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章 幾年繼續(2 / 2)

當晚老胡睡不著,躺在鐵架床上,輾轉難眠,他害怕她沒有看清他的臉,又害怕她忘記他們曾經,可就在老胡躊躇不定時她聽到外麵有人喊,\"胡凱,聽得見嘛?\"

老胡知道來人不是別人,是朱夢俠來看他了,連忙提著褲子,靠在木頭做成的門上答應著,\"夢俠,我在這呢\"。

朱夢俠透過門縫沒有了剛才的著急,可眼角留著淚花,老胡看著朱夢俠拚了命的將手伸向門外,可怎麼也就夠三支手指,老胡最終放棄了,看向她,說道:\"夢俠,三天後我出來你願意和我走嘛,這兩年我在攢了點錢,足夠我們花上一段時間了,去一個沒人認識我們的地方?\"

你不知道她聽到時聽到時一愣,她看著我,這個她眼前這個男人,說不喜歡是假,可這訂了婚再退婚就不不是兒戲,就當那寶貝元寶疙瘩以他父母的德行是怎麼也吐不出來的!

她看了看眼前的男人流著淚,任憑那老胡如何招架就是不說話,老胡跪在門裏邊,抵觸著門栓他明白這個理,突然發怒,\"不就一萬六嘛,再給我2年他照樣拿到出手!\",她聽到時那天笑的很開心,她知道我不是開玩笑,可兩年她卻等不起了,那晚朱夢俠看著我,仿佛回到了中學,那時候是兩人最開心的兩年,她講著我們的點點滴滴,我哭著鼻子盡力不發出聲來,夜深了,兩人像有著說不完的話,我催促她離開,冬季的夜晚冷的嚇人,我一個大男人靠著門都凍的直打抖索,更別說一個女人了,她說了很久,我聽的很認真,字字斟酌的躺在床上,寒冷透過窗戶,木門幾乎任何一個角度吹了進來,而老胡像一個死人一樣,連同曾經的激情也被這寒冷的夜給吞噬了下去。

2004年非典之後,我又踏上了打工這條道路,這時朱夢俠已有了一個滿月的女兒,老胡依舊保持樂觀,因為今年老胡每月到手工資就有800塊之後,比起兩年前足足高了300塊!也就在今年國家出台\"國八條\",我雖然文化水平不高,可單單拿出加大土地供應調整力度這點上不難看出國家要開始建房子了!

我很開心,雖然沒上過幾天學,在社會上可學到了不少東西,單單拿他生產車間來說,生產越多,越便宜,越符合大眾需要,我很是滿意,這是社會經驗告訴他的,每到暑假總會有年輕學生湧入其中,從他們口中老胡也得知這個叫供需關係決定價格,自那之後我喝就喝多時總會說出這件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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