麗莎早已迷失在如火的熱情,全然不知身上的衣物已經被撕開,也不知道什麼時候被緊緊壓在宋鬆身下,唯一清醒的瞬間,那種撕裂的痛楚,那種初經人事的時刻,麗莎的眼眶溢滿淚水,順著眼角湧下,怎麼會這樣,不,不應該是這樣的,為什麼?為什麼自己會如此,為什麼他會這樣。
腦袋仿佛一片空白,又象無窮紛亂,理不清,又開始掙紮,大力掙紮,然而此刻依舊緊閉雙眼的他,渾身滾燙驚人,又力大無窮,一切的掙紮都是徒勞,越是掙紮,帶來的卻是身體緊緊的摩擦,隨著他猛烈的起伏,理智又飄浮在空,漸漸地,又飄然而去,留下的,隻有那深藏身體深處的最原始的本能……
每一次的撞擊,都擠盡身體所有的空間,不由自主的聲音發自肺部溢出喉嚨的氣息,不由自主地合上如水又如火的眼眸,時而微啟看著朦朧的他,如在雲端,如在天宮,那一直向往的神奇的精神力量,那一直想俯瞰廣漠大地草原雪山的神奇景色,仿佛看到了,那是來自身體內,來自他與自己交彙處,那是一股神奇的力量,那力量延伸了自小修煉的天眼術,不由自主地,飛上了蒼茫的夜空,漫天閃爍的繁星,皎潔微笑的月亮,輕雲薄霧籠著無垠的大地,夜色下的大地,寂靜寧靜安詳,叮咚的小曲在大地微微輕唱,一種神奇的感覺,感覺到與他融為一體,自己看到的就是他所看到的,也分不清到底是自己在看,還是來自他的感覺。
那種力量不斷地積累,積累,膨脹,直到麗莎忍無可忍,無法支撐的容納。無法忍耐的難受,不由深深地呼吸,發自內心深處的大叫。不!!
最後的狂嘯席卷身體,嫣紅的身體在狂風戰栗,終於炸裂宣泄狂湧而出,麗莎四肢緊緊纏繞。身體不時的律動,殘餘的神奇力量漸漸回歸,而宣泄的所有力量都消失了,一種極度空曠輕鬆,卻又無比充盈滿足。
好困的感覺。無力的感覺,然而他卻仍然不肯放過自己,簡直是貪得無厭的饞貓,偏偏困乏無力的身體,似乎又重新精神起來,又在積累新的神奇力量,身心俱融的感覺再次來到,那是令人向往的感覺。是令人經曆過後更想再次經曆的過程。積累快樂滿足的過程,釋放快樂滿足的過程,反反複複,周而複始……
×××
那是一個悠遠悠長的夢,夢是無盡的黑暗,無邊的世界。仿佛就是山河州內的一粒塵埃,沒有目標地飄揚沉浮。也不知飄了多久多久,也不知要飄向何方。沒有一絲力氣,隻是隨風而動,疲憊萬分卻又始終有著一絲感念,一絲不甘就此泯滅的感念。
終於,黑暗的虛空有了一絲亮光,那就是要去的方向嗎?那一絲感念拚命飄啊,向它飄去,忽然,亮光放大,裏麵隱隱出現影像,不由自主模仿那影像,那是走出這黑暗虛空的方法嗎?朦朧感念無意勝似有意,沒有什麼目的,但模仿之下,一股力量立刻傳來,一粒塵埃頓時幻化為那影像的樣子,一絲感念也頓時有了更多的意識,饑渴隨之而來,隻想吸取,吸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