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悅翎”在北區是赫赫有名,它是一家相具規模的酒吧,是全區惟一口對學生開放的酒吧,上至老板(也許)下至清潔人員也都是學生,不過沒人知道它的老板究竟是誰。北區人人都清楚這是沒人敢惹得店。
此時,悅翎。
施振宇坐在吧台邊,獨自喝著悶酒。
因為還未到營業肘間(8:00~淩晨3:00),所以整個酒吧除了振宇就是吧台內正看著他無奈搖頭的酒保—楊采煊,一個比男生更男生的帥氣女孩。
“失戀了也用不著這麼喝吧!”低沉而略帶沙啞的聲線是楊采煊獨特的魅力,使眾多來此的人為之瘋狂。
“煊,別多事。”施振宇冷冷地開口,一杯酒又見底了,“再來一杯。”
“你確定?”
“確定什麼?”
“你沒失戀?”
“去你媽的失戀,本少爺會失戀嗎?”振宇反問。
楊采煊笑而不答,盯得振宇狼狽移開視線才開口:“幹嘛不繼續在‘地獄’(一家隻對富家子弟開放的迪廳,在悅翎對麵,二十四小時開放)玩,跑我這來喝悶酒?”
“……”振宇不耐煩地抓抓頭,“給我酒!”之前他的確在地獄發泄怒火,但綠漾柔一個電話要來拿鑰匙,他立馬妥協。而深知漾柔向來不愛去“地獄”,他就過來了。
“綠要來吧。”楊采煊用了肯定句,身為局外人,她看得很清楚。
“我說了不要你管!”
“聽說,綠要訂婚了。”
“你從哪聽來的?”
“老板”
“老板不就是你嗎。”施振宇斜了采煊一眼,這個女人不比他大,卻肯定是個厲害的角色。
酒吧的一門被推開,楊采煊看了一眼來人便開始一調節,這是她的習慣。即使末到營業時間,隻要酒保願意,來者都能享受服務。
“天翼。”在來者到達吧台是,一杯天藍色的液體便在楊采煊手中誕生,隱約能看到一片白色的羽毛。
熟悉的名字讓施振宇抬起頭來,首先映入眼簾的是略帶熟悉的黑眸,少了戲謔與堅毅,多了怯懦與天真,在燈光下,一張小臉顯得蒼白,一頭及臀的烏黑長發使人多了分憂鬱。不是她,施振宇有點失望的收回視線,喝起了酒:“煊,你眼睛沒近視吧?”
“嘴毒的男人沒女人會要。”
天翼是楊采煊特意為漾柔設計的酒,在振宇看來,除了漾柔沒人配得上這款酒。
“請問……請問。”林千銘收回看向振宇的視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