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明一臉茫然，小李也目光呆滯的站著。
“不是，王所，李哥，那個變態來自首了啊，你們還愣著幹啥？”
“你說的哪個變態啊？能把話說清楚麼？”
“這段時間在蘇城還能有哪個變態，就是專挑男人下手的那個，幾天前不是還JS了一個殯葬服務的老板麼？”
“什麼？他來自首了？你確定？”
“千真萬確，人就在辦公室，已經被控製了，您快去看看吧，這家夥好像受了什麼刺激，精神不太正常。”
王明一掃疲憊，瞬間來了精神。
“小李，還別說，你還真別說，走咱們去看看。”
一個作惡多端，逍遙法外的變態殺人魔竟然來自首了。
當初總局的老刑警分析，此人心理素質過硬，有一定的反偵查能力，是個十分棘手的家夥。
可小警員卻說，對方的精神出了問題，似乎受到了刺激，顯得很驚恐。
王明不理解，一個喜歡性侵同性後殘忍殺死對方的變態，還有什麼能嚇到他。
“來了，鬼啊，紙人會動，好可怕，他們對我說歡迎光臨，哈哈哈哈。”
“我跟你們說啊，那家殯葬店冤魂索命，紙人會動，會說話，他們逼我做服務。”
“嗚嗚嗚，做服務啊，不要998，隻要99.8元，可我不敢啊。”
“你們救救我吧，抓我去坐牢，不對，我性侵了20多個男人，殺了5個，我該槍斃，不用法院判了，直接辦了我。”
一群警察將他圍住，但是根本不敢靠近半步。
“這人怎麼回事？不會是精神病吧。”
“總局行政科說罪犯很凶悍，殘暴，心理素質很好，就這？”
“你們說是不是殯葬店的老板真回來索命了？”
“別胡說，咱們是警察，口無遮攔，小心飯碗不保。”
幾個小警員竊竊私語，一個都不敢靠近。
對方雖然被銬住了雙手，但狀態很不穩定，他們隻是派出所的片警，膽量有限。
“你們看著幹什麼？把他控製住，先關起來。”
“王所，您可來了，這家夥好像瘋了。”
“能確認他的身份麼？”
“已經讓化驗科驗DNA了。”
王明看了一眼，瞬間頭皮發麻。
這家夥的臉色很古怪，似乎受到了驚嚇。
特別是眼神，當年他也在重案組呆過，這個人心裏的恐懼不是裝的，而是真實的。
“玉皇大帝來了，我有救了，你要保護我，殯葬店裏的紙人會動，好可怕。”
“他們的臉頰上有大腮紅，說歡迎光臨，要給我做服務，我說我不要，他們就抓我，嗚嗚嗚，我好怕啊。”
“王所，這家夥一來就被我們銬住了，然後就一直這樣，說什麼紙人，殯葬店啊，還說那些紙人會說話，要他做什麼服務？”
“我看這個人未必是變態，倒是像個精神病患者。”
“還真別說，他和總局的模擬的罪犯特征完全不同啊。”
“凡事不要武斷，這個人心態崩了，他應該是見到了極其可怕的東西，至於身份，等DNA比對出來，就真相大白了。”
辦公室氣氛詭異，說不嚇人是假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