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的,是的,”錢一舟應和道:“聽說這裏有個山洞,我們幾個就約著過來看看。您是怎麼找得著的?”
“嗬嗬,我也是聽說的。我喜歡一個人探險。”這個人笑著答道。
雖然此人一直在笑著說話,但錢一舟可以看出,他的心裏似乎藏著什麼。而從剛才他說話的眼神裏,錢一舟也明顯感到此人一定隱瞞了什麼東西。實際上,這個人一出現,想必已經讓錢一舟隊伍中的所有人都滿腹懷疑。明明是己方的偵查衛星最先發現的這個地方,可這個人怎麼就能與他們同時到達這個岩洞?所以,毫無疑問,這個叫孫洋冬的人在說謊。但看樣子,他又不像是一個競爭對手,因為任何一個有經驗的探寶者,都不會獨自一人來這麼一個從未有人涉足過的地方的。
“我先自我介紹一下,”這人又說話了:“我叫孫洋冬,平時喜歡搞戶外運動。”
“叫我老錢就行了。”錢一舟說道:“這是我兩個朋友,小於和阿達。那邊那個外國哥們,你叫他K就行了。”
看樣子,同行是不可避免了。於是,錢一舟幹脆裝出了一副好客的態度:“這樣啊,那咱們一塊行動吧,大家之間,也好有個照應。”
孫洋冬很爽快地答應了錢一舟的要求。在攀談了幾句後,幾人便一起向著洞口走去。走在最前麵的,仍然是錢一舟,孫洋冬則緊緊地跟在錢一舟和他兩個同伴的後麵。
洞裏很幹燥,而且除了一成不變的岩石之外什麼都沒有。洞穴很深,幾人小心翼翼地往裏麵鑽了數百米,還是沒有看到盡頭。走在最前麵的錢一周一直沒有說話,夾在中間的於準和劉以達倒是一路上都在嘰嘰喳喳,而孫洋冬則默默無言地跟在隊伍的最後。麵對這樣一個空無一物的洞穴,就算真的是搞戶外的,在這種情況下,也應該撤退了,所以錢一舟再一次認定,這個人到這裏來一定大有緣由。所以,他也不想多問,隻是領著幾個人徑直向洞穴的深處走去。
終於,孫洋冬開口了:“我說幾位,有沒有覺得,洞在越來越窄?”
“恩,是在越來越窄,要到頭了吧。”錢一舟應了一聲,在他看來,這實在不是一個值得一提的事,洞穴麼,不是越來越寬就是越來越窄,總不能象羊腸子一樣一直同樣粗細吧。
很顯然,孫洋冬從來沒鑽過這樣幽深壓抑的洞穴,現在他有點害怕了。錢一舟當然也看出了這一點,他試探性的問道:“要不你先出去吧,我們再往裏麵走走看。”
“哦,別管我就是。我跟在後麵。”孫洋冬的口氣很堅決。
無奈,錢一舟隻有領著幾個人繼續前行。洞穴隨著幾個人的前進的腳步變得越來越低矮,漸漸的隻容得下一個人彎腰通過了。四個人放慢了腳步,弓著身子一點一點的向前挪去。
空氣越來越稀薄,錢一舟的呼吸開始急促起來,再走一截,整個岩洞就變得隻有一米高了。為了不讓尖銳的岩石棱角撞上,錢一舟不得不隨時的注意著自己的頭頂,而個子稍微高點的於準現在隻能手腳並用地在地上爬行。
“我覺得我們可以出去了,這能看到啥啊,”於準開始抱怨了:“越來越矮不是,想也想得到,前麵肯定走不過去了。氧氣也越來越少。我要用帶的氧氣瓶了啊!”
“你不是笑話我長的矮麼?哈,現在知道苦頭了吧?”劉以達這個矮個子開始幸災樂禍起來。
“靠你這個穿山甲,”於準罵道:“回去吃螞蟻去,少來煩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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