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見,沒有自我的生活是苦不堪言的,沒有自我的人生是索然無味的,喪失自我是悲哀的。要想擁有美好的生活,自己必須自強自立,擁有良好的生存能力。沒有生存能力又缺乏自信的人,肯定沒有自我。一個人若失去自我,就沒有做人的尊嚴,就不能獲得別人的尊重。
活著應該是為了充實自己,而不是為了迎合別人的旨意。沒有自我的人,總是考慮別人的看法,這是在為別人而活著,所以活得很累。有些人覺得:老實巴交,會吃虧,被人輕視;表現出眾,又引來責怪,遭受壓製;甘願瞎混,實在活得沒勁;有所追求吧,每走一步都要加倍小心。家庭之間、同事之間、上下級之間、新老之間、男女之間……天曉得怎麼會生出那麼多是是非非。你和新來的男同事有所接近,有人就會懷疑你居心不良;你到某領導辦公室去了一趟,就會引起這樣或那樣的議論;你說話直言不諱,人家必然感覺你驕傲自滿、目中無人;如果你工作第一,不管其他,人家就會說你不是死心眼太傻,就是有權欲野心……凡此種種飛短流長的議論和竊竊私語,可以說是無處不生、無孔不入。如果你的聽覺視覺尚未失靈,再有意無意地卷入某種漩渦,那你的大腦很快就會塞滿亂七八糟的東西,弄得你頭昏眼花、心亂如麻,豈能不累呢?
從前,有一個士兵當上了軍官,心裏甚是歡喜。每當行軍時,他總喜歡走在隊伍的後麵。
一次在行軍過程中,他的敵人取笑他說:“你們看,他哪兒像一個軍官,倒像一個放牧的。”
軍官聽後,便走在了隊伍的中間,他的敵人又譏諷他說:“你們看,他哪兒像個軍官,簡直是一個十足的膽小鬼,躲到隊伍中間去了。”
軍官聽後,又走到了隊伍的最前麵,他的敵人又挖苦他說:“你們瞧,他帶兵打仗還沒打過一個勝仗,就高傲地走在隊伍的最前邊,真不害臊!”軍官聽後,心想:如果什麼事都得聽別人的話,自己連走路都不會了。從那以後,他想怎麼走就怎麼走了。
人要是沒了自己的主見,經不起別人的議論,那麼就會一事無成,最後都不知該怎麼辦。我們若想活得不累,活得痛快、瀟灑,隻有一個切實可行的辦法,就是改變自己,主宰自己,不再相信“人言可畏”。
我們每個人絕無可能孤立地生活在這個世界上,幾乎所有的知識和信息都要來自別人的教育和環境的影響,但你怎樣接受、理解和加工、組合,是屬於你個人的事情,這一切都要獨立自主地去看待、去選擇。誰是最高仲裁者?不是別人,而是你自己!歌德說:“每個人都應該堅持走為自己開辟的道路,不被流言所嚇倒,不受他人的觀點所牽製。”讓人人都對自己滿意,這是個不切實際、應當放棄的期望。
我們周圍的世界是錯綜複雜的,我們所麵對的人和事總是多方麵、多角度、多層次的。我們每個人都生活在自己所感知的經驗現實中,別人對你的反映大多有其一定的原因和道理,但不可能完全反映你的本來麵目和完整形象。別人對你的反映或許是多棱鏡,甚至有可能是讓你扭曲變形的哈哈鏡,你怎麼能期望讓人人都滿意呢?
如果你期望人人都對你看著順眼、感到滿意,你必然會要求自己麵麵俱到。不論你怎麼認真努力,去盡量適應他人,能做得完美無缺,讓人人都滿意嗎?顯然不可能!這種不切合實際的期望,隻會讓你背上一個沉重的包袱,顧慮重重,活得太累。
一位畫家想畫出一幅人人見了都喜歡的畫;畫完後,他拿到市場去展出。畫旁放一支筆,並附上說明:每一位觀賞者,如果認為此畫有欠佳之筆,均可在畫中塗上記號。晚上,畫家取回畫,發現整個畫麵都塗滿了記號——沒有一筆一畫不被指責。畫家十分不快,對這次嚐試深感失望,他決定換一種方法去試試。畫家又摹了一張同樣的畫拿到市場上層出。可這次,他要求觀賞者將其最為欣賞的妙筆標上記號。當畫家再取回畫時,畫麵又被塗遍了記號,一切曾被指責的筆畫,如今卻都換上了讚美的標記。
我們無法改變別人的看法,能改變的僅是我們自己。每個人都有每個人的想法,每個人都有每個人的看法,不可能強求統一。討好每個人是愚蠢的,也是沒有必要的。與其把精力花在一味地去獻媚別人、無時無刻地去順從別人,還不如把主要精力放在踏踏實實做人上、兢兢業業做事上、刻苦學習上。改變別人的看法總是艱難的,改變自己總是容易的。
有時自己改變了,也能恰當地改變別人的看法。光在乎別人隨意的評價,自己不努力自強,人生就會苦海無邊。別人公正的看法,應當做為我們的參考,以利修身養性;別人不公正的看法,不要把它放在心上,以免影響今後生活的心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