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章 幸福就好(1 / 2)

我從後門進了教室,上了幾步台階站在後麵尋找端蓉,端蓉說幫我占了座,像這種學分高的考試課課前的占座就像是一場戰役,不過這場戰役並不需要人人參與,往往都是一個人至少三個代表,人未至,書放在了桌上就能對外宣示主權!就像是釣魚島,“主權在我,不容侵犯!”而且這場戰爭是與現代戰爭充分接軌的信息戰,剛到教室電話抑或是短消息就來了,“幫我占個座”,明白又到了衝鋒陷陣的時候了。

看到她了,我慢慢向她走去,她像許多人一樣趁下課休息時間窩在桌上小憩。要說我和端蓉的熟識就和座位有關,大一的時候上近代史,老師為方麵點名查人數就規定了座次,按學號,我是23號,端蓉是3號,按理說我和她之間應該有個13號!可是13號男生劉振威是內斂羞澀之人,與女孩子坐一起就會緊張,一緊張身上就會冒大量的汗,第一節課我們都以為他生病了,問他要不要緊。他說沒事,下課後他悄悄告訴我說要和我換座位,我當時想不會吧,這周端蓉是火爐嗎?當時恰值冬天就因為這荒謬的想法就和他換了位置,當然這是玩笑話。最根本的原因是我擔心這家夥再這樣繼續下去會虛脫,出了事故就不好了。這樣一坐就是一學期,她為人處事有如名字裏的“端”字般端莊靜雅賢淑。我和她性格合的來,有話說,所以就成了朋友。她很熱情熱心,內心就是一火爐能溫暖照亮人!

我放下包,坐了下來,這時張偉,我們班的益達先生,就笑著問我:“俊文,可欲拆個虛!”笑容憨態可掬,拆虛就是小便的意思。他說話總是文縐縐的,不過並非賣弄,他習通古漢語,英語,粵語,當然了他最為精通的還是要數他的家鄉話,如東方言!可以說他在語言學上極具天賦。而且現在開始學習日語,對日本文化也很有研究,令我們驚訝的是據他說他開始對日本文化產生興趣皆源於日本發達的AV產業。他此類資源豐富,而且視頻實時更新,那段時間,受釣魚島問題的影響,為配合抵製日貨行動,他曾一度中斷更新,後來迫於廣大影迷的強烈要求又恢複了更新。有學生采訪提問:不怕被扣上不愛國的帽子嗎?他給出的官方回答是:愛國不能盲目,需理性。閱影無數後,他對日本AV女優做到了如數家珍的境界。可憐我的舍友何澤就因末尾是一“澤”字就被喚作小澤瑪利亞,真是躺著也中槍!注:小澤瑪利亞日本著名AV女優,詳見百度百科。我回答他道:“我剛從那邊回來!”張偉又道:“當年劉玄德曾三顧茅廬一時傳為佳話,今日我等當三顧茅廁方可與古人比肩啊!”我笑道:“那你就自己瀟灑走一回吧!”他的說話方式我接起來感覺有點兒力不從心。他笑著就背著手出去了。說話聲還有凳子的吱呀聲吵醒了淺睡眠狀態的端蓉,她側過臉來睡眼惺忪的看我,然後起身順順頭發戴上眼鏡:“你幹嗎去了?怎麼才來!”

我一臉得意:“我被一美女拐走了!我跟你說……”我還想滔滔不絕呢,她就岔開話題不願聽我說此類事,道:“一暑假不見,白了好多!”難得誇我,自然高興了,我嘴角露出了笑,隻聽她又接著道:“我說的是頭發!嘿嘿!”看來她是故意的。我的膚色比較黑,寬慰的說法這是健康的標誌。在這裏不得不說我們宿舍雖小可是卻是世界的一個縮影,從那次在上海外灘我,關成還有駱賓在一起拍攝的照片就能夠看得出,記得當時耀東看著照片說:“上海國際化大都市還真是名不虛傳,這黑,黃,白三種人聚齊了!”我並沒有生氣我答說:“是啊,值得慶幸的是這是一個沒有“種族歧視”的世界。”這是耀東的“種族論”,按何澤的“穀物論”那就是:要說駱賓是大米,關成是小米,俊文你就隻能是黑米了。

我打算報複她就道:“蓉,你有沒有橡皮泥啊?”她在掏東西從包裏,也不看我說:“橡皮泥,那不是小孩子玩的嗎?我又不是小孩了!”我道:“我想用橡皮泥捏一月牙!”賣了個關子!她有點不解,疑惑道:“捏月牙幹嘛?”我道:“貼你額頭上,就一女版包青天啊!”我說過後一陣笑,她也笑道:“就知道損我!”她掏出來東西,遞給我,我猜的出應該是她從家裏給我帶的東西,果不其然她道:“是我從家帶的,揚州特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