許青悅回家沒幾天,突然覺得家裏平靜得詭異,然而因為一直要聽許青歌鬧騰,所以也就沒有去深究為什麼家裏的大人都不吵不鬧的了。
“姐,我們去拍藝術照吧。”許青歌這天又找著新花樣鬧著許青悅。
“拍什麼照啊,你姐我站出去就一模特。”許青悅得瑟地說。
“哦泥大人和我合個影不過分吧。”許青歌繼續賣著嬌。
“切。”許青悅一甩長發不屑地嗤了一聲。
雖然態度如此,但是許青悅從來都沒讓許青歌難受過,沒過一會就坐在了相館裏,待她在背景前擺好造型時,有個黑西裝的家夥還是晃瞎了她的眼。
“我認得你!楊小膽!”許青悅已經怒得眼睛鼻子扭在一起,指著走過來的楊馮。
“包租婆大人,您認得我啊。”楊馮笑著回以大學時期青悅的外號。
“把你磨成灰,我都認得。”許青悅不滿地摘掉頭上的小皇冠氣衝衝地走了下來。
“榮幸之至。”楊馮搶了兩步,抓住許青悅,一下子就把她抱了起來,然後順勢問旁邊得意的許青歌“這個造型來一個怎樣。”
“嗯嗯,這個就叫被搶婚的新娘。”許青歌看著一頭亂發的許青悅高興地說。
許青悅扭了兩下沒扭成功,惡瞪了許青歌一下,被許青歌的吐舌表情又頂了回來。旁邊的攝影師已經自顧自地忙了起來。
“啊,我要喝可樂,我要喝咖啡,我要喝紅酒。”穿著婚紗的許青悅一臉流氓相地坐在椅子上,觀望著那些那監押她的長輩們,很無奈地喊著。
“不是叫你不要喝這些,去美國又喝了多少。”楊馮一邊給許青悅開著礦泉水瓶,一邊擔心地問。
“不要你管。”許青悅厭煩地說,嘴還撅得老高。
“沒想管你。”
“你敢!”許青悅很自然地說著,後來想要收回來都不行了,看著偷笑的楊馮,許青悅不滿地作勢踹他一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