修煉了兩天,從坊市轉了一圈,把何飛鴻要的靈酒給了他,再次收獲了二十枚下品靈石。

“於道友,現在方便嗎?我這有一種攻擊符籙,不知道該賣多少價錢。”看到於紅還在院子裏削製符皮,張青走到她身邊,拿出購買的次品符籙問道。

“一階中品水箭符?”於紅接過符籙,仔細查看起來,很快發現了符籙的缺陷。

“張道友,這是下等品質的一階中品水箭符,如果拿到坊市擺攤,應該能賣一枚下品靈石。”

“直接出售給收購符籙的店鋪,最多能給到七八十兩黃金。”

“張道友,這是你購買的符籙?”

張青搖了搖頭:“無意中得到的符籙。”

“最近要購買一些煉製符籙的工具,手頭有點緊,想著把這符籙賣了換點靈石。”

張青完全沒想到,這次品符籙價格竟然會這麼高。

哪怕賣給店鋪換來七八十枚下品靈石,簡直太賺了。

回到房間,繼續修煉了一晚上。

第二天一早,張青再次來到坊市,找了幾個收購符籙的店鋪,以均價八十兩黃金的價格,出售了二十張次品水箭符。

“竟然又被盯上了,我倒要看看你們敢不敢在坊市裏動手。”從最後一家收購符籙的店鋪出來,張青就發現後麵跟著個尾巴。

他照例不動聲色跟在正在坊市巡邏的執法隊修士後麵。

可惜,這一次對方明顯打定了主意,即便看到他跟在執法修士後麵,也絲毫沒有要放棄的打算。

“碰!”

正在張青想著如何甩開跟著的尾巴時,突然被人從後麵狠狠撞了一下。

“小子,你沒長眼啊。”

“把我的玉瓷花瓶給碰碎了,趕緊賠錢。”

張青剛剛站穩,就聽到撞他的人惡人先告狀,對他大聲嗬斥。

“碰瓷?”

張青根本沒料到,在北河坊市內會發生這種事情,正想要開口反駁,對方卻再次厲聲喝罵,“老子的玉瓷花瓶,價值三十塊下品靈石,趕緊賠。”

正在巡邏的執法隊修士,聽到爭吵聲,直接走了過來。

執法隊領頭修士看了一眼張青和碰瓷的煉氣六層修士,冷冷嗬斥道:“有恩怨,就去鬥法場解決,不要在坊市內吵吵鬧鬧。”

“再敢爭吵,一人罰十枚下品靈石。”

“劉大人,不是我要爭吵,是這小子不長眼,把我的玉瓷花瓶給碰碎了,我想讓他賠,他還不認賬,你得給我做主啊。”

碰瓷的煉氣六層修士,明顯跟執法隊裏領頭的修士認識,上前行了一禮,往領頭的執法修士手中塞了兩枚靈石,立刻開始喊冤。

“哼……”

“就這破事,你們私下去解決,不要在坊市街道上添亂。”

碰瓷的煉氣六層修士,一聽就明白了執法隊領頭修士的意思,連忙再次拿出了三塊靈石塞到對方手中,“劉大人教訓的是,這種小事,確實不值得讓劉大人親自做主。”

見執法隊領頭修士收下靈石,煉氣六層修士又連忙湊到他耳邊,小聲說道:“事成後,五五分賬。”

“小子,趕緊賠這位道友的玉瓷花瓶,這麼大個人,怎麼一點眼力見都沒有。”執法隊領頭修士,得到了好處,態度瞬間一百八十度大轉彎,直接對著張青嗬斥道。

“我沒有這麼多靈石,既然道友非要逼迫,那我們隻能去鬥法場,解決這場恩怨。”

張青一看就知道,今天這事無法善了,思索片刻,還是決定上鬥法場。

現在這種情況,他如果直接給對方三十塊下品靈石,必然還會被惦記。

隻有去鬥法場,斬殺了這個煉氣六層修士震懾住其他人,才能解決麻煩。

“那就去鬥法場解決,我來為你們公正。”執法隊領頭修士眼前一亮,直接把這件事定了下來。

從碰瓷的煉氣六層修士那裏得到的靈石,哪有進入鬥法場,自己坐莊,賺的靈石多。

“既然你想找死,那我就成全你。”

碰瓷的煉氣六層修士,臉色有些難看。

他剛剛給出去了五枚下品靈石,沒想到還是要上鬥法場。

弄來弄去,相當於這五塊下品靈石,白白送了出去。

然而,他也沒膽子去找執法隊領頭修士要,隻能把氣撒在張青身上。

有熱鬧看,周圍的修士紛紛圍攏過來,跟著一起前往了最近的鬥法場。

到了鬥法場,執法隊領頭修士,沒有絲毫顧忌的坐莊,等著眾人押注。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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