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箭館廝混的日子混的非常快,認識了很多誌同道合的朋友,但我卻始終覺得孤單。
值得一提的是,聖誕節那天,小夏溜進我的QQ空間,被我逮到了,畢竟那九級豪華黃鑽年費會員不是白充的。
她瀏覽了我的照片和日誌,我也想反踩回去,但是她空間上鎖了,這就非常的不公平了。
我加了她好友,她通過了,我罵她耍賴,然後她就把空間對我開放了。
我去瀏覽了她的相冊日誌和說說,看了看她這幾年的生活。
看得出來她過得很好,她養了條金毛,還挺可愛的,就是照片裏的那個男閨蜜非常討人厭。
我忽然很後悔,幹嘛要去她空間裏自取其辱,難怪她會對我言聽計從,原來就是想以此來打擊我。
我果然被打擊到了,但我不知道我到底在放不下什麼,她那麼平平無奇。
我覺得是我太寂寞了,才會想把拉出去的糖撿回來吃。
馬上就要過年了,我這寂寞的一年終於要結束了,雖然我還沒想通我要的到底是什麼,但是身體已經不允許我再胡思亂想了。
恰逢程公子放假回來,約我喝酒,我就和他約著去吃土灶台,還叫了很多朋友一起,棒姐,超哥,濤哥,貝貝,徐二,絨絨,夢琪,妹妹,駱總,坐了一大桌。
我看著一屋子衝著我的麵子來吃飯的朋友,心裏總算不再那麼失落,有那麼多朋友陪著,哪裏還需要一個平平無奇的小夏,狗才喜歡她呢。
不知道是房間裏一氧化碳濃度太高,還是買到了假酒,也可能是我太高興,我和程公子都喝多了。
等我醒來的時候,我躺在酒店的大床上,手上戴著一個醫院的手環。
程公子在我旁邊的床上躺著,露出來一條滿是寒毛的腿,頭都被被子裹住了。
我頭疼欲裂,完全想不起來頭一天晚上發生了什麼事,手機上一堆來電未接,錢包被扔在桌子上,裏麵空空蕩蕩的,旁邊放著一張醫院的診療卡。
我還在整理記憶的時候,我爸給我打電話了,讓我去某個偏遠的地方去找一個人結工程款,那是他以前做工程的時候別人欠的尾款。
我喝了兩瓶水,洗了把臉,把桌上的錢拿著出門了,打車去我爸說的那個地方找人。
路上我查看手機裏的聊天記錄,那個朋友群裏的聊天記錄都爆炸了。
夢琪錄的視頻,我和程公子倆人像傻逼一樣醉倒在路邊,路人讓他們報警,還在責怪她,估計以為我倆是被朋友灌成這樣的,其實隻是我倆拚酒兩敗俱傷罷了。
視頻裏還有濤哥說要先走的聲音,看來貝貝也看到了我的蠢樣子。
我還看到了翔子,再然後就是程公子在醫院打針的視頻,看來程公子被夢琪和絨絨接手了,我則是被交給翔子了。
我努力的試圖還原那段缺失的記憶,但是效果甚微。
我看到徐二給我發的她到家了的消息,我非常生氣,畢竟當初她喝多的時候我都是把她給安頓好了才走的。
我一直以為是她跟翔子把我送醫院去的,結果我喝多了她竟然直接走了。
我給她發消息,問她為什麼走了。
她說我那幫朋友都不管我,隻有她一直陪著我,翔子也是她幫著喊的。
別人都以為她是我女朋友,我卻一直喊著找小夏,她氣不過才走的。
我才知道我錯怪她了,忽然就覺得好尷尬。
為自己錯怪她尷尬,還為了酒後失態的事尷尬。
但是喝醉酒這種事情,都是不做數的嘛。
我努力的給自己找著借口,徐二並沒有怪我,但也沒理我。
我忽然覺得那個群好諷刺,就把那個最珍視的好友群給解散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