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一旁的寒月衛,也是眼中寒芒閃爍。
因為,他們的營帳,竟然是讓人給掀了。各種器物散落一地,那既定帳篷更是被隨意扔在地上,還被踩了幾腳。
取而代之的,是他們宿營的位置,多了幾簇篝火,周圍坐著十餘名年輕修士。
“這帳篷,是誰掀的?”蕭寒月緩步上前,輕聲問道。
那十餘名修士依然坐在火邊閑聊,一副其樂融融的樣子,對於已經走到近前的蕭寒月和寒月衛,就好像完全沒看到一樣。
蕭寒月沉默片刻,嘴角便泛起了一抹淺笑,就見她輕輕抬起手,打了一個響指。
那十餘名修士圍著的火焰,頓時升騰而起,滔天烈焰帶著灼熱高溫,旁邊的修士一驚,身形立刻掠了出去。
蕭寒月這一手可是相當的高明。要當著十餘名聖靈境界修士的麵,把他們麵前的火焰控製住,這必須有極端高明的手段。
“臭女人,你幹什麼?!”就見那十餘名修士中,唯一一名女子尖聲叫道。
蕭寒月眯縫著眼打量了一下,就見這女子的樣貌看上去二十來歲,容貌俏麗身材婀娜,哪怕現在是在生氣,看上去也是多了幾分嬌憨可愛。不過,以蕭寒月的實力,自然能輕易的分辨出,這女子真是年齡應該已經在百歲以上了。
蕭寒月收回目光,淡淡地道:“都一把年紀了,還裝什麼可愛啊。你不覺得惡心,我還覺得惡心呢。”
那女子又驚又怒,抬手指著蕭寒月,渾身發抖,卻是一句話也說不出來。
“馨兒,不要生氣。”一旁,一名一身藍色長袍的俊俏公子站了出來。
他抬眼看了看蕭寒月:“這位道友如何稱呼?”
蕭寒月嘴角泛起一抹冷笑,目光落在一旁被散亂扔著的帳篷上:“我最後問一次,這帳篷,是誰掀的?”
那被叫做馨兒的女子頓時大叫道:“我掀的,怎麼樣?”她看了看蕭寒月身後的寒月衛,嘴角頓時泛起一抹冷笑,“我們修道中人講的清心寡欲,還沒見過誰出來參加修士聚會,還把家中奴仆帶著的。你一人也就罷了,連你家裏的狗奴才都要占著這空地,你讓別的道友怎麼辦?”
蕭寒月輕輕點頭,對那馨兒的質問,她都懶得回答,隻是淡淡地道:“知道是你掀的就好。把帳篷給我還原了,我就當什麼都沒發生過。”
那馨兒怒極而笑:“就憑你這臭女人和你那幫狗奴才……”
蕭寒月頓時皺眉:“一號,掌嘴!”
“是,主上!”站在蕭寒月身旁的一號沉聲應道。
話音落下,所有還沒反應過來,就聽一聲清脆的響聲響起。之後,就見那位馨兒,劃著弧線就摔了出去。跌落地上,半天都怕不起來。
這馨兒開口閉口狗奴才,寒月衛諸人倒是覺得無所謂,但是,她居然敢罵蕭寒月臭女人?
第一次聽到那馨兒說這話的時候,一號便已經有些忍不住要出手的了。若非是顧忌到來這裏之前,蕭寒月提醒過要盡量低調,不要招惹是非,隻怕他已經站出去教訓一下那不知天高地厚的女人。
現在,得了蕭寒月的命令,他哪還有留手的想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