隻是,這發作的時候,便像是毒癮發作,她獨自守著空房一晚上,在第二天,再忍受不住,趁著清醒的時候,她紅著臉去了成人用品店。
吳佩佩就像是發情的母豬,隻要一發作,就不停的想索歡,這種念頭,根本無法抑製,索性買了工具,自己解解癮。
但是即便如此,她仍舊覺得不過癮,終於在昨日,把工具都用壞之後,又招來了幾個男公關到了她家中。
一夜笙歌。
吳佩佩累垮了幾個男公關,才得以滿足,恢複清醒。
她便是趁著這個清醒的空檔,火速來求秦如眉了。
“求大師救救我吧,我悔不該當初,我應該牢牢記住您的話,不該求子心切……現在,說什麼都晚了。”吳佩佩說著竟開始哭了起來,“大師,求求您行行好,我不能沒有他,隻要你救我……哪怕,哪怕您要蘭花門的核心秘術,我通通都給您!”
“咳咳,我要你們蘭花門的秘術作甚?”秦如眉臉一紅,清了清嗓子道,“把牌給我。”
吳佩佩慌不迭的遞過牌,一臉的乞求,秦如眉接過卻是看了一眼,發現和上次的氣息一般無異,忽然,她想到了楊瑞陽之前鑒定人偶的方法,便把佛牌翻轉了過來。
佛牌的背麵,沒什麼特殊的,就是泥塊,透過透明的塑料殼子看去,裏麵光禿禿的,什麼都沒有。
想了想,秦如眉還是把鏈子取下,輕輕一掰,這罩在外頭的殼子便打開了,學著楊瑞陽,秦如眉也在這佛牌的背後刮了刮。
不刮不知道,一刮才發現,這牌的裏頭,果然有貓膩。
秦如眉又刮了幾下,露出來一個夾層,把外頭的泥巴全部摳下來,這背麵的圖案終於完整的浮現了出來。
隻見這圖案,是一匹馬和一個赤身女子,尤為明顯的是,那馬的重點部位還刻畫的極其明顯。
一旁的吳佩佩早就湊前看了一下,熟知閨房中術的紅粉教女子,又如何不知曉這是什麼,頓時臉一紅,緊接著麵色一緊,“這是……”
秦如眉將圖案給顧星寒看了一眼,顧星寒很淡定,叫了一聲,“魅心,告訴她們,這是什麼。”
隱於暗處的魅心出現,接過佛牌看了一眼,便迅速查到了資料。
“這是暹羅的陰牌,馬食能。”魅心淡聲道,神色不變。
“馬食能?陰牌?”秦如眉再次看了看這上頭的圖案,在一個南平媽媽後麵放上陰牌,還是費盡心思的一翻掩飾。
“這上頭的圖案,類似我們封建王朝從前的騎木馬,不恪守婦道的女人從下體騎上木棍穿腸而死,這個馬食能上的圖案,是暹羅古時的刑法,和騎木馬有異曲同工之妙。”
魅心娓娓道來:“據說,行刑前,先給雄馬灌上春藥,待雄馬發情後,便將婦人丟入馬圈中,讓其被蹂躪折磨致死。”
“到後來,這個圖案成為馬食能牌,被製成陰牌,戴上之後,據說有增強性功能的功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