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院子的路上,蕭寒月心頭沉思,看來蕭懷玉身體中的秘密已經是懸案。真要找到答案,隻怕得去問那鬼宗蕭厲天了。
不過,蕭懷玉她娘當初卻是重傷之下,帶著蕭懷玉逃出來的。換句話說,她在鬼宗內遇到了危險。而蕭厲天既然是鬼宗宗主,那又有誰能傷到他的妻子呢?
凶手已經呼之欲出……唯有蕭厲天自己!
蕭寒月覺得頭有些疼,這莫名其妙的關係真是說不清道不明。
也懶得去想那麼多,反正走一步算一步。但現在卻是要警惕,畢竟現在占著蕭懷玉的身子,若是有什麼危險,那都是朝著自己來了。
回到院子裏,寒月衛已經從新整合完畢,看樣子也恢複得差不多了。秦子丹依然在房內調息恢複。
說起來,他們的傷勢差不多,但寒月衛在蕭寒月手下修煉了兩年,那艱苦的修煉,已經讓他們的身體變得強悍得有些不像人了,恢複速度比一般的修士不知道快了多少倍。
至於東陵絕彥,也沒了蹤影,想來是被蕭家長老請去了。
這一晚身體和精神的雙重壓力,讓蕭寒月也有些困倦。進了房裏,和衣而眠。
第二天一早,蕭寒月猛然驚醒,因為她忽然感到身邊似乎有著旁人。還沒睜眼,抬手就朝那裏一掌拍去。隻是,手掌剛到半空,就被抓住了。
“昨晚一番情意,今早為何卻是翻臉不認人了?”
一聽這帶著輕笑的聲音,蕭寒月立刻就知道來人是誰。睜開眼,先看了看自己的衣衫,見沒有散亂,她這才舒了口氣。坐直了身子,看著床邊抓著自己手的東陵絕彥。
蕭寒月淡淡地道:“小公子可真是好興趣啊,總是喜歡夜入女兒家的閨房。這是狗不了****,還是狗改不了****啊?”
東陵絕彥眸子一轉,便輕笑道:“這話不好,我若是狗,那寒月姑娘豈非就是那啥了?”
蕭寒月麵色一寒冷哼道:“這麼早來找我幹什麼?”
東陵絕彥輕笑道:“咱們可都是東陵門下弟子,同門師兄妹的,我來給你請安,叫你起床,可沒什麼不對啊。”
蕭寒月咬著牙,冷聲道:“有師兄潛入師妹閨房叫起床的嗎?”
東陵絕彥笑道:“這不就有了嗎?”
蕭寒月頓時氣節,半晌才沒好氣地道:“你到底要幹什麼?昨晚算我承你情了,日後若是有什麼需要,我幫你一次便是。我對你沒什麼好感,你這麼糾纏不休作甚?”
東陵絕彥頓時露出一副可憐兮兮的模樣,輕聲道:“若沒有糾纏不休的東陵絕彥,那昨晚的某人早便死屍了。今日不感謝絕彥的救命之恩,反倒是冷言冷語,好不叫人心寒。為了某人,絕彥可是冒著生命危險,跟蹤了那炎無雙將近兩個月啊。”
蕭寒月翻了翻白眼,不得不說,東陵絕彥本就生得一副妖孽模樣,此刻擺出這垂淚欲滴的模樣,更是顯得我見猶憐。但蕭寒月卻是不吃這一套,她撇了撇嘴:“怕不是為了那某人才跟蹤炎無雙的吧?我看那東陵絕彥不過是不服氣被人偷襲成重傷,這才一直偷偷摸摸跟著人家。說是勇氣可嘉,倒不如說是睚眥必報。男人家生得這麼一副小肚雞腸,倒也是可悲,可憐啊!”
話音落下,蕭寒月也懶得管東陵絕彥,跳下床直奔門外走去。
外麵寒月衛早就起來,雖然昨晚一番惡戰,但他們卻沒有忘記自己的職責。隻是,當看著東陵絕彥跟著蕭寒月前後腳走出房門的時候,寒月衛頓時瞪大了眼。
他們可是從半夜起就守在這裏,別說是人了,連蚊子都沒見飛進去一隻,這東陵絕彥是怎麼進主上房間的?
一號已經滿臉漲紅,失職啊,失職啊!
蕭寒月走過他身旁,拍了拍他肩頭,安慰了下。
這也不怪一號他們,東陵絕彥的實力應該跟那炎無雙相當,昨晚一戰已經看出了雙方的差距。寒月衛看不住東陵絕彥,那也是沒辦法的事情。
“你這些護衛倒是不錯,其實昨晚真算起來,你們倒也沒落下風。”東陵絕彥忽然開口。
蕭寒月微微一愣,臉上便顯出幾分薄怒:“什麼意思,諷刺我們嗎?”
東陵絕彥搖了搖頭,正色道:“我這是說的實話,我昨晚看你手下這些寒月衛出手,實力真是相當驚人,特別是那合力一擊,雖然沒有什麼陣法,但卻已經暗合天地大道。隻不過,他們的兵刃和炎無雙相差太遠了。”
蕭寒月皺眉沉吟了下,頓時醒悟過來:“炎無雙用的是什麼法寶?”
東陵絕彥點頭道:“他使用的是魔宗至寶九幽攝魂障,雖然以他的實力最多是發揮出這寶物一成的力量,但已經是威力無窮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