。
一切做完後,天已經開始擦黑了,師徒三人婉言謝絕了各家晚飯的邀請,直接回到了米大爺的家裏。進了屋,沏上一壺茉莉花茶,三個人圍坐在桌子旁,邊喝茶邊討論今天牛口峪發生的事情。
“師傅,我總感覺那個村裏怪怪的,一進去就渾身就不舒服。”東平說道。
“是啊,那個村子不象從前了,總是有種陰森森的感覺,而且就是這幾天才出現的。”東川也跟著說道。
“嘿嘿,這個村子可不簡單哪,裏麵肯定藏著某些秘密。”米大爺壓了一口茶,若有所思。
“您看跟咱們挖出的哪個蔭屍會不會有關係呢?按照日子推算,好象就是從蔭屍出現之後,村子裏才發生變化的!”東川算了算日子,感覺其中應該有聯係。
“恩,我也在想這個問題,雖說咱們把哪個蔭屍處理了,但也許並不止一個,可是如果這幾家附近真的埋有蔭屍的話,應該早就出現問題了,怎麼會現在才顯露出來?”米大爺道
“那咱們明天去挖挖看不就知道究竟是不是地煞的問題了。”動平道。
“要挖你得有個理由先,沒有理由老百姓們能讓你到他家院子裏到處挖棺材?咱們必須確定有才可以這樣做。”米大爺想了一會,“這樣吧,明天咱們先去魚塘旁邊的山坡上,我有一種很不好的預感,要到那裏確定一下,如果真的是我想的哪種東西,那這就不是一件小事情了,弄不好整個村子的人都有危險。”
“啊,有那麼嚴重啊?您覺的那是什麼?”兄弟倆都感到了事情的嚴重性。米大爺看著他們緊張的樣子,笑了笑說:“嗬嗬,這個先不能跟你們說,隻是我的猜想而已,明天咱們在仔細的去調查一下,然後才可以確定。現在我把明天可能要做的事情全都跟你們講一下。” 於是,師徒三人在屋子裏一直聊到深夜才各自回去休息。
夜深了,一輪彎月斜掛在天空中,仿佛黑暗中的一隻的眼睛,笑的十分詭秘。
“草色青青柳色黃, 桃花曆亂李花香。”走在春天的山路上,滿眼都是嫩綠色,陣陣的花香更是沁人心脾,讓人陶醉。但在這牛口峪的北山坡上,春天所有的色彩都被籠罩了一層厚重的陰氣。
米大爺在山坡上,左查右看,仿佛在尋找著什麼。這個山坡非常大,可以直接通到大壩東邊的山上。米大爺站在山頂向四周望去,隻見水庫的東南西北四個方向各有一個比較高的小山峰,將整個水庫圍攏起來。攔河大壩正處在四座小山峰的正中心,而牛口峪村的住戶,則稀稀拉拉的從大壩腳下一直分散到南邊的山腳下,沒有任何章法。
米大爺用了一上午的時間,將東邊山上的一切仔細的查看了一遍,最後,在這座山的東南角確定了一個位置,讓兄弟倆開始往下挖,沒一會,在兩米多深的地下,又挖到了一口鬆木蓮花大棺材。米大爺暗道不好,看來最擔心的事情還是發生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