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今的蔣家已經亂成一團,皇帝派來傳旨的人明確的告知他們皇帝想要的是什麼。蔣家人慌了,蔣家幾代下來都為了皇帝守著這份東西,可是實際上,蔣家的人沒有人見過這個是什麼。曆代家主和守護之人都是不同的,也就隻有家主是知道。如今到了蔣承之這一代,恐怕知道的人就是蔣老夫人了。
自打聽到皇帝的要求,蔣老夫人就把自己關在房間裏始終沒有出麵,蔣家一幹人等見狀都守在將老夫人的院子裏。蔣承之和大夫人麵露焦色。想比其他人,他們想的就深遠了一些。
現在皇上忽然名言開口,一方麵是皇上已經知道那是什麼東西,另一方麵,皇上是不是也在收斂蔣家的勢力呢?蔣家雖然無人在朝,但其影響力還是有的。當今聖上不可能不知道這一點。如今皇上還年輕,皇子年幼,他有大把的時間去做自己的事,並不需要絆腳石。如若蔣家一直占著這個東西,皇帝自然是想拿蔣家開刀了,
忽的,大夫人飛快的看了一眼老夫人,老夫人如今這般做,恐怕是她也想到了這層了。思及此,大夫人不動聲色的沉默下來。
屋內的蔣老夫人自然想得到這一層,她深深的歎口氣,蔣家隻能走到這一步了嗎?很快她眼露凶光,不,這一切都是徐堯來了之後引起的,倘若不是他的忽然出現,皇帝根本想不到見他。她想到自打徐堯出現之後,蔣家的壞事連連。先前徐堯見過皇帝之後,卻無人知曉他與皇帝說了什麼。現如今皇帝索要東西,她從哪裏給?皇上難道不知道,那東西在徐堯的身上嗎?如今找不到徐堯,皇帝這是要拿蔣家開刀了。
不!也許皇帝原本就有這個意思。這些年蔣家素來低調,卻也名聲在外。每屆科舉之後也有門生上門,加上蔣家手握的東西,皇上心裏怕是已經起疑很久了。
禦案前,身著明黃龍袍的皇帝朱筆起落,不知奪去多少人的性命。忽的,皇帝執筆之手稍頓,放下手中的朱筆,身旁的內侍忙地上熱茶,皇帝執背輕抿一口陷入沉思之中,內侍不敢打擾,靜默不語。
半晌,皇帝出聲問道,“劉良,他說的話能信嗎?”
內侍劉良聞言,小心看了一眼主子的表情,方開口,“皇上既已開口,且看蔣家人怎麼做吧。”
“蔣家曆代受皇恩,近來越發的不像話了。”
“皇上說的是。”
皇帝又沉默了會兒才說道,“看看再說吧”
劉良不敢再開口,皇帝的心思最難猜,他在這位主子身邊伺候了這麼久也不敢說能猜的到。看如今蔣家,要是乖順的話,那就好。
即便蔣家有心,卻也沒有東西,如何交出來。
大夫人見老夫人臉色越發不好,壯著膽子開口,“娘,皇上所說的東西到底是什麼?”
老夫人一個冷眼過去,“這是你該問的嗎?”
換做平日裏大夫人也就不問了,可如今看著蔣家人人自危,他們甚至還不知道是什麼東西害了大夥兒,這讓人心裏怎麼好過?
“娘,這個時候了,您說出來也讓大家夥兒幫幫您啊。”
“你們懂什麼,沒了這樣東西,蔣家就完了。”老夫人怒道,“蔣家無論如何都不能葬送在我的手裏。”
大夫人如何沒有想到這一點,可比之這些,蔣家上下百十口人才是最重要的。她語重心長的說道,“娘,蔣家如今已經不是靠著皇恩過活了,沒了皇恩我們依然可以生活,可是蔣家如今百十口人,難道比不上皇恩嗎?”
啪的一聲
清脆的耳光響起,將老夫人怒不可揭的吼道,“混賬,這些哪能和皇恩比較。”
大夫人被打偏了臉,顧不上臉頰的疼痛道,“娘,您糊塗啊。您要蔣家上下全部跟著您陪葬嗎?”她如今已經看得透徹了,老夫人肯定是沒有這個東西的,而她還打算用這樣東西和皇帝做交易。
老夫人為何不想想,離了這些他們的生活和現在無二,可是拒不上交,可是要拖累全家的。
大夫人的話讓老夫人沉默了下來,好半晌之後才緩聲開口,“皇上怎麼能這般對蔣家?蔣家曆代守護,最後換來的卻是……”
大夫人深深地歎口氣,“娘,當今聖上乃天下之主,他怎麼可能會讓一個有可能未及到自己的東西放在別人的身上呢?”皇上不過是借著這個機會拿蔣家人開刀罷了。
蔣老夫人瞬間癱坐在椅子上,“可,我也不知道那東西在哪裏?”
大夫人聞言瞬間冷了。蔣家真的要完了嗎?
三日後,蔣家抗旨不尊,皇上下旨搜查蔣家,蔣家一幹人等全部羈押在牢。之後的事便無人知曉了。
麗娘聽到這個消息的時候正在房家別院裏修養。他們離開了京城之後,徐堯直接找上了房子卿。自打房子卿收斂了房家所有的生意,他也就在崇州做起了生意,徐堯帶著她到了崇州直接住進了他家,房子卿也沒反對,好吃好喝的伺候他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