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說什麼?霍斯費爾德出現在他們的倉庫了,那個家夥之前可是問我們要了高價的,五百萬一條的攔截索呀,那家夥還真敢要錢,結果這玩意兒就是咱們國內生產的!”
“他姥姥的,那個混蛋就是在坑人,我敢保證,國內出產的攔截索連100萬都不一定到,他居然敢要500萬,還是美刀,那可是3000多萬呢,零頭都比國內的賣價高了!”
會議室裏一個穿著軍裝的中年人duangduang的在砸著桌子,按道理,以他的身份,以他的地位,已經不會如此的暴躁了,但是他還是忍不住,因為這位穿的衣服是海軍的。
“怎麼?你還想讓他還錢不成?你難道還覺得他能夠把錢給你嗎?之前我們已經買了兩條了,你還想把這個錢要回來?”
另外一個穿軍裝的中年人坐在那裏,看著自己身邊這位極端暴躁的家夥,他倒是不著急。
因為他清楚,已經被騙出去的錢是拿不回來的,倒不如想想日後該怎麼辦!
“難道這事就這麼算了,那可是3000多萬一條,兩條花了咱們6000多萬,六千多萬,現在光那個零頭至少能買上好幾條呢,這事兒難道就這麼忍下來不成?”
暴躁的中年軍人依舊在那裏垂著桌子,他的拳頭都已經開始流血了,我為當初是他簽的協議買的那兩條攔截鎖,也就是說那6000多萬的損失都是他造成的。
所以也由不得他不生氣。
“那你想怎麼樣,我們現在不應該再想這些事情了,我們現在應該想的是現在剩下的事該怎麼辦?你應該慶幸我們隻跟他購買了兩條現貨,而不是跟他簽了協定,要不然以後我們更被動。”
那名氣定神閑的軍人看了看暴躁的家夥,“石康,我們現在要做的應該是禁止一些東西的出口了,就比如那個攔截索,我們應該禁止他的出口。”
因為想的是直接就禁止出口,把所有的事情全都控製在自己的手裏,絕對不能讓這些玩意兒,再跑出去了。
“對了,我也把陸軍和空軍的人找來了,他們明天就到,還有裝備部的人也會一起過來,他們將會定下來,那兩樣東西該怎麼辦?我們現在討論的隻是攔截鎖,至於其他的東西和我們沒關係。”
“羅飛,我和你不一樣,你能忍下來,但是我忍不下來,我一定要想辦法把這個事情……。”
“石康,你想怎麼樣?你要做什麼?你覺得你該怎麼樣?這些事情是你該做的嗎?你就是個采購!”
羅飛拍了一下桌子,他們倆人的身份都一樣,全都是上校,但是石康這個時候卻沒有再說什麼話,因為倆人的身份還確實都是有些差距的一個是搞後勤的,一個是搞一線的。
一線的在地位上比後勤的要高出一些,尤其是在現在這個人等裝備的時間點上,如果是裝備等人,那麼後勤就有足夠的底氣去和一線交流,但是現在是一線的人在等裝備。
那就讓搞後勤的有一些不敢麵對對方了,畢竟自己應該是為對方服務的,而現在對方卻在等著自己的裝備,這就讓他們在對方麵前低了一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