木氏宗族,祠堂內。
“木夕,再難也一定要活下去!”光束一閃木夕已經消失於祠堂。
與此同時,祠堂厚重的木門寸寸震裂。門口是四名神使,一席白袍,胸口繡著金色的雪蓮花。衣袖一揮竟有梵音回蕩“木氏一族,天罰,執行!”
話音剛落,金色天雷如蛟龍盤旋於九天之上,轟然而下,生靈盡滅。
誰也不會想到偌大的木氏隻有木夕憑借家族的時空陣才逃出升天,傳送陣強大的壓迫讓木夕暈了過去,唯一的印象就是白衣人胸口的金色雪蓮花,和族人的絕望。
醒來時木夕正躺在廂房中,剛想起身,巨大的疼痛差點又讓木夕暈了過去。聽到動靜廂房中的女子渡步到床前,食指輕點在木夕的眉心處。頓時,一陣清涼傳遍木夕全身,一陣說不出來的舒爽差點讓木夕叫了出來。
“行了,應該是沒事了。”女子喃喃了句。
木夕試探著動了動手指,痛感早已不見,取而代之的是渾身使不完的力氣。
環視周圍,空氣中彌漫著藥草的氣息,放中間擺放著一尊玉台,有瑩瑩的光華從玉台溢出,方才那女子正於玉台上閉目盤膝。
木夕試探著說了句謝謝。
“坐”女子指了麵前的蒲團。
坐下後木夕又說了遍謝謝,畢竟若不是這女子相救木夕說不定真的會死於劇痛。
“你就是木夕?”
木夕一驚,久久無言。這女人是誰?怎麼會知道我的身份?
“看你這副表情,應該就是木夕嘍。”說完女子起身,木夕這才看清了女子的模樣,除了標致還多了幾分脫俗。還不等木夕有所反映,女子一個瞬身就來到木夕身前。
“聽聞木氏一族遭到天罰,隻有大公子一個人逃了出來原來是真的。”
使用傳送陣的代價極大,誰會隨隨便便傳送個十二歲的少年,結合木氏遭到天罰的消息也不難聯想到眼前的少年就是木氏大少爺木夕。
女子又問道:“木氏除了你還有誰逃出來了?”女子看的出木夕的疑慮:“你說就是,我若加害於你,絕不會讓你多活一秒。木氏向來於世無爭,兼濟天下又怎會樹敵,這你也該知道。”
木夕低下頭眼淚盈盈,又嚎啕大哭道:“都沒了,都沒了,就我一個人逃了出來。”族人絕望的眼神又浮現在木夕腦海。
女子也是歎了口氣道:“神使已經知道你逃出來了,你就來在這吧。崗蘭閣雖不是什麼大門派,但消息封閉,不會有人知道你在這的。大長老重傷還多虧你父親出手相救,這也算是還個人情吧。”
所謂虎落平陽被犬欺,這女子完全可以將自己抓去邀功,若救自己是人之常情的話那收留自己真是善莫大焉了。
“你今天先現在這休息一下,明天我帶你去師傅那,你這樣閑著也不是辦法”女子語重心長的說。
“多謝,我沒有經脈,天生沒辦法修煉”因為這一點,十二歲的木夕不知受了多少委屈,再次提及木夕不免更加失落。
女子沉思了許久,從書櫥拿出一本破舊的書道:“這是我機緣所得,此書的修煉套路極其特別,既不練氣,也不練體。而是一種奇怪力量,你可以試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