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寡婦的話也立刻得到了不少人的讚同。眾人又問道,“是啊,就算我們提前知道強盜來了,可還是逃不了啊,”
“即使是這樣我們也不能讓他們就這麼傷害我們的家人,在這段時間裏,大家可以想辦法來對付強盜。如果坐以待斃,那肯定是死定了。”麗娘看了一眼眾人說道,“再說強盜還不知道會不會來,我們是提早準備,”
有些事躲不過但是可以防範,盡量把傷害降到最少為好。
麗娘也不知道大家把她的話聽進去了多少,總之村裏的女人們的聽進去的,畢竟麗娘在之前攻擊狼群的時候出的注意,很多婦女們是對麗娘很服從的。
當然這裏麵也是有一些男人不服氣的,讓他們服從一個女人的看法,他們自然是不高興的。這些麗娘都不清楚了。
深冬接下裏要迎接的就是過年,今年村裏多了些人,在年前修葺房屋的一些人家自然很多人幫忙。今年的臨水村格外的熱鬧,甚至路過的外村人察覺村內多了人都會問上幾句,聽說了這人都不走了,還有人要同村的婦人們瞧一瞧村裏有沒有適婚的男子,想把自家女兒嫁過來。
抱著阿火麗娘越來越覺得這裏不再是一個軟弱隻會各掃門前雪的人家,現在的每個人遇到其他人都會洋溢著燦爛的笑容。這才是遠親近鄰的感覺不是嗎?
臨水村的人雖然做全了一切的準備的,可總是有例外的事情發生。
夜晚的白雪依舊不辭辛苦的一直下著,完全沒有要停歇的意思。
夜半時分,在兩人身邊的阿火忽然大哭起來,麗娘一個激靈翻身起床,抱著阿火哄了很久也沒有讓他停下來。急的麗娘滿臉的急色,“這是怎麼了?阿火怎麼一直在哭?”
徐堯看著阿火,從麗娘的手裏抱過來皺眉不語,半晌他用額頭抵著阿火的額頭,好半天之後阿火才笑嘻嘻的停了下來,麗娘覺得有些驚奇,伸手抱過阿火的時候忍不住問道,“怎麼回事?”
徐堯認真的看了看麗娘雙眼亮亮的樣子,忍不住伸手摸摸她的頭,“麗娘,阿火經常跟小黑玩。”
麗娘立刻瞪大了眼睛,“我怎麼不知道?”她天天看著孩子。
徐堯沒說明,“阿火是感覺到有外人進村的氣息了,你在家待著,我出去看看!”說著徐堯就轉身離開了。麗娘還沉浸在徐堯說的阿火和黑狼的事之中,甚至什麼時候徐堯離開了麗娘都不知道。
伸手抱起已經會咯咯笑的阿火,麗娘還是想不明白什麼時候小黑來過了。想起小黑在的時候時不時的會拱一拱她的嘴,那個時候就是它在和阿火交流嗎?
話說這邊,徐堯急急忙忙出了門,到村口的時候遇到應該守夜的人卻在抱著酒呼呼大睡。這兩人不是別人,正是之前因為私自離開的陳家連個族叔。徐堯看也沒看他們,目光冷峻的盯著村口。忽然他大步一跨朝著村口走去。
接著震天響的馬蹄聲驚醒了村裏的其他人,男人們立刻翻身起床手裏已經提了工具。
此起彼伏的馬蹄聲響徹,麗娘抱著阿火和爹娘阿烈阿照幾個人呆在一個屋子裏,心裏擔心著外麵的徐堯。
徐堯猜測的不錯,人不是從村口來的,而是從村莊的後麵而來。他還沒有到村尾就看到守夜輪班的人跑了回來準備說些什麼的時候身後的鐵蹄已經到了跟前。
大雪之中的火把沒有滅掉,來人不多,隻有十幾個人,每個人都是騎著高頭大馬,手持火把。居高臨下的看著村民。
見到被人發現,他們粗聲問道,“喂,把這裏的所有人都叫起來。”
其他人嚇的根本不敢言語,身體都顫抖著牙根打顫。下意識的拉著徐堯。
徐堯抬頭看去,這些人穿著鐵衣,手持火把滿臉凶相。全身的煞氣裏透著血腥的味道。徐堯不發一語帶著守夜的人前麵走著,身後的人騎著大馬跟著。
很快他們就和其他人相遇了,一群人很快來到了村口的空地,點起了一堆大火照亮了這個村莊,此時騎著高頭大馬的人翻身下了馬圍著火邊坐了下來。卻不說明來意,這樣的狀況讓人更加的迷惑。
張大叔是見過世麵的,看到這些人不由得壯著膽子出聲,“不知各位”
話還沒落一把明晃晃的大刀揮之而來。張大叔覺得手臂一緊就被人拉開了。他驚訝的看著不知何時到了他身邊的徐堯,壓下心頭的驚恐。
那人似乎沒有砍人的打算,看了他一眼說道,“幾位爺要點吃的和喝的”
張大叔下意識的看向徐堯,見他沒反對,皺眉去取。好在這些人也不為難他們。拿了東西就地煮拉起來,十幾個人吃吃喝喝然後就睡下了。
及時這些人睡下來,他們也不敢放鬆,就這樣盯著這十幾人一直盯了一整晚。
第二天,這些人在眾人的注視下,緩緩的離開了臨水村。至始至終都不曾開口說過一句話。
張大叔看著那些人的樣子,忍不住出聲說道:“這些人,好像是潰軍。”
張大叔的話讓村裏的人不由得心驚肉跳。他們不是從正麵進村的,而是從村後繞過來的。如果這些人有心要傷害這些村民的話,根本不會這麼悄無聲息的離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