城衛隊十多人立刻就圍了過去,直接把蕭寒月那桌圍了個結實。
“臭娘們,你不是很橫嗎?現在怎麼不說話啦?!來人,給我把她綁了,押回去!”林慕囂張的大叫著,隻覺得這輩子從來沒這麼長臉過。
隻是,話音剛落下,就感到屁股上被誰重重地踹了一腳,直接就撲到了蕭寒月腳邊。
林慕轉頭一看,就發現竟然是那個跟淳於彥一起的公子哥踢的自己。他有些愣了,半天摸不著頭腦。淳於彥也愣了,望著那公子哥:“少爺,您這是……”
就見那公子哥根本不理會兩人,三步兩步就走到蕭寒月身前。
之後……直接就跪了下去。
蕭寒月這時才坐直了身子,似笑非笑地看著麵前瑟瑟發抖的公子哥,緩緩道:“兩月不見,你倒是長誌氣啦,這都能帶一幫子人殺我麵前來了啊……蕭陽。”
蕭陽已經快哭出來了,自己這是倒了什麼黴啊?!上次書齋是,這次也是,好死不死都在這種時候撞見蕭寒月。
“懷玉姐,我……我……”蕭陽我了半天說不出話來,轉頭看了看左右,就見一眾人正傻傻地看著自己。
“看什麼?!都他媽給我跪下,快跪下!”蕭陽怒喝道。
侍衛你看看我,我看看你,都是麵色詭異。倒是淳於彥似乎明白了什麼,趕緊道:“跪下,都跪下!”
侍衛們這才慢吞吞地跪了下來。
“這位姑娘是……”淳於彥小心地問道。
蕭陽深吸口氣,大聲道:“這位就是咱們蕭家遠庭公的千金,蕭懷玉大小姐!”
淳於彥心頭頓時一緊,那還沒完全跪下的膝蓋一下子就落到了地上。那些侍衛更是被嚇得麵無人色。
“蕭陽啊,我記得你們西廂房有一家外戚,好像就是叫淳於吧?”蕭寒月抿了口酒,漫不經心地問道。
一聽蕭寒月問話,蕭陽趕緊道:“是……啊不,不是!回懷玉姐話,其實也不是什麼外戚,沾不上多少關係!”他心底早就把淳於彥祖宗十八代罵了個遍,雖說這祖宗十八代裏指不定還有他自家的長輩,但也管不了那麼多了。現在最緊要的,就是趕緊劃清界限。
淳於彥這蠢貨誰不好得罪,偏偏是惹到她頭上。
蕭陽心底在罵淳於彥,淳於彥心裏也沒閑著,林慕也被他罵了個通透。平時大小事情自己都給他管了,但他誰不好惹,卻偏偏是惹到蕭家族內子弟的身上。而且還是蕭遠庭族長的親閨女!
林慕啊林慕,難道你不知道嗎,這掌管安寧縣六大城池的太守,可就是姓蕭的啊!
聽蕭陽的話,淳於彥那個滿頭大汗啊,但也不敢開口,就隻能聽著。
“都起來吧。”蕭寒月輕輕說了聲。
蕭陽和淳於彥等人這才站起來,那林慕愣了下,也準備起身。忽然就覺得腿彎又挨了一腳。
“哎唷!”林慕一聲慘叫。轉頭一看,卻是淳於彥正惡狠狠地盯著他。
“給我好好跟懷玉姑娘道歉!”
林慕哭喪著臉:“懷玉姑娘我錯了,您大人有大量……”
“不用了,一點小事而已。反正我打也打了,也算是出氣了。你們沒什麼事兒,就都散了吧。蕭陽留下。”蕭寒月淡淡地道。
蕭陽趕緊揮了揮手,讓一大幫子人趕緊走人。
“坐吧。”蕭寒月似笑非笑地看著他,“你們西廂房最近閑著嗎,你怎麼跑滄寧城來了?”
蕭陽一愣,這才好像忽然想起來了什麼,急道:“我該死,差點忘正事兒了!懷玉姐,不好了!”
“怎麼了?”
聽蕭陽細細說了一遍,蕭寒月才知道情況。
原來兩個月前她離開蕭家前往雀舞山,本來就是秘密過去的。但蕭家發現她失蹤後,卻不那麼想。
她參加東陵武會的事兒原本是內定,東陵絕彥也讓別泄露風聲。但蕭寒月前些日子風頭太勁,難免惹出許多質問。蕭遠庭迫於族內壓力,也隻能把那晚的事情說了出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