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另外穿著月牙色的男子同樣是行為得體地坐在桌前,右手放在腰上,按照書上說的,那大多是練武之人的習慣,一種時刻保持防範的動作。而他也不時注意著那白衣男子的一舉一動,以備著不時之需,所以他們的關係就一定是主人與下屬,但是能坐在一桌子的話,那他們也是朋友,隻是月牙白衣衫的男子地位應略遜白衣男子一籌。
在管玉舞觀察兩人之際,白衣男子已經回過神來,也稍稍打量著管玉舞,從管玉舞那不斷變化的靈眸中,他找到了一絲興味,此人的身份與來曆定值得深究。
“兩位公子出手大方讓在下汗顏,隻是不知在下哪一點值得公子如此破費請在下過來呢?”管玉舞紅唇勾起一抹微笑,暫且不管他們的目的是什麼,他們可是用錢請自己來的,光看錢的份上,她就應該好好跟他們過過招。
“公子多慮了,在下素來愛結交海內知己,剛剛見公子氣度不凡,所以毛病又犯了,未知在下有沒有唐突公子?”白衣男子薄唇微微上揚,露出淡淡卻魅惑的笑容,平淡的語氣中雖帶著謙遜,卻讓管玉舞有種壓迫感。
這人定是不簡單!管玉舞心中暗暗想著,要是她說有的話,未免不得體,要是她說沒的話,那就是自己承認與他結交,但是此人想要做什麼,為何一定要跟她扯上關係?
管玉舞一直在暗暗想著自己之前的事,她除了樣子看起來帥一點之外,剛剛點菜大方了點,對小二爺慷慨了點之外,自己基本上沒有那個地方能吸引到他的注意,
“公子客氣了,既是結緣,在下又豈會介意?隻是未知公子大名,是否真願意與在下這一介布衣結朋友之緣?”管玉舞反問道,把主動權搶回自己手裏。
聽到管玉舞的話,兩個陌生男子臉上都微微一變,月牙白衣男子看向白衣男子,而白衣男子除了那剛剛的一變之外,之後幾乎是無跡可尋,但是這卻印證了管玉舞的想法,這人的身份背景遠不是自己想像的簡單。
“公子過謙了!在下雷爾,京中人氏。”雷爾劍眉揚起,斂下的眼眸掩去眼中的詫異和心中的波動。
雷爾?這個名字聽起來怎麼這麼怪異?好像還在那裏聽過似的。
“在下於鐸,很榮幸認識雷公子!”於鐸,不就是多餘的諧音,多餘的,不必存在的人。
在場的隻剩下那月牙白男子沒有介紹,隻見他看了一眼雷爾,然後了然地笑笑,“在下南宮文,於賢弟可以直呼葉某的名字,或許大哥也行,這樣決定賢弟不會覺得有什麼不妥吧?”南宮文的笑容異於雷爾那種神秘莫測,讓人有種如沐春風的感覺。不過,管玉舞也沒有小瞧他,笑麵虎也是外表祥和,但是卻不代表不會吃人。
“兩位大哥見外了,小弟求之不得!”管玉舞諂媚地笑著,給雷爾兩人作了作輯,以示敬意。這兩人明擺著想要拉關係,那她就奉陪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