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們怎麼辦?還是從這條路走?”我用手指了指那樓道。
“除了那條路還有哪能走嗎?”Tarry的情緒似乎已經止住了,臉上早已沒了淚痕。
大家平複了心情,可是恐懼依然圍繞著我們,大家準備向著韋德跑的方向尋找韋德雖然可能性可以歸為“零”,但是大家都
“這是第三層了,看來大家還是保持警惕為妙!”胖子臉上豆大的汗珠已撐滿了肥大的臉龐。
“不如我們先探探洞底到底有多深?”我冷冷的說了句。表情嚴肅而淡然,事實上雙腿早已因恐懼而顫抖。為了讓隊友不因為我的恐懼而亂了陣腳,忍忍還是很好的,心之所想必然不會說出來。
Tarry從包裏拿出熒光棒順著樓道丟了下去。時間似乎故意和我作對——走得慢極了,煩躁、焦急一起湧上心來,我不停地看表,盯著那慢慢移動的秒針。
半分鍾過去了,熒光棒的亮光在樓道中跳了兩下,間爾發出嗞嗞的聲音,那種冷色光照得周圍更加慘白,昏昏黃黃的光,順著牆壁滑向深處,融化在黑暗中。
“這樓道可真深啊!”我不禁暗暗道,心裏似乎早已打起了退堂鼓。
此時,胖子故作鎮定的說道:“大家不要害怕,每人手裏端把槍,定然不會發生問題。”看著胖子淡定的臉,我強忍著笑:你騙的了別人騙不了我,你那肥腿顫的都站不穩了。
……時間過得真快,半小時後我們通過了幽暗潮濕的樓道,古老的樓道在地下深處依然保持堅固,“古時候的工程都比現代豆腐渣好多了。”我在心中默念道。
“轟轟”一陣奇怪的聲音如風一般掃過,突然整個洞底被照得好似白晝一般,我慢慢的睜開眼,強光使得我眼淚水止不住的往下流,光亮穿梭於微隙的氣息。舒倘,漫長的香味,彌漫在洞底,把天地間一切空虛盈滿,光線是一道纖絕的塵陌,呢喃著天真,充盈著那抹曾經深不可測的孤清而飄逸的影。
“哎,原來是魚油蠟燭啊!怎麼會自動亮呢?”胖子用手撓著肥嘟嘟的大腦袋,甚是可愛。
“管他怎麼了?沒有危險就行!”我興奮的心情難以抑製,喜悅似乎衝昏了我的頭腦。
望著第三層空空如也的大廳,我烈火般的心好像被一盆涼水澆了一般,哇涼哇涼的。我陰沉著臉,忽然一聲呼喚引著我向大廳的中央走去,那夜赤的一聲呼喚使我把目光投向了地平線,那渾圓的土地,帶著詭異的氣息在雲霧中穿行。胖子唯恐又有不測,急忙讓大家跟緊我。
腳剛踏入中央的土地,堅硬的泥土好似流沙般形成一個漩渦,我還沒來的急尖叫,就被拽入流沙中,沙子緊緊的束縛住我的身體,喉嚨就像被鐵索拴住,聲帶不住的顫動卻無法發出聲音。窒息般的感覺持續了好久。
我艱難的爬起身,沙子的束縛使得我的肌肉隱隱作痛,“什麼味啊?”一股腥臭刺鼻的氣味襲擊了我的鼻腔,我望了望四周,頓時全身的汗腺急速分泌,襯衣瞬間就濕了。
眼前如同阿鼻地獄一般,遍地的殘破肢體,手腳,頭顱,到處都是屍體,幾千年的屍體似乎沒有改變,屍體腐爛產生的屍氣彌漫在俑坑中,久久不能散發開。我在那一瞬間,仿佛跌落到一個永遠也不可能醒來的無盡噩夢中,夢中那個惡魔在不停的鞭笞著我的靈魂,灼燒著我的思想。
“快上來!”這聲音就好像黑暗中的燭光點燃了我的希望,我抬頭望見胖子肥胖的身體露出了半截,一隻手勾搭在坑壁上,我真怕胖子把坑壁給壓塌了,用手死命抓住胖子的手。
“喝”的一聲,我爬出了俑坑,外麵的空氣讓我享受到久違的快樂,我大口的呼吸著,剛才的恐懼早已淡忘。
“嗤嗤”意想不到的事情發生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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