現在的天有些冷了,入秋之後的夜晚溫度非常的冷,麗娘躺在被窩裏不肯移動,徐堯自然替她處理。卷著被子躺好麗娘也生氣不理徐堯。徐堯握著她的手親了一下,才躺在她的身邊。
這樣的狀況持續了好幾天,麗娘想起來之前在村子裏的時候就有過這樣,她越想越覺得好笑,轉身在他的懷裏轉了個身,親了親他的下巴問道,“這次是幾天啊?”
徐堯眨眨眼,“十日。”
“為什麼?上一次才不過三天,”麗娘扁扁嘴,’“十天好長哦。”
“下回莫要如此。”徐堯摟緊她。他不許她說這些就算是她自己也不允許。
雖然麗娘覺得這也沒什麼,但徐堯這般堅持的話她也不會再說了。她知徐堯是個沒親人緣的人,自己是他掛在心頭的人,因對於自己他視為比生命還重要的東西,或者說比他自己重要,這也不管如眉做什麼說什麼她都始終相信徐堯的原因,
不是任何人都能走進徐堯的心理的。麗娘相信徐堯的如同她自己一般。
自打徐堯開始說起十天之內徐堯當真沒和麗娘說話。這算是對她說錯話的懲罰,麗娘每每想起來都覺得很好笑。
這十日說長不長說短不短,放在往日十日度過起來也相當快的,這要一天天的算起來度日如年。
在這十日裏房子卿再一次找上門,每次遇到房子卿她就覺得不是什麼好事,第一次瞧見他她原本安靜的生活發生了改變,找到徐堯之後他再三出現,現在加上他和房景同的關係,麗娘更是不喜歡看到他了。
好在房子卿似乎也知道麗娘不大待見他,他來此也隻是找徐堯。誠如徐堯所說的一般他來此的目的也是為找房景同。
“自你離開之後,並沒有人找過我,;”徐堯如實的說道,“或許是你猜錯了。”
房子卿皺眉,“不可能。他一定會找你,他費盡心思找了這麼久,找到了你,他又怎麼會放棄?”
徐堯搖搖頭表示道,“或許不如你想的這般。”
事實上,房景同的確是沒出現。
房子卿沉吟著,“如今戰亂不停,我必須為房家考慮。”這是房家現任當家必須考慮的東西。
“你做這麼多就是為了保住房家不是嗎?”這些事都和徐堯沒什麼關係。但麗娘在一旁卻聽了個明白。如今房子卿是要找到房景同,而找到房景同的目的就是為了保住房家,保住房家的辦法又不隻是一個。
沒想到會聽到她開口,房子卿還是點點頭,“的確如此”
“隻要保住房家不就沒事了。”
房子卿點點頭“你可知但凡這麼大的家業不可能幹幹淨淨什麼都沒有,明麵上和台麵下的東西很多。隻要有心人查一下就就查到。保住房家的最重要的就是不要惹出威脅到別人的地位。”
“那消除這個威脅不就好了嗎?”麗娘沒好氣的說道,“隻要高位那個人沒了這個威脅不就好了。”
麗娘的一句話讓兩個男的頓時沒反應過來,麗娘看著他們沒好氣的翻了個白眼,接著對房子卿說道,“我都不知道你是怎麼當上這個家主的。”
麗娘的諷刺讓房子卿皺起了眉頭倒也沒發火,沉聲問道,“你想說什麼?”
這人真的是皇商的家主嗎?這智商她都替他著急了。忍不住嘴上諷刺了幾句,才開口,“你現在不就是擔心房家樹大招風嗎?既然房家這麼大的家業肯定是有一些說不出來的事,這要是被有心人一查你們房家就是真的完了,但凡上位者他們對金錢的追求已經不需要了,手中的權利才是致命的,”
這一點房子卿自然想得到,“正因為如此,現在的房家才不能出這個頭。”
“你爹做的那點兒事想要瞞著其他人也是不可能的,既然不想做這樣招人厭的人,那麼就讓房家消失吧。”麗娘輕描淡寫的說道。
“這怎麼可能?”房子卿忽然站起身怒道,“我不能讓房家毀在我的手裏。”
“你們這些位高權重的人就是在乎這些東西,房家的名聲和整個房家的人命,你覺得哪一個重要?”麗娘輕聲說道,“房家家大業大,現在所有的主動權都在你們的手裏,現如今你做什麼都是可以保全最大的利益。如若等到被人出手的時候,那時候你覺得房家的東西你還能保留多少?”麗娘沉聲問道。
房子卿沉默著。麗娘看他聽進去了,也不由得嚴肅了許多,“我的話你聽聽便好。我一個婦道人家,這些話你聽聽覺得有用便想一想,最終的結論還是你在做,免得聽了我的話最後出了事,你又說是我的事。”她現說好這個但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