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比起你做的這些事,我能做什麼呢?”徐堯不答反問,“你擔心你兒子和我說什麼,你怕我知道什麼吧?”
房景同臉色一變,接著笑道,:“兩個小毛頭,能知道什麼?”
“是啊,能知道什麼呢?”徐堯淺笑意有所指。
麗娘聽不到兩個人說什麼,也不知道他們在談什麼,她派阿火出去,阿火也是聽了個沒頭沒尾,於是隻能到房景同離開了才說了。
麗娘的話無疑不是提醒了一下房子卿,房子卿會不會做他還是要經過一番審視的,他不會因為一個婦人的一句話就去做事。房家家大業大牽扯到的旁支更是不計其數。不可能是因為一句話兩句話就做出任何決定,他需要考慮的更多。
為此,房子卿今日特意請了老夫人出來商議,家主雖然是他,但房家說話最有效力的人卻不是他,這一點房子卿很清楚。
難得到了佛堂請了人來此商議這件事,老夫人極少出佛堂,平日裏能夠讓她出門的原因也是因為房家的大小事,平日裏老夫人連人都不見,現在也隻有房家的大事能把老夫人給請出來了。
房子卿沒有把人請到書房,而是放在了正堂。近日房家大大小小的人物都來了,房子卿早先同老夫人交過底,知道近日要做什麼。老夫人自然是不樂意的,但如若這是保住房家的惟一方式她也會同意。現在最重要的房家的其他人。
以老夫人的名義請了房家的各大管事,還有房家的旁支,雖然這是是嫡出的說了算,但旁支的還是有幾個有能力的。家大業大,嫡出的一人也處理不了。
房子卿進入正堂就有一種被三堂審問的意思,饒是這麼多年自己一個人獨當一麵了,看到這樣的陣勢他心理還是有些緊張。
這廂,因為房子卿的出現,徐堯和麗娘的之間的懲罰到時結束了,這一次沒有堅持到十天的時間,麗娘後來拿這件事打趣給徐堯聽,徐堯也是黑著臉不肯說話。
日子過的舒坦,麗娘心情也放鬆起來,但事總有不如意的地方。現在最讓麗娘心理難受的就是如眉了。很顯然那日的話對這人說了一點用都沒有,伸直有讓她更加囂張的氣焰。
確實如此,麗娘並不清楚她當日的話停在如眉的耳中的意思就等於隻要徐堯同意了她是不會阻止的。
麗娘當日苦口婆心的安撫,是為了讓這人早日想開,很顯然這人想錯了,她認為麗娘和其他的女人一樣,隻要丈夫開口,她是不會有任何想法的。
所以如眉認為沒有了麗娘的阻止她可以任意做自己的事。如果說原本如眉還顧忌麗娘,現如今有了麗娘的話,她可以什麼都不擔心了。
近日以來已經不少人在麗娘麵前提起這件事了,麗娘自然是相信徐堯的,但她並不喜歡自己的東西被人窺視。所以麗娘自然也是不高興的。
這不,麗娘在寨子裏的小河邊洗衣服的時候,就看到寨子裏的婦人們三三兩兩的在說話。見到麗娘來了,連忙起身讓麗娘過來。
“麗娘來了。洗衣裳呢?這天越老越冷了,洗一洗入了冬就能省事了。”說話的是在寨子裏呆的最久的,之前那人在的時候搶擼回來的人都是她在照顧,因為她是單身一個人,沒孩子也沒丈夫,聽說也是被抓進來的,因為會做的事多才留到現在。大家夥兒都稱呼她為牛嬸。
牛嬸是個能說會道的,見到麗娘就說的好聽,麗娘也聽的舒心連連點頭。端著衣物放下來,牛嬸看了看四周,不由得湊過去。
“麗娘啊,最近家裏可還好?”牛嬸笑眯眯的問道。
在這裏值得一提的是,牛嬸這人什麼都好就是喜歡聽八卦,誰家發生了什麼事她很快就知道了,現在就是個八卦電台。平日裏麗娘聽到村子裏誰家的事都是這人說的。
所以現在聽到牛嬸這麼一問,麗娘心理不由得打鼓,她和徐堯可沒多少八卦給這些人聽吧。麵上笑容和親的說道,“沒什麼事,就是眼看著天冷了,是時候準備一些過冬的東西了,怎麼了,嬸子這話問的?”
牛嬸可沒想到她會說這些東西,當下尷尬的笑了笑,“沒什麼,我瞧著也是,你是今年剛來,這北方要冷很多,家裏有事及時告訴我啊。”
“這是自然的,勞煩牛嬸了,”麗娘笑著說道。
牛嬸又說了幾句看麗娘當真什麼都沒有於是也沒繼續說話,悻悻的走到了一旁去和其他人說話。
麗娘也不是聾子她的聲音她倒是聽得到,那些人仿若未聞的說著如眉和徐堯怎麼怎麼樣。麗娘噙著淡淡的笑容始終沒接話。
就在這個時候如眉也抱著衣裳走過來,和眾人打了招呼之後,來到麗娘的身邊,即使見到麗娘她也沒有要離開的打算,麗娘也隻是淡淡的點點頭算是了事。
二人誰都沒有開口說話,如眉小心打量了麗娘,她見麗娘不說話,心理有些別扭,但又不知道該說些什麼,四周的人漸漸的散了,如眉才低聲說話,“麗娘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