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有確切消息。”陸毅安，“周子明的資金窟窿很大，非常大，大得驚人，要是他需要還回去的錢都從省城抽，那省城今年得GDP得倒退百分之十。”
一般預計省城今年的GDP會增長10%，倒退10%的話，就是沒了百分之二十。一整個省會城市五分之一得GDP，那得是多大的數字。
“他的門路很多的吧。”曉琪。
“門路越多，欠債越多。現在是全麵收縮，不能拆東牆補西牆。”陸毅安。
原來是門路越多，拆東牆補西牆的效率越高。每當西牆出現問題，總能找到東牆來拆。
陸毅安可以用一塊錢做十塊錢的生意，周子明是用十塊錢做一千塊錢的生意。
平時當然是周子明賺得多，可是忽然間要還錢的話，陸毅安的窟窿是九塊錢，周子明是九百九十塊錢。
實際差距並沒有這麼大，而且周子明的資產也雄厚得多，但數量級是這樣沒錯。
“所以你們誰都不準和周子明合作，肯定會上當受騙。”陸毅安。
“我們本來就高攀不上啊。”曉書。
“你這怎麼話的！什麼叫高攀不上。”曉琴斥責她。
“我們的確和周子明有差距，我隻是實話實而已。”曉書。
“有差距是有差距，那也不能什麼高攀不上。”曉琴，“不定過兩他父母就被撤職了呢。”
“好了。”陸毅安，“口舌之爭沒意義，我們要實事求是，關注實物。最大的問題，就是我們需要錢，傳統通道已經被堵死了，其他方法都太慢，隻能走偏門。”
“有緣幣已經準備好了。”曉琪。
“馬上發行。”陸毅安。
“宣傳準備工作還沒有完成，本來準備召開發布會的。”曉琪。
“不要緊，一邊做宣傳一邊發行。”陸毅安，“爭取這個月能到一百億。”
“一百億？”曉琪吃了一驚，“這個這個……”
“有難度？”陸毅安問。
“我們做的內部評估，應該是在五十億左右。”曉琪。
其實並沒有五十億，內部評估的是最高可能會到五十億，而且也不是一個月，是三個月。
三個月是一個季度，一個季度之後就要考慮還錢的事情了。
“五十億不夠。”陸毅安，“把我們手裏那些債權都拿去集資，利息稍微吃點虧也沒關係。”
有緣貸的高利貸質量很高，因為大部分錢都是在龍津放出去的，借給了拆遷戶。
這些拆遷戶都參加了舊城改造項目，看著馬上就要發財了。肯定有足夠的能力償還貸款。
“可是這些貸款到明年就能賺大錢了啊。”曉琪。
“我們現在不考慮明年的事，先過了今年再。”陸毅安。
“這麼嚴峻了嗎？”曉琪和曉琴對看一眼。
“就是這麼嚴峻。”陸毅安，“我們還得考慮，萬一要是周子明把項目買了下來，可能他會采取各種手段從拆遷戶手裏搶錢，那拆遷戶就還不起錢了。”
“這個……以前周子明沒有做過這種事吧。”曉畫。
“以前沒有，可不等於現在沒有。”陸毅安，“其實你們都不知道，我和周子明有交情。”
“有交情？”四個前秘書一起看著陸毅安，臉上表情各異，有的興奮有的崇拜，可心裏其實都不太相信。
陸毅安一本正經的：“這個交情是上代人傳下來的，我一直不敢用。”
“那不是很簡單了嗎。”曉琪，“等周子明把巨龍地產拿下來，我們再和他商量一起入股不就行了。”
“如果實在沒辦法，也隻能這樣了。”陸毅安，“我們的資金缺口是在太大了，集資幾百億，我們能分多少？遠遠不夠。”
“那怎麼辦？”曉琪問。
“我們先試著把項目和公司單獨搶下來，然後我在用那個交情讓周子明退出，這樣就能獨占所有得利益了。”陸毅安。
“這樣啊。”曉琪，“周子明會願意嗎？”
“他門路多的事，也沒必要非要在這裏和我死磕。”陸毅安，“幸好這次來的是周子明，我們有交情，要是來的是另一個姓周的，那可就慘了。”
“另一個姓周的？是誰啊？”曉琴問。
“周磊啊。”陸毅安，“那家夥有錢，肯給現金，還跟我有仇！要是周磊聽了這件事，就是為了對付我都會跑來出高價。”
“給現金？”曉書，“不是人人都缺錢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