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山卡卡的地方,有錢也沒有地方買東西哇!
真搞不懂,這是個什麼破規則。
花不語看了看這灰暗的天:孩子他爹,不管你死沒死,你一定要保佑一會兒有人能收留我們一家人。
她雙手合十,很是真誠:
“小女子初來乍到什麼也沒有,就用你後半輩子,隻能給我當牛做馬為報答了。”
“對了,你的寶貝們歸我了,也包括你所有財產。”
遠在邊境看著防禦布防圖的江將軍眉頭皺起,打了個噴嚏。
他看了一眼洛陽的方向,那裏有他的夫人、孩子與母親,也不知道他們過得怎麼樣了。
想到這,他的眸子眯了眯,看來這裏的事得盡快處理了,隻有這樣才能快些陪在他們身邊。
轉眼已有兩年不曾回家,他也不曾看一眼女兒,也不知道是像他呢?
還是像夫人多些?
想到此,他臉色柔和了幾分,看得下方眾將領紛紛低下頭。
至於他家中的變故,他是一無所知。
花不語自我安慰了幾句,這才有了抗寒的動力抬步繼續往前走。
再想到這破規則,難道,是想讓她帶動這個地方的經濟?
她心猛地一震,還真有這個可能!
沒錯,小團團就是要將世界各地的東西集合在一起,這樣才能做的更大更強,同時也帶動了每個地方的經濟。
正想反駁兩句,又聽那提示道:“總代,你可以以物置物。”
這是想將古今的物品置換?
還別說,這事的可行性很大,越想越有幹勁。
花不語一路上琢磨著這事,不知不覺的就走到了下腳的小村子,這個地方叫落花村。
與那些故事裏說的一樣,村口會有一棵大槐樹與大石頭。
而石頭上麵寫著的就是落花村三個大字。
這,果然一目了然!
村口的槐樹看著也有些年月,想來這個村子安居在此也有上百年了。
花不語朝著那看著最是好的泥屋走去,這應該就是村長家。
“村長在家嗎?”
花不語不輕不重的喊了一聲,這大冷天,村裏人都躲在家裏貓冬,一般家裏都關的嚴實。
婦人隱約聽到外頭有動靜,推了推身邊的人:“老頭子,我咋聽到外麵有人喊你呢?”
村長與老伴在裏屋,入冬後村裏很是安靜,婦人還以為自己聽錯了。
村長也不敢肯定,但還是起身出去查看。
“這大冷天的想必是遇著事了,不行,我得起來去看看。”
這落花村靠山而居,冬冷夏涼的,他們在這生活了幾十年,沒有大事發生,這大冷天的誰還願意出門。
於是他披著一件看不清顏色的棉襖子便出了屋,這一打開院門,就見一個從沒有見過的清秀婦人站於風雪中。
這大雪天的看著就讓人憐惜!
這是誰家的孩子,看著就怪可憐的。雖說她衣著看著是做民婦打扮,可看著那氣質就很不一般。
他還在細細的打量來人,這一看就不是他們村上的,再看婦人那一身單薄的衣裳:果然是遇到難處了!
他心裏還在想著事,就聽婦人開口道:
“請問,你是落花村的村長嗎?”
村長已有四十好幾,因著長年務農的原因看著倒比她婆母還年長兩分。
這一時也不知道如何稱呼對方,便沒有稱呼的問花不語。
“不錯,你有事?”村長語氣和善的點頭應著。
他不僅是村長,還是這落花村的裏正。
花不語也不隱瞞,便將她們一家四口如何遇難,她們如何從家裏與到此求生一事說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