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青兒摸了摸自己有些發痛的額頭,斜了段文宣一眼,沒好氣道:“問就問嘛,幹嘛還要動手動腳的?真討厭。”
“我就喜歡對你動手動腳怎麼呢?”說著,段文宣又使出自己的彈指功,在李青兒的額頭上彈了一下。
李青兒有些生氣了,瞪大了牛眼睛看著他,略微不滿:“相公,你若是再這樣,我可就不理你了。”
李青兒生氣的模樣不像是裝出來的,段文宣意識到自己有些過分,收回自己囂張的笑臉,將臉湊了過去:“說說,究竟是何事讓你煩心?不會是為了老大家玉芙的事情吧?”
“你怎麼知道?”沒想到段文宣竟能看出她的心思。
段文宣一臉得意,抬了抬下巴:“你不知道我是你肚子裏的蛔蟲嗎?看來我是說對了,那女人關你什麼事,犯得著因為她的事情去傷身?”
李青兒卻不這麼認為:“相公,你不覺得很奇怪嗎?雖說玉芙是青樓女子,以前肯定用過不少避孕之內的東西,但是一直以來她的胎兒都是好好的,而且我們成親之前也出現過有人想陷害她胎兒的事情,現在她滑胎了,你不覺得很奇怪嗎?”
段文宣微微皺了皺眉頭,這事的確有蹊蹺,不過大哥一直與自己為敵,若是管的太多隻會遭來更多的麻煩,多一事還不如少一事,況且事已至此,再去追究也是徒勞。
“我覺得沒什麼奇怪啊,你看看她,平日裏那麼囂張,挺著個大肚子還濃妝豔抹喜歡發脾氣,像她這樣不滑胎才算奇怪。你啊,是多想了。”
李青兒沒有說話,她知道段文宣對大哥他們的芥蒂很深,所以不再說下去,兩眼看向窗外,腦子裏依舊思索著。
直覺告訴她,玉芙定是受了她人的陷害。
幾日後的一個早上,李青兒用完早膳不久,在屋裏陪段文宣喝著茶,春桃突然從屋外走了進來。
“二少奶奶,秦王妃來府裏了,剛從大堂出來,正往咱們院裏走了。”
李青兒為之愣了愣,心中卻湧起一陣驚喜。
從秦王府出來到現在,已經有些日子沒有見到秦王妃了,在秦王府那段日子,也多虧了秦王和王妃的細心照顧,不然她的傷也不會好的那麼快。
想到這,緊忙招呼道:“春桃,快幫我把我的那件桃色披肩拿來,我要去迎接秦王妃。”說著,兩眼看向段文宣,段文宣今日一身青色長袍,眉入發鬢,眼若桃花,看起來既秀氣又帥氣。
“相公,秦王妃對我有恩,這次又來府裏探望我,咱們一起去迎接下她吧。”她溫柔地衝段文宣說道,知道段文宣向來對人都是一副冷冰冰的樣子,生怕因為拒絕了她。
沒想到段文宣卻深明大義,站起身子隨同李青兒一起走出去:“你開口求我我也不能不答應啊,走吧,別讓我們顯得怠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